以前飛龍集團,在趙魁老爺子的打理下,是中規中矩,在業內頗負盛名。可是後來,趙魁因為年紀大了,便將飛龍集團的事務一手交給他的兒子趙嚴祥來打理。哼!這個趙嚴祥比陳爽還不是東西,到處仗勢欺人,陳爽敢這麼囂張,那多半也是受了趙嚴祥的指使……”
“畜生!畜生啊!……”薛一德的話還沒說完,在房間裡忽然傳來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喝罵聲。
“是那位老人家!”薛一德和古小云對視了一眼,同時跑進了房間裡。
只見在房間裡,那被古小云撿回來的老者,猶如發瘋似的,一邊捶打著牆壁,一邊大聲的喝罵著。
薛一德費盡了力氣,想要幫他平靜下來,然而老爺子的情緒是越來越激動,越來越失控,最後竟然拿頭往牆壁上撞了起來。
古小云見狀,生怕老爺子撞出個好歹,趕忙揮出一指,點在了他的背上,讓他暫時陷入了昏睡當中。
“怎麼回事兒?這幾天來,他好像沒這麼激動過啊?”薛一德滿是驚異的望著老者,喃喃的問道。
“難道是和我們的對話有關?”古小云的眉頭一鎖,若有所思的問道。
“如果他的情緒失控,真的是和我們的談話有關的話,那不是因為陳爽,就是因為趙嚴祥!難道他和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有關係?”薛一德沉吟著說道。
古小云點了點頭“有道理。”
“不過看這老人家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我看和他們是敵人的機率要大過是朋友。如果他們之間是朋友,那倒還可以向他們打聽打聽,可如果他們之間是敵人,那就不能了。”
古小云道“不管怎麼樣,要想弄清楚老者的身份,只有在他們的身上想辦法。”
“重要的是要查清楚,他們為什麼要害他,還有解藥一定要拿到!”薛一德補充道。
“看來,我真得好好的會一會這個陳爽了!”古小云半眯著眼睛,幽幽的說道。
“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會想到的!”
……
夜深時分,三河村的村口,三個身影蹲在地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等待著什麼。直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遠遠的傳來。三人站起身來,一輛麵包車吱嘎的一聲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從車上走下來的,正是一臉寒霜,殺氣騰騰的青皮。
眼睛從幾個夥伴兒身上一一掃過,青皮滿是感激的說道“兄弟們,你們肯幫我青皮,證明我青皮沒白交你們這一群兄弟!”
“青皮,既然都是兄弟,何必說這些肉麻的話!飛叔不光是你叔叔,也是我們的叔叔,他這口氣我們不幫他出,誰幫他出?”一個身材魁梧,和牛飛有的一拼的小夥子張口說道。
“剛子說的對!青皮,你說怎麼辦吧!”另一人道。
“怎麼辦?哼哼……跟我走!”說完,一揮手帶著三人一起鑽進麵包車裡,發動起車子,快速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騙了薛勞飛整整兩百萬,陳爽私自里扣下了五十萬,另外一百五十萬則上繳給了趙嚴祥。
陳爽本身就是個酒色之徒,如今口袋裡有了錢,更是難免要花天酒地一番,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喝的醉醺醺的陳爽,一搖三晃的回到了家,剛掏出鑰匙將門開啟,一隻粗壯的胳膊,便緊緊的扼住了他的脖子,陳爽本能的想要求救,一隻大手卻及時的捂住了他的嘴巴。隨後他便身不由主的被推進了房間了。
此時,陳爽的酒已經嚇醒了一半兒,然而陳爽畢竟是經過風雨的人,雖驚但卻不亂,手悄悄的伸進了褲兜裡,在手機上摸索著按下了幾個鍵。
“把他給我綁起來!”伴隨著一聲低吼,陳爽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
“你們……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望著猶如凶神惡煞般的青皮四人,陳爽嘴上一邊問著,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脫身的辦法。
“狗雜種!”青皮一想起薛勞飛的慘狀,心中就萬分惱火,揮手就是一巴掌,在陳爽的臉上留下了五根油條。
青皮的力道不小,這一巴掌,直打的陳爽眼冒金星頭髮蒙。
“幾位好漢,不要亂來,你們……你們要是求財的話,錢就在保險櫃裡,我現在就可以將密碼告訴你們,只是求幾位好漢,手下留情,留陳某一條小命!”陳爽沒想到青皮出手這麼狠,心裡突突的狂跳了幾下,心驚膽顫的說道。
“你tmd還挺識相的!”青皮滿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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