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還真是著落在隋戈這小子身上了。
更何況,寧妍居然離婚了,郭鳴風感覺這就是一個好兆頭。
雖然寧妍還帶著一個孩子,但是這沒關係,孩子這麼小,應該是誰養就跟誰親,他要跟寧妍組合一個家庭,看來並非沒有可能的事情。
現在,唯一讓郭大市長感到困擾的就是身上的病根。這小子的醫術這麼厲害,想必也不會看錯了,不過也幸虧發現得早,似乎要有醫治的辦法。
只是,這小子實在太傲氣了,居然說他堂堂的市長大人付不起診金,這不是太磕磣人了麼。
“隋先生,既然你醫術這麼高超,那請你給我治治?”郭鳴風說道,他用了“請”字,料想也算是給足了隋戈面子。
誰知道,隋戈卻置若罔聞,淡淡道:“對不起,我這人性子不好,除了親人、朋友免費治療之外,給其他人治病,很少給人免費的。”
“沒關係,診金我付得起。”郭鳴風說道。
聽了這話,寧蓓和楊振聲暗叫了醫生不好。他們兩口子可是很清楚隋戈是怎麼收診費的,那收的簡直不是診費,而是收的命。
果然,隋戈聽了這話,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是嗎?既然郭市長這麼大方,那麼也行,將你一半的資產拿出來當診金吧。”
“什麼!”聽了這話,郭鳴風霍地就站了起來,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拍桌子。
不過,郭鳴風總算是忍住了。
因為這裡可不是他的辦公室,也不是會議室,而是他的恩師的家。
郭鳴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坐在了座位上面,說道:“對不起,我有些大驚小怪了。不過,隋先生你這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麼?”隋戈同學卻沒有別人給臺階就一定會下的覺悟。他不高興的時候,就連帝京的那些太子爺都不**,何況是郭鳴風區區一個市長。
眼看局面就要僵住了,寧蓓連忙笑道:“郭市長,你也真是的,這看病吃藥哪有不花錢的。我們老楊當初身體不好,請隋戈聖手回春,那也是按照他的規矩來的。郭市長,你雖然是市長,但也不能搞特權不是。”
寧蓓這話說得很委婉,但是卻已經向郭鳴風透露了一個資訊:那就是楊振聲看病都是花了大錢的。人家隋戈跟你又不熟,你郭大市長要真想治好病的話,就得按照人家規矩來,其它的都不好使。
就在郭鳴風感到尷尬的時候,寧妍向隋戈說道:“那隋先生,你今天治好了我們糖糖,我可沒那麼多診金付給你呢。”
“妍姐,你這話就不對了。”隋戈微微笑道,“我治的是糖糖對吧?我要收診金,也只能找糖糖收啊。不夠,她現在可沒什麼資產,我就是想收也沒轍啊。”
寧妍就笑了,覺得隋戈這人也挺容易親近的,不知道為何郭鳴風卻總是喜歡觸人家的黴頭。
隨後,寧妍又道:“隋先生,你看,糖糖在給你笑呢。”
“是麼?”隋戈瞅了瞅,果然糖糖雙手抱著牙咬膠,睜著大眼睛向著他笑呢。
寧妍就將糖糖從嬰兒車裡面抱了出來,讓隋戈抱抱。
隋戈小心翼翼地將糖糖抱了過去,用手指輕輕颳著糖糖稚嫩的小臉蛋。
“爸……爸……”
這時候,糖糖忽地開口牙牙學語,衝著隋戈叫喊著,聽起來就像是在叫“爸爸”一樣。
隋戈自然沒有逗小孩子的經驗,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狀況,但沒想到寧妍一聽見孩子好像在叫“爸爸”忽地“哇”一聲就哭出了聲,隨後便快步衝入了洗手間。
寧蓓趕緊追了上去。
片刻之後,洗手間裡面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爸……爸……”
隋戈手中的糖糖,卻依然叫個不停。
不過,仔細一看,這孩子倒是挺討人喜的,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似的。
寧蓓和寧妍離開的離開,讓餐桌上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郭鳴風剛剛自討沒趣了,這時候也就不想跟隋戈說話。而楊振聲呢,一方面不想得罪隋戈,另外一方面,也不想冷落了郭鳴風。畢竟郭鳴風還年輕,以後的仕途還很廣闊。
倒是宋文軒和牛延錚,仍然是那麼鎮定,兩人就好像根本不關心這餐桌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而已。
半響之後,寧妍和寧蓓終於回到了餐桌。
而且,寧妍顯然還補過妝的。
誰知道,寧妍剛坐上餐桌,便聽見糖糖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