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直勾勾的盯了一本正經的小小boss,方才沒聽錯吧。
boss面對她的疑惑淡定的點點頭,一抬手手指微微掩了鼻尖輕咳道:“你可說過是想看我沐浴的。”頓了一分唇角隱隱一僵旋即鎮定道:“本座要與你坦誠相見。”
見你妹啊!誰稀罕看一個七'八歲小孩沐浴,在學前班小孩子洗澡早都看夠了。心底如同十萬草泥馬奔騰而過,算了,看就看,反正等會洗洗眼睛就好。深吸了幾口氣故作淡定道:“好,你自己脫。”
紀修唇角一撇,隨手解起身上的衣帶來,他今日穿的是一件繡錦的交領硃色袍衫,襯的粉雕玉琢,很是可愛。
祝君好默默的捂了眼睛,想起了曾經懵懂的時候看了一部叫《最後一個太監》的小電影,那畫面不要太美。再參見《末代皇后》裡,那位公公死命踹宮女下'體的畫面,想起就反胃噁心。這種人似乎心理多多少少有點問題,boss比他們還要變態,強迫別人看他洗澡。
悉悉索索的衣服聲戛然而止,蒙著眼只聽見一句輕聲慢道的話語。
“你為何而懼?抬起頭好好看著。”
可真是霸道,從指縫中掃了一眼面色陰沉的小小boss,衣衫解的只餘了一件縛褲,只要他不不露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還是可以接受的。boss小時候可真是瘦,也不知是吃什麼長成那樣的。
紀修凝了一分氣故作淡定的盯著羞羞澀澀的祝君好,淺抿了唇角解下了衣帶。
臥槽,不按常理出牌,這和躶'體穿著黑大衣站在牆角一見人就拉開大衣的怪蜀黍有什麼區別,不過····和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本以為不能描寫的部位應該是一刀切,雞飛蛋打,眼前的似乎不是這樣,這種似乎是叫去勢,傳說中的留型不留種。
曾經養過一窩小兔子,祝君好為了計劃生育著想親手用這個手術結束了爸爸幸福生活的生涯。爸爸焉噠噠許久後又開始和兔媽媽啪啪啪,慶幸的是再也沒有小兔子了,如果按照這個推測boss似乎也沒那麼慘吧,驀的又想起了那支鹿茸,有些不詳的推測。
紀修輕瞥了目瞪口呆的祝君好一眼,眼眸微微一沉,轉身向屏風後的浴桶走去,這是方才惜明春讓人備給祝君好用的,倒是被他先佔了。
他似乎又是生氣了?祝君好撇了撇唇,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也不知道氣什麼,男人的心思可真難猜。
拿了桌上的皂角深吸了幾口氣拐進了屏風去,小狗剩已經乖乖的爬進了浴桶,由於個兒太小的原因溫熱的水流直接沒在脖子下,祝君好真怕他動一動會淹死了。
皂角沾了水握了那一把黑長的頭髮輕輕揉'搓著,清澈乾淨的水下可將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看的一清二楚,方才只敢掃了一眼,如今偷偷摸摸的看覺得可真····小啊。
紀修微微仰首盯著頭頂祝君好暗搓搓的眼光,一張小臉一本正經微微揚了唇淡道:“你是在孌'童麼,就知道就是這樣的人。”一頓又冷道:“敢胡思亂想我殺了你。”
這是夠厚顏無恥的,祝君好摸了摸有些燙的臉頰,這是誰胡思亂想了,雖承認是一個正太控,但是可一點兒沒有那種邪惡的心思。
抿了抿低首認真的俯視了狗剩小朋友,輕哼一聲道:“我胡思亂想?我孌'童?我可對你什麼都沒做,倒是你···唔···”
紀修一瞬之間攬住了她的脖頸拉低她淺吻了一個,如同上次一般的蜻蜓點水,抹了鬆手瞥一眼祝君好義正言辭道:“可是了?你本就是那種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祝君好摸了摸沾了水的唇,小孩的嘴唇可真軟嫩,要是狗剩真是一個小正太那可真是萌死了,可惜本體是一個魔王。
見她不說話,紀修揚了揚下顎,輕冷哼一聲道:“你可是說過喜歡我,莫要以為本座會忘了。”
隨口說說而已,這還能當真了,再說喜歡的可是狗剩,不是紀修,凝了柳眉點了點幼小的鼻尖認真道:“哪有怎麼樣,我喜歡的可是狗剩,不是你。你怎麼才能放了我,玉笛都給你了,你留著我有什麼用。”
紀修深凝她一瞬後淡道:“莫要痴心妄想了,想我放你走除非你死了。”
還真是至死方休呀,祝君好摸了摸胸口,憑心而論,一點也不想欺騙別人的感情,可是現在,她無路可走。
這是她唯一的一條路,唯一一條留給她謀生的路。
別無選擇。
似乎是一瞬之間,祝君好躬下身抿緊唇一個淺淡的吻落在boss的唇上,說出了她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