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那個糙女人給勾搭走了。為這事,寒寒還差點跟戴妃鬧翻。
最後,花其朵在中間和稀泥,這兩人才沒搞翻。
“怎麼,你還記著戴妃那事?都多久了,再說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心理不舒服。她明知道我好面子,還害我在大家面前出這麼大的糗,一度成為校園笑話,這大學四年過得,那叫一個悲催,你說我能開心嗎?我現在跟同班同學見面,人家還拿這事調侃我。”
說到這事,寒寒就心塞。
那天大學開學第一天,她穿得漂漂亮亮的去報道,結果戴妃到好,一桶汙水從樓上掉下來,直接砸到她的頭上。
她當場昏過去不說,據後來的同學說,她躺在地上的姿勢太消魂了,簡直是上演“****”呀,只不過別人的溼身是乾淨的浴室,她的溼身是顯得發黑的汙水。
特別是她的臉,簡直跟女鬼有得一拼。
我靠!
就那麼一下,她就全校聞名了,大學四年都被人家記在心裡,時不時拿出來調侃幾句。
花其朵摸了摸鼻子:“戴妃後來不是跟你道歉了嗎?而且,人家還寫了一封道歉信,特地在開學典禮上,當著全校師生給你道歉來著。”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更火。原本這事就已經鬧得夠丟臉的,她還非要寫得揚揚灑灑兩千字,把整個過程都描述了一遍不說,還非要我讓臺接受她的道歉,否則她就鞠著躬,不起來了。我的媽呀,這下子誰不認識我,我更出名了我?還以為我是得理不饒人,非要讓她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