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莫若娃伸出5個手指，繼續說道：“50塊錢的工本費就當優惠大酬賓，記在‘日日日日’賬頭上好了！”

“（好吧，那我就不投訴了……）等等，為什麼你整個頭盔就能這麼詳細地測出我的資料了？設定上不能這麼偷懶吧？”曉雙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導演可是說好的不能用眼鏡識別的，換個頭盔就能糊弄讀者了？）”

“因為其實異能……或者說是‘魔法’的主要運作就是由你的大腦來控制的，過去太陽系出現黑洞的時候，那時人們發現太陽系邊緣的引力效應異常，並漸漸擴散到整個太陽系，但那些物質似乎並不輻射電磁波，也不與電磁波相互作用，自然就看不到，甚至不會與正常物質的原子間產生排斥效應的電磁力，就算迎頭撞上那些東西也如同透明般彼此穿過，最終好像都有選擇性一般富集到智慧生命的大腦中，而人又不會有什麼感覺……”

“並且哦……”莫諾娃繼續科普道，“好像越是智商高或體質強的會被富集的機率越高，這也就是為什麼相比之下，大多數的‘漂流者’都比地球人的能力等級更高，因為那些人本來就是在惡劣的環境下進行層層淘汰和選拔所剩下更能適應宇宙的基因……”

“啊，那你們豈不都是非常聰明的人了？”曉雙一陣自卑，差點沒說出：“（那我和其他人豈不都是笨蛋了？）”

“也不完全是啦！如果沒有相應的體質作為承接，也很難產生其他能力的，也就是說自利等級是比較固定的。比如你身邊某位四肢發達……或許還不止四肢呢，但頭腦卻不怎麼靈光的傢伙，我就不點名批評了……”

莫諾娃說著，遠處的曉曦就打了個噴嚏，後者還不忘抱怨：“你這生活過得也太糙了，跟我印象中的毛妹子一點都不像！灰塵咋這麼多哩？”

“哦——”曉雙點點頭，“但好像還不是很懂……為什麼會這樣呢？”

“彆著急啊……而一些不相信怪力亂神的科學家當時認為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物質是宇宙另一頭特有的生命形式，以最隱秘的方式寄宿在其他智慧生物的思維器官之內，但目的不明……”

“哦，你這個說法我過去從來沒聽說過，你是哪裡知道的啊？”曉雙表示很好奇。

“呃……這也只是當時幾個比較著名的論調之一啦！不過我比較相信這個而已，其他的有興趣你也可以自己找找……所以而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漂流者的後裔就嘗試著去破解其中的原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研究的，但最後還真的找出了可以大致量化的計算方法……”

“而剛才那個頭盔的作用原理就是由弱漸強地加入一種與人類所使用的完全八竿子打不著……漢語確實是‘八竿子打不著’這麼講吧？反正就是給予一種刺激，看看能產生多大的排異反應，然後根據你腦內小時空的量子變動的各種方向性來測出你的具體能力值，這種能力的具體來源還有待討論，不過我們認為跟外面所說的靠非表達性基因序列來判定倒是有些出入的……因為你的能力等級比較低，所以就很快產生了激烈的抗拒反應……”

“（嗯，看來回去還真得好好查查才行……）哦，那你能測出那傢伙的等級麼？哦，就是曉曦……哦不，是內個‘日日日日’，哈哈哈——”曉雙念出來才覺得這個稱呼是多麼地招笑，而那邊的傻大個又打了個噴嚏。

“額，這個頭盔還只是一個‘簡易裝置’，但就算對‘天頂星人’只是個簡易裝置，而對我們來說光維護費就能把經費花掉大半了，當然我承認這跟我對這玩意不太愛惜也有點關係，反正不是我的錢……”

莫諾娃越說越小聲，突然想起來正題：“哦，至於他那傢伙這麼大的腦袋得去問‘總部’了，不過我估計也沒轍。雖然我這個級別混不到總部裡面，但我聽說相對於測定範圍lv12來說，這傢伙的元素、契定、具現、擬幻、觀知、感控、破律、自利這些能力的等級都相當恐怖，但波動值低谷並超出到無可企及的地步，只是無法給出一個精確值而已……”

“唔——（……lv12？？？！！！）內個……波動？為什麼會波動？”

“還不是因為他某一項能力的等級值過高，會造成測試上的誤判，比如如果你一項能力達到lv12，其他能力即使一點都沒有，從測試上來看也有可能最高波動到lv8左右，因為我們的儀器是不能很好地分辨出不同波長相互干涉時產生的誤差……一般情況下因為總的能力值不高，所以這種誤差可以忽略不計，但在他身上就不適用了……”

“而實際上那傻大個的前八項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