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惹得兩個修士爭鬥,想要過來做個漁翁。然而過來的看到的場面卻是讓他們驚訝的沒有了以往的淡定形象。
“師兄?那,那是個女修嗎?”一個瘦弱的修者開口問著自己的師兄。
“啊?哦,是的”旁邊驚訝的合不住嘴巴的一男修回過神來尷尬的回答了自己師弟的問題。
“可是師兄你不是說女修不可怕嗎?怎麼這個這麼的嚇人?”瘦弱的男修被綠雲的又一個大火球術嚇的縮了下身子,怯怯的問著自己的師兄。
“咳,我告訴你的那是普通的女修,這個顯然不是普通的女修,這是個女瘋子…”話音剛落就見那女修突然把頭轉向這邊血紅的眼睛猙獰的望著自己這邊,立刻嚇的把下邊的話嚥了下去。轉身拉著自己懵懂的小師弟快速的遁走了。
也怪不的人家會被綠雲給嚇走,實在是綠雲現在這個樣子太嚇人了,披頭散髮,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除了一個片金黃的樹葉,就只有一雙血紅的眼睛,還有的就是那好像永遠都使不完的靈氣。看著綠雲眼前的一片狼藉,前來看熱鬧的修士見只是一個女瘋子外並沒有什麼利可圖就紛紛的離開了。
只一會的時間這裡就又剩下了石睿、迷糊、金麟和靈猴了,那靈猴不知什麼時候在哪裡找到些野果子,蹲在一塊石頭上邊看綠雲發瘋邊啃著野果子。表面上雖然很輕鬆,心裡卻打定了注意以後再也不能惹綠雲生氣了。她原來是這麼嚇人,萬一把自己當作眼前這塊地來打,自己豈不是沒命了?
且不提這邊靈猴心裡的小算盤是打的如何的響亮,遠在漪連山脈的陰陽宮內,一個小童滿臉的死灰之色跪在大殿的外面瑟瑟發抖。
“怎麼了?這麼慌里慌張的跑來?”一個男女難辨的聲音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回、回宮主,少、少主的本命牌破裂了”好不容易說完的小童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自己昨夜偷懶出去玩了,沒想到今日一早回到生死堂,卻發現有塊本名牌破裂了。這本名牌只是用普通的靈玉做成的,做的時候需要人把自己的一絲元氣輸入進去。一旦輸入進去自己元氣的修者死去,那麼這令牌就會破裂開來。
這種本命令牌一般都是門派常用來檢視弟子狀況的,因為門派弟子修為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要出去歷練,有的一去就是很多年,有的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有可本名令牌就很容易知道這個弟子是否還活著,所以這邊那花青凡一死,另一邊他的本命令牌立刻就破裂了。但是偏偏那看守生死堂的小童昨夜偷懶了,直到今早才發現不對。
“什麼?我兒的令牌竟然……”那人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起來,話剛說了一半就聽了下來,接下來就是一陣的哽咽聲。
“啊”外面的那小童慘叫了一聲就灰飛煙滅了,也不知裡面的那人是什麼時候出的手。
“來人”裡面的那人尖銳的聲音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外面被那小童的死嚇的動彈不得的幾位修士裡的其中一位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大殿的門口道:“弟子在,宮主有什麼吩咐?”
“馬上把各位長老和你們的師叔青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是,弟子這就去”說完這修士就架起飛劍飛快的向著殿外遁去。這架勢哪裡是像要去喊人,分明是在逃跑,但被還守在外面的幾位修士狠狠的嫉妒了一把。
片刻,大殿內。
“宮主突然叫我等過來是有什麼大事情要商議?”以為老者開口問道。
“我兒已死,哼,這下你們滿意了吧?”大殿正上方的玉椅上坐著一個妖媚的男修,看年紀真的看不出竟然是那花青凡的父親。要說是兄弟恐怕還有人信個一二分,但這人渾身上下透著的一股子陰柔妖媚的感覺,卻是令人有些的膽寒。
“不敢,少宮主遭遇不幸我等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那老者不卑不亢的說著。
“哼廢話少說,我兒不能就這麼的死了,我們之前的計劃要提前了”那陰陽宮的宮主花炎烈陰狠的從紅豔的嘴裡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宮主,這怎麼行?你可要三思呀,之前我們的人已經在那邊打聽清楚了,那幾個門派現在可並不是這麼好惹的呀。”一箇中年的修士憂心的開口勸道,其他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勸阻著。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做好決定了,那五大門派也並不是真的就像你們想的那樣厲害,若不然怎麼會在我們的人殺死了他們那邊這麼多後才開始行動?”花炎烈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是宮主,那邊天魔宗的人會同意嗎?”之前開口的老者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