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後還放任她活下去……好吧,我承認,她也確實沒有多長的壽命了。”
“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傷害你。”修揉了揉藍調的頭髮,唇邊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湊到藍調耳邊低語,輕緩磁性的聲音帶著某種莫名的蠱惑,“相信我小調兒,她活著……絕對比死了更痛苦。”
“您做了什麼?”藍調微微偏著頭,有些好奇地詢問。
“咦?小調兒哪隻眼睛看到本殿做了啥?事實上,我可什麼都沒做。”修故作無辜地望著藍調,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的戲謔,他漫不經心地說:“我不過是殼恰巧知道一個秘密罷了。”
“關於芙莉亞的?”
“嗯。”修點點頭,面上露出幾分懷念的神色,“是一個千萬年前的詛咒,那時候的天空還是乾淨純粹的水藍色,漂亮極了。”
修頓了頓接著說話,語氣卻忽然變得冷淡漠然起來,像是在談論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或許,在他的心中,芙莉亞因為確實只能算是他生命中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她在那時便中了詛咒,永遠也無法踏出月之森一步,也不可能長時間的離開湖泊,違背詛咒的後果絕對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修垂首望著藍調,帶著笑意的燦金色眸中滿是戲謔,語氣裡夾雜了幾分淺淺的調侃,他用食指挑起藍調下巴,輕笑著說:“如此,小調兒可還滿意?”
“呃……我假設,您從前與芙莉亞並不是什麼故友,而是仇敵?”藍調頗有些吃驚的說道,為什麼他會覺得修在談論起的芙莉亞的時候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情緒在裡面呢?
“小調兒怎麼會這麼想?”修眉梢微挑,燦金色的眸中劃過一絲意義不明的流光,“雖然……與事實也確實相差不遠。”
“果然如此啊……”藍調鬱悶地託著下巴,為什麼他之前會覺得他們兩人是關係不錯的舊友呢?回想起芙莉亞與修之間的言語和態度,藍調一臉黑線,果然是被誤導了呀!還是說因為涉及到修就莫名的有些緊張過度?
忽然,藍調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頭眼神詭異地望著修,“我說父親大人啊,那個啥詛咒……該不會是您的傑作吧?”
“……也許吧,都那麼久以前的事了……誰還記得到呢?”修輕輕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
也是,從修話語裡的意思來看,這似乎是上古魔界的事情吧,的確是很久了啊……
“說起來……”藍調猛然抬頭,他總算想到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上次見到芙莉亞的時候,她的力量已經幾近枯竭了,哪裡來的魔力再將我的靈魂困住?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連之前那一次她將我定住都是借了別人的幫助。”
“就魔力這方面而言很可能是因為她吸食了血液。”修分析著,藍調回想之前失蹤的數十具精靈的屍體,贊同地點點頭,的確,芙莉亞的魔力很可能來源於這裡,甚至更多,不過……
“不過你之前被定身陣法困住,以她當時的魔力還做不到這一點,唯一的解釋便是……”
“有人在背後幫她,而且這個人不僅魔力深厚,對我的性子還頗為了解,知道我大概在走了多久之後會停下。排除不熟悉的聖徒和實力不足的梅莎、安,華風、沐雨又是你的下屬,就只剩下……那位紅界之主了。”藍調不自禁地皺眉,雖然從一開始他就對紅沒多少信任,但是動機呢?明知道復活小九需要修的幫助,還願意冒險聯合芙莉亞來算計他,“他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事實上,我還真沒看出他能從中獲得什麼好處,還是說……他才是那個神秘的聖體?”
“這個啊……誰知道呢。”修不甚在意地說:“反正小九復活之後我們大概也不會再跟他有什麼牽扯了。”
聖徒也好,芙莉亞和紅界之主也好,一群螻蟻罷了,難不成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對啊,被芙莉亞一攪和,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藍調這才把腦袋從修的懷裡伸出來,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小九的肉身已經成型了,他的神智看起來也恢復了,不過陣法的執行還沒有結束,他也不敢貿然走出來,便老老實實的呆在陣中和坐在陣法邊緣的紅聊天;那幾個聖徒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暫時還沒有要醒過來的趨勢;至於華風和沐雨,他們兩人已經不在這裡了,聯想到他們兩人與精靈族的糾葛,想來是復仇去了。
“你啊!”修曲起食指敲了敲藍調的腦袋,一臉無奈地說:“警覺性太差了。”
藍調揉了揉腦袋,理所當然地說:“還不是因為您在這裡。”
“哎……”修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