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側過來,吻住,“小辰……我忍不住……我想要你……”
激動的抽送,他的身體一直都熾熱滾燙,要融化要燃燒起來一樣。
“誰都會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我也一樣……我……忍不住。跟你做我當然很滿足……也希望你會和我一樣覺得幸福。”
很久以前,你是這麼對我說的對不對?
那,那麼……我可不可以以為……你現在是愛著我的?
我……我,如果我覺得幸福,你是不是也一樣?
如果,如果我現在還愛你,你……是不是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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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way home
醒過來全身痠軟著隱隱作痛,有點恍惚。像做了個漫長的過於疲勞的夢。陸風不在。披了衣服起來看看鬧鍾,知道這個月的滿勤獎已經泡湯了,索性坐著時間充裕地發呆。
陸風留著張紙條,和一把碩大沈重的鑰匙。他的字一如既往地張揚不客氣:“我先回公司,準你一天的假。”隔得遠一些,又是一行:“搬過來一起住吧。”
能回到他身邊那是以前偷偷有過的夢想。
可是也許有一天我有得把鑰匙交出來然後提著行李被趕到大街上。
他拋棄過我一次,第二次大概會更輕而易舉。
可我不知道再挨一次打擊,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激情的時候犯糊塗是一回事,清醒過來再想想,不要把它當童話,而是把它當現實,越想越清醒,勇氣就再也找不到了
鑰匙我捨不得還給他,藏在抽屜裡和戒指鎖在一起,晚上睡覺前拿出來寶貝地看一看。
陸風沒有主動來找我,我知道他是在沈住氣等我的答覆。
不管是點頭還是搖頭都需要太多的勇氣,哪一步我都邁不出去。
躲了半個多月,瘦得更加離譜,硃砂偷偷帶了根軟尺逼我量過,腰圍一尺八還差點點,效果比她喝的任何一種減肥藥都有徹底。硃砂看我人在衣服裡晃盪的樣子,羨慕得要命。
下了班硃砂到處拉人要去吃日本料理。因為今天發薪。我們從來都是這樣,月初錢一到手就多姿多彩地揮霍,到了月底萬馬齊喑連泡麵都要挑便宜的買。
“你,你,你,你,你,一個也跑不掉。”這女人氣勢十足地欽點了好幾個,當然少不了我和丁丁。
“我可不可以不要點菜只吃一百塊錢一個人的自助?”我苦笑,“我想存點錢給我的電腦升級,上個月只存了五毛……”
“女王說吃什麼就吃什麼,你少羅嗦!”
丁丁這個狗腿。
爭吵不休出了公司,看見輛深藍的寶馬停在路中間一副等人的架勢。大家都認識那是老闆的坐騎。
我下意識往丁丁後面躲了躲。
那個衰人卻反應迅速地擋到硃砂前面去:“硃砂,說好我們是一起的,他要是想約你吃飯,你一定不要答應!”
他的一片赤誠得到硃砂鏗鏘有力的嘉獎:“神經病!”
陸風徑自走過來和大家打招呼,眼睛看著我:“我有事找亦辰商量。”
我縮了一下,胳膊被他不動聲色抓住:“上車再說。”
“我們約好了一起去吃料理的!”我忙指指那夥人。
“哦?剛好我也沒吃晚飯,一起去吧,我請客。”
“不用了不用了。”一群人出奇整齊,“你們有事慢慢聊。”迅速走得乾乾淨淨。
同事AA制聚餐是吃氣氛,老闆無緣無故請客是吃刀叉。大家都深諳此理。
“打算吃日本料理是嗎?那我們去和式飯店。”陸風神態自若地開著車,捲起的襯衫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修長健美。也許是車裡的暖氣太足了,我手心微微出汗。那絹制襯衫下的軀體是怎麼樣強健有力,我再清楚不過了。靠得這麼近,無法不緊張。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買份快餐回去就行……晚上還要回家寫企劃……”
他沒聽見似地繼續開車。
long way home
要了一個包間。穿和服的女侍跪坐著恭敬地上好菜以後退出房間,低著頭拉上紙門。
“一套一套的,真受不了。”陸風抱怨地。顯然對日式的恭謹嚴肅很不感冒。
裝模作樣跪坐了三十秒就調整姿勢,懶洋洋伸直長腿,腳碰到我的膝蓋,並不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