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是白玉堂!最終的旦角!”
鐵慕青和紫萱她們坐得是普通座位,離得比較遠,但對於練武的人來說,這算不得什麼,照樣能看清楚。
“今天在場上的,都有什麼人啊?”鐵慕青帶著緯紗,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問身邊的紫萱,紫菱,這種感覺真不好,很是被動。
紫萱看了一圈,說道:“回小姐,今天的我們很幸運,居然看到了福親王和二皇子,其他的人,我們就不是很熟悉了!”
魏雲點點頭,說道:“哎呦,今天的確走運啊!我們今天就安心聽戲吧!我說著戲班子裡,氣氛這麼雖然熱烈,但居然沒有一個人搗亂,原來有大人物鎮著呢。”
紫萱,紫菱兩人坐在鐵慕青的身邊,坐著認真聽戲的模樣,但是注意力卻關注著周圍,有沒有對鐵慕青有威脅的人。
鐵慕青稍微扯開緯紗,使前面有一個縫隙,仔細留意周圍的情況。鐵慕青一直坐在位子上,一直聽到中午,肚子有點餓的時候,才出來,因為實在聽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叮叮噹噹的鑼鼓聲,而且面前的頭上的帶的東西,擋住了鐵幕青的視線。。
等鐵慕青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有人便到福親王,二皇子所在的包廂裡,說道:“剛才屬下看到大內侍衛了!保護著一個白衣披風女子!屬下剛才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帶著女緯紗女子就是忠勇巾幗鐵慕青!”
“鐵慕青?”福親王端起酒杯,面上放蕩不羈說道,“她不是挺忙的嘛?怎麼有空過來聽戲!”
沒有人回答,福親王看著周圍,玩世不恭,笑著說道:“我們大宇朝可就僅此一位忠勇巾幗英雄啊,既然這麼喜歡聽戲,拿著我的帖子,後日我包下了整個場子,邀請京中達官貴人聽戲!鐵將軍可一定要到場啊!”
“皇叔,我們這樣做不好吧!”二皇子宇彥勤緊張問道,會不會讓人懷疑他和皇叔的事情啊。他因為母親的出身低下,雖然沒有收到別人的欺凌,但是隨著宇彥德和下面的兄弟逐漸長大,他感覺到他的位置非常尷尬。除了長公主,他宇彥勤是皇帝的第一個兒子,也就是長子。這些年來,朝臣大部分的人,是立嫡不立長的呼聲愈來愈高。再加上年前宇彥德大勝匈奴,強勢迴歸,他的地位就更加尷尬了。
福親王宇成祥,眼皮都沒抬,喝著端著的茶水說道:“不就是聽個戲嘛,我們叔侄二人在京都是有了名的荒唐,享樂,害怕別人說。有的時候,別人越上說,我們越安全。”
到底薑是老的辣,福親王宇成祥比宇彥勤老練的多,也鎮定的多。宇彥勤想想也是,如果他一直在京都勤勤懇懇,宇彥德估計早就把他當成眼中釘了,父皇估計也會別有想法吧。當時出來立府,他沒有半點勢力,只能縮頭縮尾;現在就算有了點勢力,都也不能和宇彥德相抗衡。
宇彥德的母后雖然去世了,但是外祖父家王家是大宇朝第一大族不抗為讓,王老爺子是前任相爺,門生故舊遍佈滿天下。
“是侄兒心急了!”宇彥勤恭敬說道,對於這個皇叔,宇彥勤非常矛盾,一方面想得到他的幫助,另一方面於眼前又害怕皇叔別有圖謀。不過當時他沒有選擇,否則他不能安然活到現在。
鐵慕青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下午的時候,到了一些貨站看看,看看現在的商業貿易怎麼樣。轉了一圈,心裡有了個大概。出了戲院門口不遠,鐵慕青就把緯紗拿下來了。鐵慕青決定了,以後要是穿女裝出來的話,那就易容。那些緯紗,擋著她的視線,這樣讓鐵慕青有種對全域性把握不住的感覺。
要是讓鐵慕青知道她的身份已經讓福親王知道了,她估計能在當場把緯紗給拿下來。天空陰沉,空中瀰漫著小小的雪花。雪不大,並沒有影響到路人。
鐵慕青漫步在大街上,四處閒逛。清麗的面容,白色的披風,幾乎成了街上的一道風景線,很是難得。因為這樣富貴穿著的大家小姐一向都是做馬車,根本不會下來閒逛。
鐵慕青在看街景,路人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成了別人嚴重的一道風景線。
回到家的時候,福親王的拜帖已經送到了家裡。
寶大記得鐵慕青的交代,把請帖放到了書房的桌子上。鐵慕青到了書房,看到一張新的請帖,拿起來一看,驚訝地瞪大眼睛,有木有搞錯啊,她不是帶著緯紗嘛,他們怎麼會認出他們來。這福親王還真是個妙人,請她去聽戲,她雖說是一個女子,但也是位高權重,手握重兵的將軍,他就不怕皇帝疑心啊。
下面還有三張帖子,一張是三皇妃的,一張是李大人的,最後一張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