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這位女首領,能否先把我身上這玩意解開,然後把我和另外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美男子一起帶到另一群人那去,然後再聽我仔細的給你解釋解釋然後你在決定我們的罪狀不遲~”
我力求真誠的望著她。
她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探詢了一會,最終點了下頭。的
其實到了現在這一步,一定有人想問我,為什麼我自己不能解開呢?而且為什麼我總說自己不能動呢?
其實這很簡單。
如果你們真的有機會的話,可以幫我用婉轉的方式轉告耀啻。。。下次就算是幫人止血包紮。。。也沒必要把兩隻胳
膊也全都綁進去。。。。
幾分鐘後,我被“鬆綁”。
鬆綁過程是由龍套野人1號在團團威脅目光的瞪視下,顫抖著完成的。
又幾分鐘後,我們被帶到了那個名為“風語場”的地方。
還沒走到的時候,我便似乎一下了解了我理解的誤區。因為越靠近那裡,樹葉的沙響聲就越大,就像是風在傳送著樹的
竊竊私語一樣。。。感覺很是神秘。。。
走過一片林,眼前豁然開朗。
好大的一片空場啊。。。。
其實離我上來的那個地方不遠,但是因為林子太密太實,若不是熟悉此地之人也很難走過去,也更不會讓人想到,在密林包裹之中竟有如此之大的一片空場。
“子畏!!!”
一聲喜悅的呼喊後我也喜悅的笑了。
使這個其實並沒有多麼奇特的空場無比增色的那一群原來真的是我想的那一群。
此時,他們正閃閃發光的站在月亮下,只是周圍圍著的那一群龍套野人看著有壞了風景。
紫獠的呼喊中沒有驚喜的成分而是完全意料之中的喜悅,看來應該是團團聞到我的味道後告訴了紫獠然後獠讓他過來找我才正好救了我的~
“我說什麼來著。。。誰死了那踩狗屎的也死不了。。。”
盈天一臉欠揍的插話。
我握下了拳頭對他做個“皮癢吧!”的動作。
“嘖嘖。。。慘烈啊。。。”
紅越燃嘴裡不知道正在那嚼什麼吃呢,眼睛還不忘上下打量我並且給話聽。
白霄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我,我甚至都強烈的感受到他目光中傳遞出來的緊窒感。接著,又慢慢的轉淡。。。。像是安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解讀的正確,但是我感覺到白霄像是用他的眼睛緊緊的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又慢慢的放開,最後對輕聲對我說了一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心中莫名的一陣疼痛。
我下意識的去看耀啻,發現他臉色似乎很是難看。。。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在他的眼底間流轉不休。
忽然,我心中猛然想起了什麼。
殘哪去了?
環顧一下四周,發現他靠坐在一塊岩石上,臉色蒼白異常,存在感已經降低到了負數。
此時他彎曲的髮絲凌亂的垂著,一雙黑眼睛像是要把我的胸口瞪出兩個窟窿。
“殘怎麼了。”
我問。
殘不太對勁很不對勁。
他的樣子太虛弱,簡直虛弱的連我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樣。
“這個事情先等等在說。”
白霄那短暫如曇花般的悸動已經完全被老練的撲克臉所取代。
不過罷了。。。也許這樣才像他。。
“你傷成這樣。。。又沒有包紮。。。血竟然止住了。”
幻雪柔和的聲線裡難得的有幾絲驚奇。
“偷了我萬輪藥神木用來止血未免過於浪費了!”
終於看不下去我們聊的首領橫聲阻攔了。
不說話我都把他們忘了。
“這位女俠此言就有點差矣了,我止血確是事實,用了木頭也是事實,如果這破玩意真是你們的那個什麼神木,那就也算是個不幸的事實好了。。。。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搞清楚,這破木板是在下從那倒黴的懸崖底下揀的。。。可是不偷的哈!”
我歪著個腦袋陳述事實。
“懸崖下方。。。。難道!你所說的懸崖下是指寧靜河那裡嗎?!”
女首領彷彿忽然間非常驚訝的問道。
“啊。。。恩,河是有一條。。。,沒錯,好象是叫什麼寧靜河。。。那鬼化符我看不懂,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