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樣。”蝶麗點頭,“該吃飯了。”
不多會,就見一小丫頭端著飯菜進來了。
“醒了啊,來用膳吧。”小丫頭將飯菜放在桌上說。
冷月看了看自己都還沒說同意就被認做是某人的徒弟的師父。
“她叫小銀,是我的乾女兒。”蝶麗介紹著小丫頭。
“那個……你多大了?”冷月終於還是問了。
小銀吐著舌頭,小聲道,“小姐最討厭別人問她年齡了。”
“呵呵,我比那老頭子小一歲。”蝶麗瞪了一眼多嘴的小銀說。
“那小銀幹嘛要叫你小姐,她不是你乾女兒麼?”
小銀走到冷月身邊扶她起來,“是她逼我叫的,她說叫乾孃顯的她老,叫小姐就不會。”
冷月無語了,看著師父心裡想到第一句就是:真年輕,該叫小姐。
飯後,冷月錘著自己雙腿問,“師父,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一個月,就一個月。”蝶麗很有信心的告訴冷月,“保證以後沒人能欺負你。”
“真的?”冷月不敢相信的問著。
蝶麗很沒好氣的賞了她一個爆慄,“那當然,你要相信你師父,絕對的。”
“那我不是還要再蝶谷待一個月。”
蝶麗似乎看出了冷月的心事,勸著她,“沒事,一個月很快就過了,這樣你就可以和你心愛的人早點見面。”
“哦。”冷月摸著腦袋看向蝶麗,似乎在說,你有比林師父厲害麼?一個月?我還真有點不信。
“啊啊啊,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可是江湖人稱‘毒蝶’的高手,你怎麼可以用那種眼神看我?”蝶麗很不滿的朝冷月大吼著。
冷月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才說,“毒蝶啊,不是那個敗在林師父手下的,而且死皮扒拉的纏著他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哦。”
“死小孩,什麼叫死皮扒拉?我雖然是敗給他了,但是那是我有意而為之的,而且我沒有纏著他,是他纏著我的。”蝶麗尷尬的糾正道,心裡卻想著下次那老不死的再來,就不讓他進房,哼,氣死他。
“那個……師孃啊,我看師父的確是比師孃還要厲害誒。”冷月直接改口叫蝶麗為師孃了,畢竟她是知道的,師父和師孃是成過親的,而且貌似師父是被逼的。
“胡說,師孃比師父厲害。”蝶麗對師孃這個稱號不反感,反而一直糾結在誰厲害這點上。
冷月無奈的搖搖頭,“是,師孃厲害一點。”
“怎麼?是我逼你說的麼?”
“不是。”
“這還差不多,哼。好了,起來走走,不然一個月可不夠。”
冷月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月,是冷月這輩子最煎熬的日子。
……
“還沒有訊息麼?”葉落黎靠在軟塌上手裡拿著他送給冷月的扇子問道。
“沒有。”春寧恭敬的站在一邊回答著主子的話。
葉落黎摸著扇子,“太子那邊怎麼樣了?”
春寧心下有些高興,主子終於關心其他事了,便答道,“太子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似乎上次那件事並不是他做的。”
葉落黎看著扇子的眼神冷冽了起來,“他可有和誰來往?”
“來往?有,廢后的侄女陳笑琪。而且都是陳笑琪去找太子的。”
“知道了,看來這事與那女人脫不了干係,繼續派人監視他們。有任何情況立馬告訴本王。”
“是,屬下這就去做。”春寧退了出去,書房裡只剩下葉落黎一人。
“唉,你是不是在氣我為什麼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如果是,我寧願你回來打我一頓出氣,別讓我找不到你,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好不回來?三個月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想你。”
葉落黎站起身,出了書房,對守在門口的侍衛說道,“備馬,本王要出去。”
“是。”侍衛一聽便立即去備馬了。
葉落黎一人一馬來到了他常來的地方寒情崖。
慢步走向崖邊的石碑旁坐下,一陣風吹來,帶動他的衣襬和墨髮,宛如脫塵的天人,讓人眼睛一亮。
葉落黎將那濃濃的思念融入笛聲,隨著笛聲飄蕩在懸崖,久久不願散去。
“師孃,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冷月抬起頭靜靜的聽著,從遠處隱約有笛聲傳來,誰在吹笛,那麼的悲傷,漸漸的自己的心情也低落了下來,她想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