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組織還算有些良心,結果還是離不開洗腦這一套,好好地小蘿莉,直接給忽悠瘸了。
“我也想變得很值錢……”
小白鴿的腦袋突然就低垂了下去,看上去有些悲傷。
“……我太笨了。”
就在蘇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時。
不合時宜的聲音插了進來。
“怎麼?竟然還聊起來了?看上我家小白鴿了嗎?”
密室的暗門再次翻轉。
被稱為‘白銀’的女子從中走出來,只是腳步有些不自然。
蘇祈有些狐疑老秋這麼厲害?
下一秒,就釋然了。
只見秋傅春跟在後面,一個勁‘嘶~嘶~哎喲,哎喲……’
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腰。
所以,這算不算是又菜又愛玩?
“不是,哥們,你什麼眼神啊?你聽我解釋啊,龍吸水啊!上來就是龍吸水啊!換你估計三秒就交貨了,我這已經很厲害了,她太會玩了!”
蘇祈不置可否。
別說龍吸水,龍噴水都見過。
“小白鴿,沒辦法,我技不如人,所以把你交出去了,你現在可以喊主人了。”
秋傅春連忙插嘴:“聽見沒,她自己都承認了,技不如人。”
蘇祈滿頭黑線,人家說的是這個技不如人麼?你秋傅春哪來這該死的好勝心?
“哦……白鴿見過主人。”
‘嘶……’
蘇祈不得不承認,秋傅春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這個女人,真的太會玩了。
但是別小看他‘做任務’的決心啊魂淡!
蘇祈拿起一顆桃,啃了一口,強行冷靜下來:“為什麼蓬萊的‘貨’是白鴿,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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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我們是不能透露客人隱私的,這次就當例外吧,那邊要求我們提供一個子年子月子日子時生的純潔少女,我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只能讓小白鴿頂上去了,我也是有些捨不得呢。”
蘇祈眉頭一皺。
這種搞特殊儀式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而且,他覺得這個女人沒有完全說實話。
自己還沒威逼利誘呢,這就妥協了?
總不能真是被秋傅春撬開嘴了,才這麼配合吧?
雖然要求苛刻了一些,可按照寒煙樓的規模,當真會找不到一個子年子月子日子時生的純潔少女,讓自家的‘殺手’頂上去?
加上之前小白鴿也是有意的轉移話題。
所以,自己有沒有可能也成為了她們算計中的一環?
似乎感覺到蘇祈的不信任。
白銀自嘲了一聲:“像我們這樣如腐草一般的女子,又有什麼資格決定自己的命運呢?”
隱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死死盯住蘇祈的表情變化,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表情波動,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計劃雖然有變。
但是無傷大雅。
白鴿能平安送過去就行了。
至於之後。
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怪不了任何人。
蘇祈沒有聽出對方話裡有話:“給我們準備一條直達蓬萊的船。”
蘇祈又編了個藉口,讓這個要求顯得不是那麼突兀:“帶一個人渡海回去,有些困難,水路我們兩都不太熟。”
“我知道了,你們跟我來吧。”
……
白銀帶著兩人走出了十七樓的房間,隨後摘下面具。
蘇祈還沒說話,秋傅春率先發難:“白銀,你不能學那個小豆芽搞碰瓷啊,這是你自己摘的。”
“你別亂喊名字,我現在不是白銀,是舞姬小燕,舞姬就沒有那麼多規矩的,我帶你們去八樓,那裡有一艘走私的黑船,明天往蓬萊開。”
她這麼做的目的有兩個。
一個就是揭露自己的真實面貌表示誠意,畢竟寒煙樓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看見真實面貌。
主動把把柄送到你們手上,讓兩人好放心,自己沒想耍什麼花樣。
另一個就是,有些事情,‘白銀’不方便出面,要是‘舞姬’的話,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啊?
你在寒煙樓被黑吃黑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口碑沒的說,馬上嚴查!
壞了!不好意思,是有人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