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裝逼用的場面話,你真接?
你看我樣子,像想教的人麼?
漣如墨蒼白的臉上,儘管額頭不停的汗珠,滴滴答答垂落,眼神卻意外的堅定。
‘北洲散修!’
這人竟然真是‘散修’!
身為一城一主的兒子,他知道還是要比剛剛被碾碎的‘鷹犬’知道的多一些。
畢竟‘狗’只要聽話就好了,特別是這種沒有‘潛力’的狗,就更不該知道太多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且不知這人在蓬萊如何,甚至可能是混得不如意被排擠出了蓬萊洲,不然好好的蓬萊洲為何不待?
蓬萊出來容易,想要回去,可就難上加難。
但這些都不重要。
就剛剛那一手雷法。
在這趙國,與那陸地神仙何異?
哪怕自己只能學個兩三成相似,又有哪個先天大宗師敢站在自己的面前?
還有誰敢強迫自己的姐姐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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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樣的念頭,漣如墨的視線一暗,直接昏死了過去。
別誤會,不是蘇祈下黑手。
而是絕望到極致時突然壓迫在身上的石頭一空。
所有的傷勢與疲倦一瞬間堆積爆發。
能撐到這個時間才昏迷過去已經難能可貴了。
拽在他腳上手也因為漣如墨陷入昏迷一鬆。
蘇祈再看一眼白映雪。
表現更加不堪。
更早一段時間,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
正好,替蘇祈省去不少麻煩。
真要有人三跪九叩拜託他,他還一定能狠下心來拒絕。
溜了溜了。
一步,兩步。
直到蘇祈走出第三步的時候,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
光顧著裝逼了,是不是對方許諾的報酬還沒拿?
可是考慮到地上兩個已經昏過去的傢伙,一看就很麻煩。
這種傷勢要是繼續拖著……
白映雪還好,失血量還不足以致死,頂多虛幾天。
倒是漣如墨多半是要噶屁的。
要不就這麼算了?
不行,吃什麼都不能吃虧。
蘇祈直接就地解掉漣如墨的褲繩,算是繼承了老哥的遺願。
隨後,他將漣如墨與白映雪一上一下捆在一起。
既然你對你姐那麼好,肯定非常樂意當這個墊背的吧?
蘇祈渡了一點靈氣給漣如墨,算是給他吊著命。
意外的,發現這傢伙真的好粗。
別誤會。
是靈根非常粗壯,甚至比蘇七的天賦還要好上足足一倍有餘。
簡直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當然,蘇七本身也不是什麼天賦型選手就是了。
別說,如果蘇祈願意耐心教漣如墨,就算在這窮鄉僻壤沒有靈石與藥材的輔助,未必不能年內學成雷法。
所以,九重天闕這樣搞這對姐弟,該不會是……
帶著這個念頭,他又摸了摸白映雪。
結果令他有些失望。
白映雪就沒有什麼靈根,顯得平平無奇。
真是奇怪了,姐弟差距能這麼大?
壓下心頭的疑惑。
就這樣,蘇祈非常粗暴的拽著漣如墨的腳,拖著兩個人一路顛顛簸簸,磕磕碰碰的下山了。
這一幕,若是被尋常老百姓撞見,只怕以為自己撞見殺人埋屍的現場。
:()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制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