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傅春:啊???
這麼簡單?
就好像,下雨會被淋溼怎麼辦?打傘不就得了?
不過仔細想想,白銀和白鴿好像確實一直都是面具不離身。
所以防的不是怕有人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而是防的‘鏡鬼’?
聽白銀的話,腐草好像是一個組織。
那確實解釋得通。
如果一個組織被這東西鬧一下,直接開啟了‘狼人殺’模式,你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後面誕生這樣的規矩,合情合理。
秋傅春臉上一喜:“這麼說,你知道怎麼解決它咯!”
果然,秋爺是天選之人啊,這都能逢凶化吉。
白銀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鏡鬼’有些凝重的看著白銀:“知道的還挺多,你是誰……”
雙方都在言語試探。
白銀緩緩開口:“雲可可。”
‘鏡鬼’像是炸了毛,猛退兩步:“放屁!雲可可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白銀的表情也凝重了許多。
嘖。
麻煩了……
對方竟然知道這個名字,甚至知道雲可可不是死了,而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雲可可,初代的觀星。
也是‘玄學’的開路者。
包括現在很多預測又或者趨吉避凶的手段,都是從她留下的一些手段中演化而來。
看來,這隻‘鏡鬼’傳承的完整度應該不低。
“你在拖延時間!!”
鏡鬼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怪叫一聲。
如同神明一般,身體懸滯於空,身邊憑空浮現出數十柄一模一樣的青色長劍,每一柄都死死的指向白銀。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貫穿於地,白銀的瞳孔瞬間一縮。
她知道秋傅春很強。
可是……喂,這是作弊嗎?
“幫我拖延幾息,罪劍馬上來了!”
白銀眼見計劃被識破,側過頭對著秋傅春喊了一……
額……秋傅春呢?
跑了?
“擋……你看我像擋得住的人麼?”
秋傅春直接癱在地上:“玩意,榨的比你還幹啊……”
秋傅春只覺得自己一滴都不剩了。
那玩意是聽見‘雲可可’這個名字應激反應了麼?
自己保命的大招是這麼浪費的?
身邊密密麻麻的數十柄如青龍一般的長劍便如同流星一般向著兩人墜落而至。
甚至還沒有擊中自己,白銀就感覺到面板上傳來陣陣刺痛。
好似有人正在以利器輕輕劃割自己的面板一般。
“叮!叮!叮!叮!”
下一刻,恐怖得氣浪同轟鳴著爆開激盪著向著周圍呼嘯而去。
整整一層樓,已經變成一片狼藉。
而旋渦中心,是一個橢圓形的屏障,將三人罩在中間。
“姐,我回來了。”
小白鴿手中握著的令牌閃耀著螢火般微弱的氣息。
白銀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結果下一秒,盯著白鴿手中的令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怎麼是……這個令牌……?!!”
壞訊息是,罪劍留下的令牌有三枚。
一枚是傳承令牌,不用多說。
一枚是攻伐令牌,裡面存著罪劍的一縷武道意志。
一枚是他私下給雲可可做的保命令牌,‘觀星’受到任何攻擊都會撐起屏障防禦。
所以,白銀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罪劍那一脈的傳承搞什麼東西啊?
傳承令牌丟了不說,攻伐令牌也沒了?
你那邊又沒有‘觀星’,把最沒用的那枚當做寶給傳承下來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小白鴿就是‘觀星’。
也能用。
就是沒有攻擊手段了。
“也行吧。”
白銀嘆了口氣:“拖時間也行,他是不完全的複製,用你的模樣持續不了太久的,而且也不能離開你一段距離。”
“我們和他耗就是了,等他變回去,我就能處理了。”
秋傅春躺在地上有氣無力:“還要多久啊,我感覺我現在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你們這個防禦屏障靠譜麼?能不能擋空間攻……”
這一下,原本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