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這看戲看到一半,本來是沒打算出來的。
可是,沒辦法,他還是有點怕小白鴿吃虧。
怎麼說人家也當了他一段時間的小跟班。
伺候的還是挺到位的。
他這人就是喜歡護短。
只能說,小白鴿這種性格若是放進江湖裡,就是一個惹禍精。
雖然對方不是什麼好鳥,但一開始的禮數給的還是挺足的。
非要說就是臉皮厚了些。
但小白鴿覺得我這邊比你強,我覺得你不懷好意思。
所以我不想和你廢話,直接跳過流程開打就完事。
當然,也難說是不是這個孩子腦回路只有這麼長。
“這事就這麼算了吧。”蘇祈坦誠地表示:“這面具你真的摘不起。”
蘇祈覺得自己態度還算好的。
人吶,就是這麼雙標。
畢竟,我什麼修為?
就算我這邊不太對,你還能指望我給你道歉不成?
一堆人習武啊,修煉啊,難道是為了和別人講道理的?
不不不,是為了讓別人能靜下聽你,講你的道理。
即便是你臨場編的狗屁不通,他們也得說真香,好有道理。
拳頭大,就是道理。
韋大寶眉頭緊鎖,審視著這位突如其來的男子。
觀其裝扮與舉止,似乎並非江湖上聲名顯赫之輩,也看不出來身後的勢力。
然而青杭這‘武道擂臺’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
未必沒有隱匿姓名的高手悄然前來湊個熱鬧。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豈能因顧慮某些不知底細的角色,便讓天鷹教的威名受損?
韋大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意隱隱:“這位姑娘質疑我配不上,我自然得試試,看我到底配不配。”
他眯起眼睛,露出玩味地表情看著蘇祈。
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蘇祈剛準備動手。
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鬧事,該不會被當做砸場子的給趕出去吧?
那他還怎麼賺八十萬?
“強扭的瓜不甜的,這樣吧,我教你泡妞,到時候想要什麼樣的沒有?這小矮子要熊沒熊,要屁股沒屁股,幹扁扁的,沒什麼意思的,就當給我個面子。”
蘇祈一邊說著,一邊手指一彈,將韋大寶的長刀彈開。
韋大寶平日裡背靠天鷹教,橫行霸道慣了。
哪裡是這麼好說話的主?
給你一個面子?
那他不要面子了?
正準備開口嗤笑這人口氣不小。
可當他無意的間目光從自己的刀身上掃過,瞳孔卻驀然一縮。
拿刀的手險些不穩。
只見被蘇祈屈指一彈的位置,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指甲蓋印子。
言下之意,也很明顯了。
我不想鬧事,給你個臺階,你別不識趣。
身為天鷹教親傳弟子,韋大寶手中的兵器自然是出自大師之手。
說不上神兵利器,倒也削鐵如泥。
對方卻能隨手一彈,在歷經千錘百煉的長刀之上留下痕跡,其難度遠超直接折斷刀身。
韋大寶打量著蘇祈,揣測對方的真正實力如何。
最終冷笑一聲,收刀入鞘,態度顯得是傲慢:“罷了,待會還得登臺比試也確實不是惹事的時候。”
話鋒一轉:“那位姑娘,我確實極為想結識一下,朋友你教教我如何問到姓名?”
韋大寶也是耍了個心眼,故意當著‘小墨’的面說。
就算你真有本事,加上這樣的前提,能乘公交就有鬼了。
到時候下不了臺,丟的反正不是他的臉。
“哦,是他。”蘇祈順著話頭,目光投向‘小墨’所在。
很合情理,白映雪扮醜,灰頭土臉,小白鴿帶著半邊面具。
就‘小墨’像個大傻x,你女裝就算了。
還非得精心打扮。
原本身上那種溫文儒雅的氣質,就變成了婉約典雅。
然後唇紅齒白,顧盼生姿的容顏。
這狂蜂浪蝶不找他找誰?
蘇祈朝韋大寶甩了個“瞧好”的眼神,然後轉過頭,看向‘小墨’。
只見‘小墨’攥緊了衣角,這什麼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