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自然不知道,因為宣老的一番話。 鳶尾已經在給自己物色十五階左右的‘保鏢’了。 否則他肯定要恍然大悟。 難怪上次看病醫生說他胃不好,只能吃軟飯,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最終,蘇祈還是不知道該帶鳶尾去哪裡瞭解夏國。 還是去了他一開始就提出遊樂園。 雖然現在是阿鳶在掌控身體。 但鳶尾也能看見不是。 正好,鳶尾不願意玩,他帶阿鳶玩。 小朋友在做選擇,大人都知道我全都要。 反正共用一個身體,他還能吃不消不成? …… 或許是週末的原因,人流量比蘇祈想象中的要大。 門口停放的車輛相當的多。 在蘇祈的印象中,遊樂園這種東西建立的初衷應該是給小朋友玩的。 可他卻意外的沒見到多少小朋友。 反而是三五成群的成年人,又或者是一對小情侶歪膩在一起。 所以,老東西,新時代已經沒有載他的船了? 自己與時代脫節這麼嚴重? 甚至於,蘇祈明顯能夠看見其中不少都是附近大學生模樣的男子。 目光不斷在場中來回掃視,似乎在尋找搭訕的‘獵物’。 那透過什麼來確定呢? 自然是長的好看。 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 甚至於有那麼圍在一起的男生,一看就是同一個宿舍出來的。 蘇祈隱約聽見他們的談話內容。 無非是炫耀自己上過幾個女生,是哪個系的系花,身材怎麼哇塞,活怎麼哇塞。 蘇祈覺得自己已經夠變態,卻也不屑用這種方式來凸顯自己是有有多麼的卓越。 一時間,感覺因為不夠變態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所以,這是不是一種悲哀呢? 傳統道德普遍遭受質疑的時代。 就連愛情也變了模樣。 不再是幾十年前,那種需要經過時光耐心打磨拋開,不斷磨合直至完美,如一顆精雕細琢的鑽石。 更像是廉價又隨便的街邊快餐,如果不對口味就換一家,直到找到合適口味的。 但即便口味合適,要是膩了,又未嘗不可再換一家。 是人性的悲哀,還是時代的悲哀? …… 蘇祈與鳶尾牽著手走在遊樂園的主幹道上。 鳶尾自然吸引了不少打量的目光,只可惜她的身邊還跟著蘇祈。 讓無數想要搭訕的人望而卻步。 畢竟蘇祈看上去並不差,若只是單看長相實在活不下去了,未嘗沒有去當小白臉的可能。 只是他並不是特別愛笑,天天挎著個臭臉。 “哥哥,哥哥,我想玩那個!” 阿鳶眨著明亮的眼睛,小手指著遠處的摩天輪,聲音軟糯甜美。 與鳶尾總是一副欠揍的口吻不同。 阿鳶就像是華麗又甜美的蛋糕,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嚐嚐她的味道。 卻又難狠下心來得破壞它的美感,從心底裡產生一種保護的慾望。 但鳶尾就不一樣了…… 說話的語氣令蘇祈氣的牙癢癢,找到機會,肯定要狠狠地抽她屁股,直到求饒為止。 很難想象,兩種極端竟然是同一個人。 或者說,就如善惡一樣,正因為分成了兩份靈魂,所以成為兩種極端? 嘖,誰知道呢。 蘇祈轉過身,看著阿鳶指向的方向,那座摩天輪在陽光的映照下,緩緩轉動。 “好,阿鳶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把以前虧欠的補上。” 蘇祈輕輕摸了摸阿鳶的小腦袋,眼中滿是寵溺。 他牽起阿鳶的小手,兩人一起朝著摩天輪的方向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摩天輪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明顯能夠感受到阿鳶的腳步愈發輕快。 拉著蘇祈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切,小孩子玩的東西。” 期間,鳶尾仍不忘刷她的存在感。 到了摩天輪下,蘇祈買了一份情侶票,帶著阿鳶一起進入車廂。 大約等待了七八分鐘的樣子。 不知是客流飽和了,還是覺得等待時間有些久了,怕遊客不樂意。 摩天輪終於,緩緩升起,阿鳶小臉貼在透明的玻璃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逐漸變小,整個世界彷彿都在腳下。 “哇!” 蘇祈看著阿鳶快樂的樣子,心中也充滿滿足。 很多時候,努力拼搏所求的,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平凡的喜悅? 直到摩天輪將他們這一節車廂升至最高時,阿鳶虔誠的閉上雙眼,雙手合扣在一起,小嘴微微一張一張,但沒有發出聲音。 於是,鳶尾又開始刷存在感了。 “無聊,小孩子才會將期望的事情寄託於這種虛無縹緲的希望。” 阿鳶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我聽很多人說,這樣許願很靈的誒,鳶尾你要不要試試。” “呵,既然你誠心誠意請求了,那本大人就大發慈悲陪你幼稚一次。” 因為,她‘聽’見了阿鳶的願望。 要永遠和哥哥在一起。 自己偷自己家是吧? 這讓她怎麼穩坐釣魚臺?喜歡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制卡師()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制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