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明明躲得很好怎麼就被發現了?”
“臥槽,老子今天不會要交代在這裡了吧?”
這是被指出位置後,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
沒有多餘的廢話,星隕已經主動出擊。
‘呼!’
星隕驟然閃身至高個子學員身後,趁著對方尚未反應,長槍就要落在他的脖頸。
“鐺!”
激烈的火光暴濺。
星隕的長槍被高高彈起。
並未出現靈魂屏障。
當然,也不是蘇祈出手了。
一支長劍,橫在高個子學員與星隕之間。
劍身細長,閃爍著寒光,柄部雕刻著龍紋,隨時都會躍出劍柄,翱翔天際。
方才就是龍紋發出一聲長嘯,才將星隕的長槍開。
星隕眉頭一皺:“不是還有一分鐘才能趕到麼?”
“敵人當你面說的話,你也信?傻x。”
來人身著一襲青衫長袍,材質輕薄如蟬翼,陽光中可見其流動的雲紋,似水流般靈動,似雲卷悠然。
顏色淡雅如雲霧繚繞的遠山,腰間束著一條玉帶,上鑲嵌著幾枚小巧的稀有靈石組成微型隨身陣,與長袍的雲紋交相輝映。
眉宇間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
只可惜,賣相雖然不錯,一開口就破壞了氣氛。
星隕打量了秋傅春兩眼。
眉頭皺的更深了:“道友,同為修行者,何必作他人的走狗阻攔我主大業?”
將手中的長槍‘咻咻’的一下轉了半圈,耀眼的赤紅色光芒從魔槍尖端噴湧而出,其中威脅的意義非常明顯。
他是不願意在這裡對上秋傅春的。
並不是說他怕了。
星隕自認為自己擁有秘境無敵的實力,不畏天下。
只是想要清理掉眼前的人,恐怕要費一些功夫。
加上在敵人的地盤中,被拖延時間,非常容易出現意外。
“呵呵,你不也是給什麼仙王當狗?都是給別人賣命,咋們大哥不笑二哥,誰也不比誰高貴,沒必要踩一捧一。”
說完,秋傅春壓低了聲音:“兄弟,你那邊待遇好麼?早幾晚幾?需不需要天天出差?五險一金有沒有?能公費嫖……呸,住宿麼?”
“什麼?”
星隕感覺每個字都能聽得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過,待遇這個詞他還是聽得懂的。
“你若願意倒戈卸甲,拱手而降,仙王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哦?工資面議是吧?少特麼給老子畫大餅,我天天吃大餅,都已經吃膩了。”
秋傅春手腕靈巧的一轉,反而率先發動攻擊。
“老子在這裡,除了偶爾特殊情況不斷,忙的像趕片場一樣,閒的時候每天就只有吃喝嫖賭,還有人伺候著,我是腦子有泡呢,跑到你那被呼來喚去?”
“就做掉你,臨時加班費三百萬,你懂麼?能包多少學生妹……咳咳,領導我嘴瓢了,我是說能資助多少貧困學生對生活充滿希望。”
星隕感覺腦子像個蜂巢一樣嗡嗡作響。
“囉囉嗦嗦……”
一瞬間,感覺四面八方的空間被封鎖,行動需要付出的消耗比平時加劇了十倍不止。
星隕在空間還未徹底合攏將他包圍,便如流星一般脫離了秋傅春的鎖定。
甩槍揮出焰浪 試圖逼退對方。
然而,他槍式已盡的瞬間。
便感到身後一涼。
星隕輕哼一聲。
將靈氣匯聚於一點,用肩膀直接撞了上去。
爆裂的火星肩膀處噴濺而出。
藉著鐵山靠爭取的剎那破綻。
長槍在他腰間逆旋而起。
招來火焰舞成一條火龍。
槍與劍碰撞。
斬切劈。
刺挑掃。
若是隻重複一次,絕多數人都能夠做到。
偏偏兩人,以超越疾風般的速度,每秒近乎都要重複不下二十次,威力與精準皆在的攻防對弈。
看似遠不如大範圍的術法對轟來的震撼。
實際上,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大範圍的術法,散而不凝,分明就是學藝不精的表現。
若是相同的能量對撞,你覆蓋一個城市的大範圍無差別攻擊,如何抵抗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