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未知是最可怕的事情,因為你猜不出即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就只能一直不斷地被恐懼觸及自己的心裡底線。
白黎筆直地站在原地,坦然地注視著面前將要對他做些什麼的男人。
他知道邵鈞天不會做出多麼出格的事情,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周圍站著好幾個研究人員。
而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他腦海當中臆測著的主人公已經站到他面前一個相當接近的距離。
近到他能夠清晰地將對方臉上任意一個細節盡收眼底,然後惋惜地發現這張臉上居然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由於‘不能動’這個命令,使得白黎只能筆直地站在那裡接受邵鈞天的注視——那好看的唇角忽然有些微微翹起,如果不是這麼近的距離恐怕不會有人發現男人在笑。
有什麼值得笑的……他能感受得到男人的視線依次落在他身上的各個部位,就像是在拎著切肉刀思考該切下砧板上肉的哪一部分。
非常有‘砧板肉’自覺的白黎感到有略微不自在。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人抬了起來,一張俊臉突如其來地放大在他眼前。
沒有等白黎出聲發出抗議,那張本來用來出聲的嘴就被人堵上了。
用另一張嘴。
一瞬間室內的氣氛像被凝滯了。
白黎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隨即就被口中那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奪走了神智。
由於太過驚訝沒來得及閉上嘴的原因,使得男人一下就入侵了到了他的牙關深處。
舌尖靈巧地掃過每一處柔軟敏感的部位,凡是與之接觸的地方都產生了一種微微酥麻的快感。
白黎試圖反抗卻被控制著無濟於事,只能從鼻腔裡哼哼幾聲……在這種情形下比起抗議卻更像是在向對方撒嬌。
邵鈞天肆無忌憚地品嚐著他的唇舌,時不時退出齒間吮吻一下他的唇角又快速地入侵進去。他非常有耐心地逗弄著白黎的舌尖,直到它開始半推半就地選擇跟他的一起糾纏共舞。
靜謐的空氣中迴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水聲。
令站在四周的研究人員看得目瞪口呆又面紅耳赤,一時不知道把眼神往哪裡放。
這場過於亢長的親吻持續了好幾分鐘,邵鈞天身體力行地展示了一番來自高富帥的超高接吻技巧。
終於,被牢牢壓制住任意索取的那方猛地悶哼一聲,睜開雙眼,用力把身上的男人推了開來。
研究人員這才如夢初醒,穆卡尷尬地上去扶住白黎的肩膀:“你……你還好吧?”
兩人分開之後,白黎臉頰不自然地酡紅,氣喘吁吁地倒退幾步任由穆卡扶著他,伸手抹了抹由於長時間親吻而變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人親的腿軟……
邵鈞天被推開後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感情緒,只是平靜地抬起拇指捻了一下自己還帶著些溼意的唇角,笑意加深,順便看了眼時間:“二十五分鐘……從藥效開始到結束的時間。”
白黎:“……”
邵鈞天笑了笑,扔下一句異常平淡的句子:“多謝配合。”
就這樣?
就這樣!!
白黎擦著嘴角:“配合你大爺,哪有這麼測試藥效時間的……難道藥效一個小時之後才退你要在我嘴上啃一個小時?”一天之後才退你是不是就要咬著我的嘴當晚飯了?!
邵鈞天:“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可是很認真地在幫忙測試。”停頓了一下,“如果說你不喜歡剛才的測試方式,難道你更希望在原地站到失禁?”
白黎:“……當然不是!!為什麼你就想不出點正常的測試方法?”
邵鈞天:“那你有什麼好提議?”
白黎:“比如你可以試試……讓我在一分鐘內連吃三十個兔頭?”
邵鈞天嘲諷地笑道:“我以為‘調整生理極限’是第三個要測試的專案,你連十以內的數字都認識不清嗎?”
穆卡在旁邊刷刷刷記錄完資料,一把把紙筆拍在桌面上,打斷了兩人的相互抬槓:“既然藥效已經過了,再說這些也無濟於事……來吧白先生,再做一次身體檢查!”
……
宋凱文下午來了天明。
白黎這回放假回來,連別墅都沒回第一時間就趕來天明底下的實驗室,怕他的經紀人擔心就沒有把這件事如實相告,只說是來公司找邵鈞天商量事情。
早在《玉蓮花》拍攝之前,宋凱文就說等他忙完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