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溪的臉,“對!在血緣上我是你的叔叔,可站在男人和女人的立場上,我是你的男人!”
“叔叔?!”休泊蠻橫地吻上小溪的頸子,烙下了一個青紫的吻痕,“叔叔會對自己的侄女做這樣的事情嗎?”有力的雙手不受控制力道地撐起了她纖細的腰,讓她纖細的雙腿圈住他窄勁的腰,“叔叔會對自己的侄女有這樣的狂熱慾望?”
小溪嚇白了臉,鮮紅的唇囁嚅著:“痛,痛,叔,叔,痛!”
“說了別叫我叔叔!”
休泊暴怒了,小溪被推倒在地。
龐大的身影背著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小溪害怕地縮緊了身體,蜷起雙腿,環起雙臂抱緊自己。
“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
那聲音像是嘆息,又多加了份淡淡的無奈。休泊轉過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月光打在小溪佈滿淚痕,慘澹無神的小臉上,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看著敞開的門,有股冷風吹進,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口中喃喃著:“叔叔,叔,叔……”
抬起迷茫的小臉,小溪的心亂極了,她和叔叔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怎麼會?
“這次的任務事關重大,是戰家成敗的關鍵。戰家現在面臨的局勢很危險,休泊少爺剛登上族長的位子,各方都虎視眈眈,無論是戰氏的死敵還是警方都不可小覷。”
休泊舉手打斷了老江的話,他轉過身,雙眼不帶一絲感情地瞥過戰家諸位高階精英,“完不成,兩個下場,家法或者戰家的追殺令,自己挑一個。戰家的各位少爺小姐也不會有特例!”陰騭的眸子特意在戰四的身上停留了一會。
戰四看出戰休泊的用意,嫵媚一笑:“我說弟弟,何必如此呢?既然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乾脆直接從這個位子上下來換人來當好了,借刀殺人?我怕你最後多行不義,反而自弊!”
“放肆!”戰夫人由嬤嬤攙扶著走進來,“小四,休泊現在是族長,不許無理!”
戰四無可無不可地冷笑了聲,哼,敢情是來巴結了吧!
戰夫人如同往常一樣正要落座於上位,但身子還沒落定,戰休泊就發話了:
“戰夫人是否該回避一下,畢竟這可不是家族聚會!”
聲音很淡,可就像是一枚炸彈引爆在看不見的地方,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
戰四邪媚地撇唇,老太婆也會有今天?
戰夫人僵住了,戰家有族訓:“內室不得干政”。若不是戰御剛死後暫時沒有合適的繼承人,她是不可能代理戰家那麼一段時間的,現在戰休泊正式做了族長,她確實沒有立場再參與議事。
可,她以為戰休泊至少會……
嬤嬤可見不得老夫人如此受氣,她站出來,“休泊少爺根本不該說這樣的話,怎麼說夫人都是你名義上的母親!”
“母親?”休泊冷笑,“一個母親會把自己的兒子關起來不讓族人知道?一個母親會讓丈夫對待自己的兒子像對待一條狗一樣?一個母親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因為沒有完成任務而被施以殘忍的極端體罰?我不是戰凌,別說這麼可笑的話!”
嬤嬤啞然了,確實。戰休泊是整個戰家歷史上最完美最兇狠的暴徒,他之所以能做到如此地步和他從小所受的殘酷訓練是一脈相承的。在戰凌死之前,他是戰家的一個影子,一個不可提起的禁忌。
戰夫人背過身,雙手握成拳,“休泊,戰家局勢不穩,只要你有能耐把戰家的家業整個穩定下來,我就無話可說!”
言下之意,戰休泊根本沒資格指責她的不是。
“夫人千萬小心,口舌之禍往往更是害人!”江叔連忙提醒道。
戰夫人神情複雜地看了江叔一眼,嘆了口氣,領了嬤嬤離去。
“戰休泊,你真夠本事,連大娘都不放過!”戰四挑著蓮花指,肆無忌憚地坐在沙發上挑釁地看著休泊。
戰休泊撐著她身前的玻璃桌壓下身來,高挺的鼻樑幾乎觸到了戰四的唇,“我要是你,最好閉緊嘴巴,趕快執行任務!”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鼻間流竄,戰四不可能看錯他眼中的邪惡,百無禁忌的邪惡!
孽種!
戰四拉開距離,心竟然有幾絲顫抖,那男人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是那種冷到極點的邪惡,超越了殘忍,超越了人類的溫度。
是野獸!
戰休泊滿意地看見她眼中片刻的閃神,站起身來,“雖然我很願意相信大家,可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卻明顯地告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