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未完,柳晨風抱頭慘叫,Shit!是哪個該死的給自己一記爆慄啊!
回頭,對上一抹足以迷死人的微笑,正是自己誇讚的那種微笑,不過,他現在只覺脊背一陣發涼,渾身的雞皮疙瘩掉滿地,OMG!誰來救救他——
“怎麼了?你老兄不是很羨慕我剛剛的風情嗎?看在好友的份兒上,我可以大方地多送你幾個。”冷逸勍那優雅的唇角微微揚起,修長的食指隨著話音,輕柔地伸向柳晨風的下頜。
“啊?免了免了——”柳晨風跳著腳,奔到司徒劍的背後,尋求庇護,“我雖是正兒八經的愛情專家,但對男人可是絕對的沒興趣,你小子若是飢渴的話,這兒倒有個現成的。”
柳晨風壞壞地掂了下司徒劍的衣領,這傢伙從來就沒有搞過女人,鐵定是同性戀的一份子。
司徒劍啪的一下,打掉衣領上那隻作亂的手掌,怒斥道:“臭小子,散佈謠言,回頭再收拾你。”
終於鬧夠了,冷逸勍一**坐在高腳凳上,欣長的身體瀟灑地轉了一個圈,深深地鬆了口氣——
“怎麼樣?老兄,有沒有打聽出一點兒蛛絲馬跡來?”司徒劍呷了口酒,板起面孔,正兒八經地問道。
冷逸勍抽出一根雪茄燃著,淡淡的青煙繚繞著他心中複雜的思緒,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沒有訊息就是壞訊息,這個酒吧幾乎每天晚上都被高利貸的流氓監視著,他們堅信筱筱根本就沒有走出酒吧的大門。”
“錯,沒有訊息應該就是好訊息才對,這明你的女人正不知在哪兒逍遙快活呢。”司徒劍樂觀地糾正道。
“我保留意見,乖乖虎,以我對那小妮子的觀察,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啊,能在高利貸打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能一般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