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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服從命令為天職。國家可以用一切的手段來保護我們的人民,而這個手段,儘管有些時候不光彩。但是誰去計較呢?就讓我們今天做一次土匪吧。”……

戰爭持續了一個月,A國發生的內戰持續到現在,國際上還沒有具體的情況報道雙方的輸贏。沒有報道就是最確切的報道,這正說明了對方還在爭個你死我活。我國向對方政府發出的戰爭通牒,也因為雙方沒有個拿主意的權利機構,而因此被置若罔聞。我國已經成為夾在雙方之間的,尷尬的第三者。但是面對對方把戰火波及到我國境內的惡劣行為,我國又不得不做出反應。

一再的警告不聽後,我國毅然下達了一條名為“剿匪”的命令:在我方有利攻擊範圍內,無論越過國界線與否,所有非我方的危險份子,一律予以擊斃!

戰爭的情勢已經明朗化,不再是剛開始的小打小玩了。所有現代化武器全部開到了森林的邊境,隨時準備待命。砍伐部隊也做好了開路的準備。

看來恐嚇在常規的戰爭中起到的作用遠遠大出人們的估計,大部隊的集結不到兩天,對方在我邊境中搞出的動作就已經銷聲匿跡了。就連曾經幾個交火的陣地,也不再能聽見對方打牌笑鬧的聲音了。

兩日後,從各個前方陣地發來的戰報上說明,對方已經撤出了陣地,不再和我軍對峙了。訊息全部公佈後,頓時一片的歡欣鼓舞。這一切都預示著,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隨時都有可能開拔回營了。

二零五團的戰士們在死去的戰友們的墓地上,供上了一瓶又一瓶的烈酒。雖不至於捶胸頓足,但是默默的流淚,說些回憶懷念的話,墳頭上每天裡還是少不了那些重情義的兵的。

戰爭,沒有剛開始時想象的那麼慘烈,那麼驚天動地,卻和剛開始想象的一樣殘酷、無情。犧牲去的戰友們,永遠也看不見了。活著的人,每每看一次空下的床位時,總會黯然神傷。

一日中午,大家都坐在林蔭下休息,難得的午後閒暇時光,也難得大家都有這個心情坐在一起閒聊打屁。看著唧唧喳喳的小鳥還在槍桿子旁跳來跳去的覓食吃,馬小朋笑著把手裡的壓縮餅乾搓成碎渣,然後撒向小鳥們。頓時驚起一片鳥羽紛飛。偶爾幾塊鳥糞還從鳥爪子上掉落在眾人身上,又是一陣叫罵聲衝胖子而去。

“孫哥,你說我們還有幾天就該回去了?我看別的部隊不少的人都已經開始撤了。”李峰問起坐在對面的孫星道。

現在孫星儼然已經成了二零五團最有威信的一人了。就連以前的李軍,現在也成了圍在孫星旁邊的一員。而眾人問話聊天的焦點,也不再是這個以前的老班長——李軍了。看著這個轉變,誰也沒有去提起過,更沒有去試圖改變過。李軍也樂呵呵的坐在孫星的旁邊,跟著笑。

“我哪知道啊。”孫星迴答道:“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人家是撤走了?說不定他們是執行其他任務了呢。只是沒告訴你罷了。”

“切,執行任務用得著把什麼東西都帶走嗎?”李峰不屑道:“你就在那打官腔吧。我也不告訴你一件好事兒。”

“啥好事兒?快說說。”孫星還沒開口說話,聽到有好事兒的馬小朋,頓時好事的問道。

“關你屁事,閃邊去。”李峰嗆道:“你沒見我正在問正事兒嗎,說話也不知道分個輕重緩急。傻吊一個。”

“靠!”馬小朋不屑的回罵一句。

“咱們好象是最後一批才撤走的吧。”孫星說道:“好象先等其他人都撤走以後,我們留守幾個陣地,以便應付突發情況。等最後停戰的命令真正下達後,我們才撤。”

“誰說的啊?為什麼是我們?”馬小朋看了一眼李峰,然後奇怪道。

“昨天晚上趙營長找我談話的時候說的。具體原因好象是因為我們團在這次剿匪任務中,殲敵人數最多吧。”孫星迴答道。

“班長,是這樣嗎?”馬小朋問旁邊的李軍道。

“嗯,差不多吧。”李軍說道:“殲敵最多,傷亡比率又最小的一個團。”

“哇靠,那我們團這一下不是出名了嗎?”李峰興奮道:“會不會有功勞啊?”

“集體功是少不了的了,不過具體幾等功,就不知道了。”李軍笑笑說道。

“孫哥,你知道嗎?”李峰又問起孫星道。

“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哇靠,集體功是少不了的了,這次又是我們隊殺敵最多,再分探到個人頭上,咱怎麼也能搞個個人三等功吧?”李峰在那幻想道。

“你就在那幻想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