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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年,對於江若亦和江若希兩兄弟來說,更是脫胎換骨。
家庭的劇變,他們頑強的挺過來了。
江若亦出院後,彷彿高人指點後的頓悟,不僅精神恢復了常人,還每天都堅持鍛鍊調理身體,病情
快速的康復,甚至體質比原來還好。
出了院,他就辦理了休學,接起了江爸離開所留下來的家族企業。
而江若希,不顧兄長的反對,在半年後毅然決然辦理了休學,跟著若亦一起打理公司。
兩年裡,他們一邊請家教繼續學業,一邊管理企業。
他們是經商天才,天賦異稟,同時又具備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和堅持,又許是上天垂憐給予的獨厚
寵愛。
總而言之,這兩年裡,他們每一項大膽的舉措和果敢的判斷,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漸漸獲得了企
業在整個社會的威望。
水漲船高,聲勢漸長,竟然將江氏企業發展的超乎常人想象的龐大。
商業週刊財經報紙上,經常出現他們二人俊朗而氣質優雅的身影。
原來的清雋書卷味少年,如今20出頭的年紀,竟然已經比之許多商業老狐狸,更可怕的成熟老練,
手段犀利。
而自從清舞走後,兩兄弟都默契的再未提起過她,這個曾經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法律上的親人。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女孩似乎從那之後,真的憑空消失了般,竟然想尋,都再也找不到她哪怕零
星半點訊息。
江若希忘不了,一天深夜裡,自己偶然間推開那扇似乎永遠關閉著的門。
就彷彿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哥哥,緊緊攥著床上的被子身體蜷縮睡著了。
他的身影,看上去那麼的落寞而孤寂。
江若希被自己看到的情景震住了,他腳步踉蹌,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失魂落魄坐在床上,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何半夜會到她的房間去,難道是夢遊?
可是,為什麼就跟中了邪一樣,不由自主的走向那裡,推開那扇門。
若亦不敢再想,不敢深究為何自己半夜跑去那裡。走進那個早已人去樓空2年多,甚至是被他趕走,
他要叫做姐姐的人的房間。
他更是不願意思考,哥哥,難道每天都是躺在她床上入睡的嗎?
老天……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孽緣!
哥哥其實不開心,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抑鬱症,根本就沒好,只是埋得夠深。
為了他,為了父親,為了這個家,白天,他要努力做出堅強的樣子,戴著淡然自若的面具,到了晚
上,他就不行了。
也許,睡在清舞床上,那個寂寥的身影,才是他真實的心情。
江若亦心裡突然又湧起一種濃烈的恨意。
為何她明明已經消失了那麼那麼久,久到足以將一個人遺忘,他們卻依然忘不掉,拋不開。
為何他們明明再未提起過她,她卻像是變異病毒一樣埋在他們的身體裡,一個不經意,就爆發出來
,痛得不劇烈,卻像根刺一樣,一下一下扎著你。
那一夜,江若希徹夜無眠,睜著眼睛到天明。
那一夜,江若亦做了一個悲傷的夢,他即使在夢裡,依然心揪在一起。
那一夜,姚梓葉看著手中的一枚戒指,靜靜的,很久很久。
那一夜,姚梓庭在酒吧裡灌了兩瓶伏特加,罵走了十幾個搭訕的女人,在巷子裡暴揍了八個混混,
拜某人所賜,他現在的身手很好,再也不會被人輕易偷襲,也不會被人輕易壓制住。可是,他卻像是三
魂七魄少了一魄,始終做不回原來無所顧忌的囂張狂傲模樣。
那一夜,凌慕白開著電視睡著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覺得政治新聞很無聊,然後發現除了
政治新聞以外,自己真的沒什麼其餘愛好。接著,他翻開手機,開始重播那聽了上千次的語音留言。
那一夜,凌墨優臨睡前做了跟凌慕白一樣的事情。然後,想起他派出在歐洲的搜尋者回復說一無所
獲,他想是不是該將那些人派去非洲找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