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前夕,她還向他表白心意,無奈落花有意、流水不領情,他們之間少了機會。
“她和我大哥一起在加拿大。”在他心中這件事不再是遺憾,已成了恨要“什麼?那個淫蕩女人!我早告訴過你,那個女人杏眼含春,黛眉銜媚,這種女人在面相學上的說法就是‘不安於室'!你看你,不娶我是不是後悔了?早說過要聽老人言,否則就要在眼前吃虧了吧!誰叫你不受教……”璽英嘮嘮叨叨說了一大串,然後趁人不注意,擠到煜棠身旁。
“說這些做什麼?”璽廉止住璽英的話。
“當然有作用,傅哥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娶我的話,我就嫁給你。”璽英朝著他猛笑。
“我變成這樣子,還讓你嫁給我,太委屈你了。”
“如果你是明星,帥臉變成醜臉,沒工作本錢,我還有藉口甩掉你。可是你是靠頭殼裡的腦漿在賺錢,你那裡又沒壞,我幹嘛委屈?下回要是你的頭被拖拉庫輾過,我就不會再提這個爛建議了。”璽英笑說。
“大姐,你少花痴,都要嫁給鑫鴻的小老闆了,還挑逗傅哥哥,實在太沒有道德啦!”璽娃說。
“你要結婚了,恭喜!”聞言他伸手握住璽英的手。
“我可以為你悔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她開玩笑地攀上他的手臂,像小時候一樣,黏在他身上。
“當然嫌棄,他嫌棄極了,你沒看見傅哥哥臉上寫滿了噁心?”璽娃用力把姐姐拉開,自己往那空間補位。
“其實,我今天來是有要事和你們商量。”他提出主要來意。
“什麼事儘管開口,童伯伯絕對幫你幫到底。”
童家的熱忱讓他心裡揚起暖意,這是他朝朝暮暮企盼的家庭溫暖……他從口袋裡把璽郡寫下的字據攤在桌上,大家傳了一圈都看過後,璽娃首先發難:“原來,你就是二姐口中的鐘樓怪人。”
煜棠還來不及反應,童爸爸就開始大吼:“這個敗家女,一天到晚給我在外攬事,我就說早晚要出事的,你們偏不信,這下可好了,十億,聽到沒?十億!”
他的聲音在每個人耳朵裡嗡嗡作響,炸得人紛紛摀耳自救。
“煜棠,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想辦法把這十億湊齊還給你的,不過,你要給伯父一點時間,短時間內要湊足這筆錢,對我來說,真的有困難。”
“伯父,您誤會了,我並不是來跟您要錢的。我是想……”
“你想怎樣儘管說無妨,我一定不會叫你吃虧的。”童爸爸拍胸脯保證。
“我想請您把璽郡嫁給我。”此句話一出,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本來他只想藉著這次機會好好地玩玩璽郡,怎麼會突如其來出現這個念頭?
“你實在太偉大了!傅哥哥,你怎可以不追究那些錢之餘,還犧牲掉自己的終身幸福?”璽娃不敢置信地大喊。
“是啊、是啊!你要想清楚,未來的路還很長,不要一步錯,就一路錯進棺材裡。”璽廉猛搖他的肩膀,一臉想搶救他未來的慷慨激昂。
這家人……有沒有問題?煜棠眼睛掃過眾人一圈,弄不懂他們臉上那種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表情,為何而來。
“煜棠,我老實說,如果有任何一個男人跟我說要娶璽郡,我都會二話不說先答應了再講,否則,萬一人家頓時反悔了怎麼辦。可是,你是故人之子,我真的狠不下心來害你,你還是多考慮考慮。”童爹長嘆一口氣,坐回沙發。
“是啊!她的性向有問題,你根本搞不懂她是不是同性戀。”璽娃附和。
“不會啦!那回她被我們附近一個同性戀女生親了嘴巴,我看她回家刷牙漱口了好幾遍,我想她不是同性戀。”陳梅替她辯解。
“她不喜歡那個女生,兼又膽小怕死,怕染上艾滋病。你沒看她對我們學校那票女生,親熱得簡直不象話。”璽娃再反駁。
“是啊!阿梅,穿裙子是女人的本能,你忘記小時候,我們逼她穿裙子,結果她走沒兩步路就摔倒,摔的鼻青臉腫、腳上到處瘀青,你心裡捨不得,才又讓她穿回長褲。”這回童爸沒站在大老婆那邊說話。
“還是我堅持度夠,小郡那頭長髮留起來了,又黑又長的一頭,是她全身上下最像女孩兒的部分了。”林芳得地說。
“傅大哥,我看你還是多想一想,婚姻是大事,別當遊戲,上回娶個蕩婦內傷未愈,這回要是錯娶人妖,你一輩子就毀啦!”璽廉加入勸說行列。
他們輪番勸說,目的就是想打消煜棠娶璽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