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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嗎?水底暗算不成,就明著來殺,殺我不成,就使出符寶,符寶一次不湊效就再來第二次,難道就只許他來殺我?我就站著讓他來殺?”那煉器宗老者聞言也臉色微變,冷聲喝問道:“劉文筠說的可是真的?”他在交流會上挺注意劉文筠的,現在還記得劉文筠的名字。旁邊眾人都沒有說話,但那個玄玉門的美女弟子卻說話道:“我當時就在附近,確實是馬天雷先行偷襲這小子的,而且這小子說的也是事實。”劉文筠聽到美女叫他小子也沒有生氣,反而暗暗感激對方肯出來說這真話,他對著那個美女微一點頭,表示感謝。那美女卻是頭一甩,說道:“我是實話實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妨礙了我們大家修煉的時間。”劉文筠一陣苦笑,難道我任由那個馬天雷殺了才不會妨礙你們修煉不成。

煉器宗老者聽了以後對樊老祖說道:“樊兄,現在雙方都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不如就這樣算了?”樊老祖雖然知道自己一方理虧,但卻嘴上不饒人說道:“可是這小子居然敢對我不敬,分明就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劉文筠聽了冷笑一聲,“為老不尊,還想我尊敬你?你不配!”樊老祖一聽頓時又火氣上冒,“大膽小輩,敢對我無禮?!”說著一道掌印就向劉文筠拍來。

劉文筠雙手握刀,正準備力接這一掌,而羅勇方斜刺裡衝出來,也是一掌拍出,與樊老祖對轟了一下,嘭的一聲,羅勇方身影急退,被震出了兩丈開外。羅勇方這才朗聲說道:“樊前輩,難道你真的不顧身份,不問是非,欺負我道林派一個低了你兩輩的弟子?你是欺我道林派無人是嗎?”樊老祖臉色漲紅,可是他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是為了這小子失蹤的,現在不把他拿住拷問,被他回去道林派就沒有機會了。

他臉色一沉,大聲喝道:“我現在不管他們的事情,我就是要問他我的兒子樊綱到底去哪裡了?”羅勇方也面色一變,這下麻煩了,這老傢伙以找兒子為藉口真的不好辦。劉文筠這時候也上前說道:“我不知道你的兒子跑哪去了,人人不見了兒子都來找我,那我不是早忙死了!”樊老祖怒喝道:“我兒子樊綱資質平凡,只有築基修為,當日就是追蹤你去以後失去了聯絡的,而你居然可以和金丹期的馬天雷戰而勝之,當日怕是我兒子已經遭你毒手了。”那煉器宗老者本來也想上來勸阻樊老祖的,可現在一聽到此,馬上就停了下來。

劉文筠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但他還是昂首說道:“當日我還沒有突破,一直被樊綱追著來打,只有逃的份,我又怎麼殺他,你門下弟子也在場看著的。”樊老祖臉色陰沉,“這都是你一面之詞,你還是跟我回去再詳細對質吧。”說著就大手一張,一道巨大爪影罩向劉文筠頭頂。羅勇方也怒聲喝道:“好你個不要臉的樊老祖。”說著祭出自己的飛劍劈向了樊老祖的巨爪。樊老祖看到羅勇方出手,也老臉不顧了,既然撕破了臉皮,就來狠的,只要不殺了羅勇方就可以了。

他也祭出自己的長劍,狠狠地攻向羅勇方。一時間,湖面上乒乒乓乓,劍氣縱橫,打得好不熱鬧。而樊老祖畢竟是元嬰期的老祖,場上形勢樊老祖佔了八成的攻勢,而羅勇方卻在苦苦支撐。劉文筠看到師傅情形不妙,也提刀撲上,加入戰團,兩人合力勉強擋住樊老祖的攻勢。

而身處下方的馬天雷已經吞服了療傷的丹藥,回覆的部分的傷勢,他現在看到場上的情形,心裡暗暗歡喜,看來天亡你這臭小子了。他悄悄地摸出那張符寶,向著空中一拋,再次祭出巨印,砸向劉文筠和羅勇方。羅勇方暗道不好,全力催動飛劍抵擋樊老祖的劍氣,同時大手一揚,打出一道掌印想擋住巨印。而下方的勞天明看到馬天雷偷襲,也怒聲喝道:“好你個無恥之徒!”一催自己的法器,一把扇子扇向馬天雷,一道火龍從空中形成,衝向馬天雷。

馬天雷一聲獰笑,“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說著長劍一指,數百道劍光就刺向火龍,登時把火龍全數擊破,勞天明立刻被震得飛出三丈外,口吐鮮血。這邊羅勇方也不好過,他要抵擋樊老祖的劍氣,又同時受下了符寶的一擊,頓時倒退一丈之外,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金紫,受了極重的內傷。而劉文筠因為師傅羅勇方差不多承受了八成以上的勁道,雖然也被巨印撞得氣血翻湧,但還不至於大口吐血。

他急速丟擲兩顆大還丹給師傅和勞天明,自己也服下了一顆,同時擋在師傅身前,朗聲說道:“樊老祖,馬天雷,今天我們是要不死不休了嗎?”馬天雷冷哼一聲,“小兔崽子,死到臨頭還呈口舌之力,我們早就不死不休了!”樊老祖也黑著臉說道:“我兒子在哪裡?交出我兒子饒你不死!”劉文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