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得商量。”劉文筠一聽,馬勒戈壁滴!又是聯和勝,這次又搞到郭政的頭上來了。他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間的門。然後不等答應就推門走了進去。只見房間裡的郭政這時候正漲紅著臉,竭力地壓抑著心中的憤怒。他一看到劉文筠的到來,頓時長吁了一口氣。和劉文筠打招呼道:“文筠小弟,你來啦,真不好意思,郭叔叔今天過來有點事要談,沒有去拜訪你。”坐在郭政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卻沒有給郭政絲毫面子,繼續狠聲道:“姓郭的,別拿個小孩來當擋箭牌,今天你就要把這個事情給答應下來,我手下還有好多人等著我開飯呢。”
這時候的郭政卻不再說話了,他知道劉文筠的厲害,也知道劉文筠這時候和朱經理一塊的進來了,肯定是朱經理去請來的救兵,有劉文筠在他就不擔心了。果然,劉文筠看到這個人用威脅的語氣在和郭政說話,更是不喜了。當下他走上前去對那人說道:“朋友怎麼稱呼呢?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和我郭叔叔生氣呢?”那人早已不耐煩了,這時見一個小屁孩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就更是火了。他大吼一聲,“滾你嘛的!回家吃奶去!”然後桌子旁坐著的七八個人都一起站了起來,兇狠地盯著劉文筠。
劉文筠抬腳就是一步跨出,這一步很是詭異,他原來的身體是站在了包間的門口,可是這一步跨出之後,就來到了房間最裡面的郭政和這個男子的中間。這中間的距離有著四五米遠,而且還隔著一張飯桌,桌子周圍還坐滿了這個男人的小弟。可是劉文筠就是這樣一步就跨到他和郭政的身邊,就在他露出驚詫的表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同時他的頭砰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飯桌上面,把桌面上的杯碟都震了起來。他的手下看到老大被打,都紛紛一擁而上,就要對劉文筠動手。可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些小嘍囉又都全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這時候劉文筠才慢悠悠的說道:“說吧,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那人這時候才從嘴裡吐出兩顆牙齒,顫微微的說道:“我叫鱷魚,我們是聯合勝的。是這個姓郭的一開始叫我們做事,現在突然又說不要我們了。他這樣做打爛了我們幾百人的飯碗,我才來找他理論的。”劉文筠一聽,這不像郭政的為人啊!郭政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啊。郭政聽了鱷魚的說話,趕緊說道:“沒錯,開始是我讓你幫我收樓收地的,可是你們都是怎麼做的?放蛇,鎖大閘,剪電線,淋紅油!還有最離譜的就是把人家的水果攤也燒了。你這樣的收樓方法,我怎麼敢跟你合作啊。”劉文筠一聽全明白了,這個鱷魚一定是騙了郭政,說能幫他收購一個地區的房產。誰知道原來是用這種方法逼遷,後來郭政發現了就和他終止合作,這鱷魚就發飆了,今天約了郭政來談判的。說是談判,不如說是逼宮好了。
聽完郭政的話之後,劉文筠對那鱷魚說道:“合作嘛,合則來,不合則去,你還發什麼飆啊?!以後再敢騷擾郭叔叔,你就不用叫鱷魚了,直接叫鱷魚頭了,因為你會只剩下一個頭了的。”鱷魚聽完之後卻發狠道:“小子,我知道你能打,可是我們聯和勝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我們的事,今天就當我剛才出口得罪了你,這一巴掌我也認了。可是這是我們幾百號人的飯碗,我不能答應。”劉文筠一聽,呵呵,這老小子還好像蠻有義氣的樣子,說為了幾百個小弟的飯碗。可是他又那裡有考慮過被他們逼遷的那些人的損失呢!當下他也不想和這頭蠻牛說話了,一腳把他踹在了包間的一角,和他的那些小弟呆一塊去了。
他想了想,還是找朱家偉,讓他老爸過來一趟吧,免得以後郭政還有麻煩。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朱家偉的電話呢,於是他給徐元慶打了個電話。電話中的徐元慶聽到是劉文筠非常高興,開口就道:“劉文筠,你什麼回事啊?這麼多天沒來上學,電話又打不通。”劉文筠趕緊打斷他的激情道:“我剛回來,有正事,你有朱家偉的電話吧?”得到了徐元慶確切的答覆後,他又說道:“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叫他老爸趕緊過來浪琴半島的會所,我在這裡等他。”徐元慶雖然不明所以,可是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這時朱經理也很麻利地吩咐侍應生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泡上了好茶,又吩咐上了幾個好菜來讓劉文筠和郭政慢慢享用。而劉文筠也和郭政坐在那裡拉著家常,說了一下各自的情況。而鱷魚和他的一幫小弟這時候都縮在了包間的角落裡,有的稍微想站起來的,被劉文筠一個凌厲的眼神,頓時又趕緊蹲回了下去。
郭政這陣子的生意都做得挺好的,沒有了那個討厭的付天衡在暗處的爭奪,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