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怪物到封魔石,還要把它封印到裡面去,可是我們兩個哪懂什麼封印,有沒有什麼大的力量,只有跟這個怪物一起撞到封魔石上,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怪物封印住!我想,那個時候,封魔石一定不會認為我和這個大笨象是他的朋友什麼的,我們肯定也會被封印在裡面!等到我們破開封印,或者封魔石放棄我們的那天,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等到那天,我們能不能活到那天!如果魔神能保佑你和我們,說不定我們就不用騙你啦!可是,魔神怎麼會在乎我們這兩個小嘍羅?無奈啊!”
哈拉齊可是一個商人,一個混跡於各種人之間的商人,聽到哭海魔尊以及呼倫天那些挑釁的話,他反而穩定了情緒,慢慢地把自己當成了這一小段鬧劇的觀眾。但是,衝雲的解釋,哈拉齊很是不能理解,冷冷地瞟一眼被人戲弄得火燒火燎的哭海魔尊,戲謔地說:“你不是開玩笑吧?難道這個怪物——”疑惑產生了強烈的求知慾,害得他差一點就把不該在別人面前說的話,說出來,商人的敏感讓他立刻轉換了話題,“這個怪物,只有那樣才能被封印?不會吧,我認識很多對封魔石深有研究的人,辦法總會有的!”
“是嗎?那就麻煩啦!哈拉齊老闆,請前面引路!立刻出發吧!”衝雲迫不及待地停止交涉,回身,坐回他的老位子,腦袋耷拉下來,如同一具已經身死千年的骨架,腦袋在風中輕輕地搖擺,似乎在控訴神靈的不公,似乎在讚揚身下怪物的偉大,“我很累,我的心都快要被累碎了!我好想睡上他一萬年!”衝雲抱著自己的骨矛,繼續讓貪吃蛇晃盪。
看著只剩下自己的談判會,哈拉齊剛剛因為看透哭海魔尊的陰謀而埋藏起來的憤怒又探出了頭,可他卻不知道該向誰發怒。在貪吃蛇身上的衝雲是該殺,可是還沒到時候,正在窩火的哭海魔尊,上去挑釁一下就能燃起一場戰火,可哈拉齊只想發怒,而不是開戰。他憤怒地望著天空,狠狠地嚥下這口怒火,扭頭向魔聖徒們下令:“收拾一切貨物,商隊開拔,過來十個有膽氣的傢伙!”半分鐘內準備好一切,頭也不會地勾引著貪吃蛇遠離血海城——戰場上只剩下哭海魔尊的一票人,還有剛剛到達的躲在遠處的水魔族。
“累!今天也真夠我們累的,一會兒受傷,一會兒擔驚受怕,一會兒又抱著這麼一個危險品四處遊蕩,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暈了過去的磐石炎,在衝雲那悲傷、無奈的感嘆中慢慢地醒過來,“大姐,你難道不累嗎?你可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啦!”
“我累?誰說我累,我精神好得很,好得我想把這個怪物切成一大堆的肉塊,然後用精神之火引燃一塊,一塊接著一塊地接引那燦爛的白色火焰,讓它永遠都不會熄滅!我,我當然就躺在旁邊享受光芒、熱量,無所事事地跟雲飛兒打架!或者看你們兩個大塊頭飛來撲去地打架!”貝多葉從開始完全不承認自己累到後面做白日夢,口氣的變化非常流暢。
“聽聽!你們快聽聽!我的大壞蛋媽媽就是獨到,做什麼事兒都非常的令人難忘,就像前不久,有事沒事把土精丟到我的身體裡,讓我從樹變成了人,從金黃色變成了現在的綠色!剛才,我都以為她會馬上扔掉這個怪物,讓我們四個人偷偷地溜走,她卻有事沒事兒地對怪物一頓馴服,然後又向哈拉齊瞎潑一大堆的廢話,好啦,弄到我們現在悠哉遊哉,在怪物身上享受波浪!你們說,我有這樣一個大壞蛋媽媽,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雲飛兒不知道該說什麼,今天經歷了那麼多的苦痛,肚子全是話,可就是倒不出來——想要說埋怨的話,卻不知道該埋怨誰;想要歌頌誰一場,卻又不會唱歌……他只好,一邊吸收空中的血光,一邊吸收怪物身上的血霧薄膜,製造身體微粒,一邊說著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話。
“嘿!你們既然都沒有什麼心情,就趕快休息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尊敬的引路人就會想盡辦法,迫使我們完成他的要求!到時候,有我們忙的!”貝多葉很想跟大家在一起閒聊一會兒,卻又不知道該聊什麼,而且這裡還埋藏著許多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直接切斷了所有人的聯絡,迫使大家休息。
受傷的,疲勞的,殘廢的都進入了休眠狀態,還在堅守崗位的就剩貪吃蛇和貝多葉。
貪吃蛇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很苦悶,怎麼都吃不著老是在面前晃盪的食物,可不久之後,它就找到了樂趣,前面的鬼精靈一般的食物,會帶它進入有很多不會跑,直接趴在地上等它吃的美食的地方,它可不會客氣,不停地往馬上就空虛的肚子塞。等到找到的食物被清理光以後,它才會繼續追逐還在勾引它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