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因為這裡真的不是他的寢宮。更不是他後宮的任何一間臥房。從這裡的擺設來看,最多是一所官衙的內院。
“你可幹萬別告訴我你自已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臨安?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受的傷?”看著他那瞠目的樣子,冰凌冷冷的說道。
“你說這裡是臨安?”好半響之後,君無邪才回過神來問道。
沒有再說話,冰凌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真的好想踹他兩腳,如果雷公不劈她的話。皇帝當成他這樣,她還能有什麼話說呢?冰凌轉身往門外走去,現在她只能問知府大人是怎麼回事了。
每天這個時候冰凌都會開一次門,向他們彙報病人的情況。順便吩咐他們準備藥材食物。戰戰兢兢的等了七日的知府大人,一見院門從裡面開了,立刻衝了上去。
“金大夫!怎麼樣了?”
“病人醒了,你可以進去了。”語氣依然是淡淡的。冰凌說完轉身先進去了。
“呃!”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知府大人愣了一瞬,才驚喜的做出雙手拾的姿勢朝天拜道:“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接著他急切的衝進院去。
“皇上!皇上!”知府喘著粗氣,嘴裡激動的聲音叫個不停口一直到他親眼看見床上的人正睜著眼,瞪著他。他才撲通一下跪在床前。老淚縱橫的硬喂道:
“臣,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
“黃忠?這是怎麼回事?朕怎麼會在你的官衙內?”床上的人雖然躺著,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可是那無形的天威之份量卻是無比沉重的。
知府大人在一陣輕顫之後,頭也不敢抬的小聲回稟道:
“啟稟皇上,具休發生了什麼事,臣也不清楚。半月之前墨邵,墨將軍突然半夜到訪。並帶來了暈迷不醒的聖上。當時老臣嚇呆了,沒等老臣開口。他就讓臣什麼也不准問,只管去請臨安的上官神醫為皇上治病。說是一切等到皇上漬醒過來就自然明白了!之後他留下了一百多個侍衛保護皇上的安全。就連夜趕回京城了。”知府大人偷偷抬頭窺視了一眼床上人的表情,顫顫巍巍的道:,臣知道的就這些了。”
“墨邵?是他送朕來臨安的?他送朕來就是為了找神醫給朕治傷?”君無邪閉目低聲重複道。沉默了片刻,他才漠然的對知府道:“你出去吧!朕在臨安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除了臣和墨將軍留下的那些人,就沒有任何人知道皇上的身份了。”說完他的目光不算覺的掃了一眼,坐在一邊看熱鬧似的那位大夫。眸中的陰鷙光芒一閃而逝。不過卻沒有逃過另外兩人的敏銳目光。
“這位救了朕命的大夫,朕會帶他回京。”君無邪脫口維護道。
此話一出不光是房間裡面的另外兩人嚇了一跳。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他連這個面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卻為什麼那麼相信他呢?甚至比相信這個黃知府甚。只因為他說了那句,只會救他,永遠不會害他嗎?還是因為他那雙讓他感到親切的冷眸?身為君王的他,從來不會真正的相信任何人不是嗎?可是為何對他的戒心會自動解除呢?
君無邪對自己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知府大人在疑惑的看了一眼”金大夫“後,已經悄然退出去了。而冰凌也已經在心裡為他的表現做出了判斷
“真是個扶不起的劉啊鬥!”白了他一眼,冰凌無奈的找開藥箱,取出白天在藥廬為他準備好的藥。遞到他的面前,冷冷說道:
“喝藥,今天不用我扯著你的頭髮,捏著你的下巴往裡灌了吧?”
君無邪的雙眸驟睜。那裡面分明寫著“你居然敢那麼對朕?”
“不然你以為呢?“回他的就是這麼一個白眼。
君無邪無奈的張嘴接住冰凌例下去的藥粉。又猩又臭,又苦又澀的藥味頓時讓他眉頭緊鎖。做出欲嘔之勢。不過不等他的嘴張開,一句冷冷的威脅聲搶在他前面傳來:“你要是敢吐出來,我就讓你重新吞回去。”不由自主的他眉頭一收,將已經湧至咽喉。的東西強行給嚥了回去。
“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既然那個知府也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她只能再將解疑的目光再投向他了。
“給朕喝點茶。”君無邪皺著鼻子小聲要求道。
“你現在只能喝白開水。”冰凌轉身倒了一杯開水,試了試溫度後。又從藥箱裡面取了一根竹管放裡遞給他。見他不解的望著竹管,冰凌又道:
“含住那根管吸水,這樣你不至於會被嗆住,也可以防止水滴到床上。”
他含住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