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下,後說道“就你實在,沒事和那麼多幹什麼?大哥哥二哥哥也真是的,這麼灌酒。”
林如海有些醉意,笑著開口說道“跟大哥二哥喝的到不多,就是幾個孩子喝的有些多。”
賈敏撇撇嘴沒說話,林如海感嘆的說道“璉兒幾個,還有寧府的蓉哥兒都不錯,據說族裡也出了不少有本事的,在過幾年就算是不能恢復成岳丈在的時候,也不會差太多,你也可以放心了。”
賈敏拿著帕子給林如海擦臉,聞言狠狠的擦了一把,說道“我早就放心了,我一個外嫁女早就放心了,讓我放心你就少喝些,身子剛好。”
林如海看著賈敏轉身去放帕子,偷偷摸摸被擦的有些疼的臉,不說話了,果斷裝睡。
賈敏回過頭就看見林如海裝睡呢,也不管他,自己也上床睡著了,林如海感覺到賈敏也躺下了就翻身把人摟在懷裡睡了。
林家這邊什麼事都沒有,賈府鳳凰蛋那裡就不平靜了。
要說這賈寶玉也真是聰明,那麼小見過黛黛至今不忘,如今一見比記憶中更添風流,恨不得好好親近親近,可恨的是今天一直被逼著陪著他們聽了一天那些經濟仕途,真是浪費了大好時光。
賈寶玉想一出是一出,在屋裡翻箱倒櫃的找了好些玩應要明天送到林家去,拿著一個半新不舊的小型荷包很是傻笑了一陣子,這事很好的讓他捱了一頓揍。
要說我們寶玉同學也是為奇葩中的奇葩,第二天找了個理由就出了府,全哥兒聽到有人報說是賈家寶二爺來了,全哥兒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賈家是指的賈政家,平時說道賈赦那裡都說是榮國府賈珍那裡就是寧國府。
說起寧國府榮國府兩家的牌匾我們來鏡頭回放一下,賈敏“大嫂子,咱們家現在只是一等將軍總掛著國公府的牌匾,還是換下吧。”
張氏很鐵不成鋼的點了點賈敏的頭,說道“我的傻妹妹,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會忘,你沒看見除了那牌匾家裡越制的東西只剩老太太那裡了,老太太是國公夫人的誥命,住著也不算是違制,再說這牌匾是上皇親自下旨說讓一直掛到老太太去世了,沒事。”
賈敏那時候深深的認為自己傻了。
扯回來,因為賈敏帶著黛黛出門了,全哥兒因為昨天也跟著喝了些酒有些頭疼,家裡只剩他這一個主子,只能說道“讓他進來吧。”
“桁表弟,就你自己在麼?”寶玉被人請到前廳而不是內宅很是失望的問著眼前的全哥兒。
全哥兒沒控制住的嘴角抽了抽,說道“家裡剛進京,有好多人要拜見,今天去了大嫂子孃家,瑞忠王府,過些天姐姐還要幫著母親準備宴席呢。”我們家很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