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差點嚥著了,顧不得禮貌,自顧自倒了杯飲料就咕嚕嚕灌下去,待氣順時才發現,他剛才喝的居然是酸酸甜甜的優酪,一看牌子還是酒館沒有的。
“我叫他們買的。”
不知道有沒有投毒。安樂暗忖。
“怎麼了?變味了麼?我剛才還喝了,沒問題,生產日期也是前天的。”牡丹一手撐在椅子扶手上,可那神態卻慵懶矜貴如躺在華麗的貴妃椅上。
安樂掃了一眼又垂下,腹誹不已:牡丹你要盛開我是沒辦法阻止,但能不能請你別老是故作姿態的對著我開?你以為我見了你現下嬌柔造作的模樣就能將之前的認出的本質拋諸腦後麼!你真當我是智力未成熟的孩子一樣只記吃不記打麼?
“也只有你才才這種怪癖。”易然輕笑著調侃,“三少與牛奶,嘖,真是強強聯合。”
“我才興趣以身作則,臉驗證一些沒有明確關聯的事物之間的可相融性和可延續性。”牡丹稍稍直起身,漫不經心的觸控小尾指,悠悠然道:“這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項,還有一項大的……希望將來你們能見到成果。”
安樂這才注意到他左手小尾指上戴了只墨玉指環,如同他耳上的血紅耳釘一般流光溢轉,漂亮非常。
“喔?”不知名男子興味盎然,“還有什麼是沒聽說過的?〃
“你沒聽說過的還少麼?”寧珂微諷,歪頭望向自家笑意盎然的三少,眼底又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之前安樂與客人齷齪時,他早早便注意到了,也不自覺的起身想去幫他了,可是被三少扯住,叫他只管坐著看、別管其他;他之前不明白他是何用意——雖然三少不是什麼熱心人,但不至於見到朋友有難而袖手旁觀,現在,隱隱約約有個想法浮上來,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總之讓他不太好受。清清喉嚨又轉向易然:“易然,上臺獻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