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對陳說:“吾北伐而勝,固勢不能回兩廣;北伐而敗,且尤無顏再回兩廣;兩廣請兄主持,但毋阻吾北伐,並請切實接濟餉械。”
其實,孫中山不但知道陳炯明不贊成北伐,而且也知道廣東省庫空缺,實無法對北伐能“切實接濟餉械”。援桂之役,粵庫已共支去八百餘萬元。在援桂之前的三月裡,香港華籍立法議員劉鑄伯訪問廣州後,向香港總督報告,說廣東每年稅收總共一千六百萬元;但每年支出需要三千二百萬元。所以財政赤字是百分之一百!
面對這種情況,某些人還要立意北伐,說窮兵黷武已經很不合適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就在九月十四日的時候,連身為外省人的李烈鈞都不願有昧良心,而是選擇了自桂林出請孫中山暫緩北伐的去電,提及當日黔湘粵三省的經濟情況:“若盱衡大局,鈞此次自鎮南征,沿途觀察黔湘旱災,實二十年來所僅見。鬥米八金,無從採買。餓殍載途,顛連可憫。湘省久經兵燹,元氣已頹……料湘省之糧秣,且不克自敷給,焉能濟人?粵方多事之秋,庶無多力濟湘。”李烈鈞,一個江西人尚且關心廣東的民生和經濟,勸孫逸仙不要罔顧民意。但是我們的“國父”,“三民主義”的倡導者,一個地地道道的廣東人,卻固執己見,因一己之私慾,而行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