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與列強的關係,就可無後顧之憂。加之正逐步建立起一支新式海軍,擁有著反艦導彈這樣的利器,可保海岸線之平安。
如此,可得沿海貿易之便利,充盈經濟基礎,更可以大肆展海軍,沿海岸線而上,攻略中原腹地。福建、江浙,都是目標趁著列強實力下滑,以及不斷加深的世界性經濟危機,華夏文明,必須衝破一切桎梏,重獲新生
廣州西郊,一處人影荒疏的角落裡,建著一棟五層樓高的民居。門口高掛著招牌,寫著一個大大的“旅”字,原來此處是一家旅館。經營店鋪的人家,雖是來自外地,可也在此居住過十年以上。
想當初,**黨亂政粵省,這裡也沒被剝削破產。如今華聯治政,廣州商貿開始復甦,經濟好轉,這往來的客商一多,生意也就好轉了許多。老闆姓薛,自己兼任賬房,算著賬目,眉開眼笑。
門外進來了一位客商,衣著光鮮,只不過帶著一頂寬簷的布帽,讓人看不清容貌。只見他直直走了進來,便站在櫃檯前,臉上帶著笑意:“掌櫃,給我來一間上房。”邊說著,還邊敲著櫃檯上的木板,帶有奇怪的節奏。
原本還很庸碌的掌櫃,此時卻是神色一緊:“敢問這位貴客,從哪裡來啊?”
“自極北之地而來,想要在這裡做些買賣,不知店家可有推薦?”盯著薛老頭的雙眼,來人的眸光之中,含有深意。兩人並非以暗語接頭,而是說話時敲著桌子,憑著節奏分辨。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屋內一敘。”附在耳邊,薛老頭細聲說道。這裡名為旅店,其實是紅門在廣州市內的一處情報站,負責為組織收集情報,關注當地的時局展。近兩年來,華聯對紅門不斷清剿。
一些規模較大的情報點,都被毫不留情的拔除,許多門徒被捕下獄,位於廣州的勢力,幾乎消失殆盡。與**黨不一樣,華聯經濟實力強大,民生建設也卓有成效,紅門難以在普通的下層百姓之中展信徒,工作無法展開。
最重要的還是華聯高層對待紅門的態度,信徒都被以邪教論處,強迫改信脫籍。至於民眾,本就是牆頭草,無利不起早。參與紅門,既無法獲利,還要冒著被政府逮捕拘押盤問的危險,又能有幾人堅持行之?
這一連串打擊下來,早就沒了群眾基礎。說實際的,想依靠傳銷模式來大肆展會員,並非不可以,但若說要培養一批無懼生死的暴*分子,那就很難。除非掌握國家政權,以大義的名分來推行。
所謂民心,就是追求利益,民風淳樸,意味著實在。打土豪分劣紳,才可聚集暴民,但如果沒有這個基礎,或者說鎮壓的力度足夠大,民眾但有一線生機,都不會做這種捨生忘死的所謂“**”之事。
張羅了一番,老薛將事情交給妻子,這才領著這位不知姓名的神秘男子,去到一處1特意安排的廂房。兩人四周圍巡查之後,見沒有異樣,便關上房門窗戶,在屋內密談。
“在下馬詠芝,來廣州,是想要觀察一下時局情形。”脫下了帽子,終於露出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龐,面如冠玉,氣色寬宏,讓人一見心折。此人正是馬子任,本名馬詠芝,加入紅門之後才改的名。
“原來是馬丈夫,我是老薛,紅門在廣州分舵的管事。此前華聯憲兵部多方排查,組織在這裡的許多門徒,都被抓捕。雖然沒有如**黨那般血腥殺戮,可也是破壞極大。如今被屢屢禁絕,更是難以在基層有所展。”
薛老頭很早的時候,便加入了紅門,成為廣州地區的骨幹。且素來行事低調,也很少與其他紅門門徒聯絡,這才生存了下來。華聯在對待紅門的事情上,也不濫殺,反而是釜底抽薪。
先歷數暴力**對生產展、社會秩序的破壞,並且處置了一批有著罪行的紅門門徒。至於其他,都以收容和思想改造為主,因此而沒有引起太大恐慌。上層人士,本就對紅門這種泥腿子強盜毫無同情,而底層百姓,如今也是不堪大用。
兩廣如今工商業大局展,並且政府在最低薪酬上有著底線標準,又督令資本商人改善工人的工作環境,提高福利待遇,並且開展大範圍的全民教育工作。如此種種,使得民心凝聚,沒有多少紅門可以生根芽的地方。
即便展起來一些地痞無賴,遊手好閒的刁民,也無濟於事。這樣的人,根本無法成為**骨幹,更不用說讓他們為組織的“主義”而拋頭顱灑熱血了。
對著馬子任這個上面派來的專員,老薛也是大吐苦水。百姓都是趨利避害之輩,偶爾有著狂熱,也註定難以持久。最讓人恐懼的,是華聯的軍力強盛,那才是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