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作為很早之前就加入了**黨的張茵茵,她的**忠誠無需懷疑。再加上多年情報工作的資歷,要不是現在黃埔軍校對於開設女學員培訓班有著牴觸,張茵茵早就成為教官了。
“鍾泱?這名字怎麼沒聽說過。”對於情敵,葉宜偉以男性的思維模式,當然有著好奇和敵意。不過姜瑞元提到的這個名字,讓他感到困惑,作為心氣極高的年輕俊傑,要是輸給一個無名小卒,那就太沒面子了。
“這個人有些神秘,不常露面,不過據說當初他是和劉浩然、陳澤等人一起來到廣州的,再加上一個伊忠明,幾人親如手足。更多的資訊,我也這裡也沒有了,可能浩然會知道些什麼。”
葉宜偉的問題,讓姜瑞元也有些困惑,此前他就很懷疑鍾泱這人。劉浩然和陳澤他都見過,伊忠明的名字偶爾也會出現在**黨的敵對名單上,因為青竹化工生產的化學制品中,涉及到許多武器的彈藥供應,這點引起了大元帥府的關注。
唯有這鐘泱,除了當初加入過**黨而之後又退出了之外,就再無其他的訊息。老實說,在姜瑞元的眼中,劉浩然和陳澤這兩人,才能和見識都算不錯,但並非一個有著胸襟和魄力的人主,大局觀也不甚高明。
但觀之於天宇集團的發展模式,卻讓身在**黨內的姜瑞元暗自心驚。和孫逸仙的執拗與不學無術不同,他至少明白些工業生產的作用,也更重視教育何況科技的發展。天宇集團如今是整個中國南方最大的軍火生產商,槍炮、彈藥、飛機以及最近的鐵甲艦,沒有哪樣不讓人為之側目。
即使以孫逸仙的自傲和陰戾,亦不敢對三區自治政府有所動作,只是埋頭苦練新軍,整編體系內的軍閥部隊。
在不知不覺間,從南沙起家的天宇集團,在5年內不聲不響的建立起了一個大型的工業區。去過蘇俄考察過的姜瑞元,他可是知道了西歐的社會體系特徵,明白工業區所代表的意義。
工業化國家,最在意的不是國土面積,而是國內幾個重要的大型綜合工業區。幾個地方的工業產能,就決定了整個國家的實力
日本、英國、德國、法國,這些國家的國土面都算不上什麼,但他們的實力,卻有目共睹因為他們有著屬於自己的大型工業基地,工業化的生產模式,足以支撐起整個民族的底氣。
農業國的戰爭潛力,和工業國的戰爭潛力,不可同日而語。當年擁有4億人口的滿清建奴政權,居然被只有500萬工人階級的不列顛打得像狗一樣,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所以對於之力地方,姜瑞元不敢誇口說比得上陳炯明,但他的水平也是**黨內部的頂尖一級。自蘇俄歸國,他在對待以天宇集團為首的南沙工商業財閥組織的事情上,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再加上過去幾次小規模的戰鬥,也讓他對三區聯合政府的發展模式大為歎服。而在這個時候,鍾泱這個人的一舉一動,便落入了他的目光之中。並非有著什麼證據和懷疑,僅僅是一種冥冥之中感應到的氣場。
兩個同樣把握著時代命脈的天之驕子,第一次在精神領域發生了碰撞。
葉宜偉和姜瑞元的談話並未持續多久,明日還要進行日常訓練,況且最近局勢不穩,身為軍中要員的這兩人,還有著許多的事務要去處理。
秋夜的空中,月色清涼如水,一抹光華映照在夜空中,群星璀璨。
因為中國紅門的地下活動日益猖獗,廣州城內混亂的局面有增無減,被煽動起來的狂熱民眾,開始把怨氣對準了商團與地主。尤其是各種工會和農會的成立,因為有著官方的背景,原本的強勢階級如今也成了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當初天宇集團讓大家遷出這裡,許多人還不信,因為按照過往的經驗,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得罪他們。可問題在於,**黨和紅門都是沒腦子的組織,再加上專業的傳銷煽動能力,就連過去唯唯諾諾的赤貧階級,也開始變得兇狠狂熱起來。
抗租抗稅那是小意思,工人罷工那也不稀奇,至於那些在“批鬥”中不幸被抄家滅族的可憐蟲,更不在少數。有產階級們第一次面臨著恐怖的境遇,在暴力**的汪洋大海之中,不論有罪無罪,統統人人自危。
殺人放火的“金腰帶”和修橋鋪路的“遺無骨”,也都顧不上以往彼此之間的恩怨情仇,全都戰戰兢兢地抱在一起,迎接著私有制的末日。哦,準確來所,是自由私有制的末日。**制度本身,並沒有脫離私有制的範疇,所以澀穢主義才是臭狗屎。
張茵茵,坐著黃包車路過這慌亂的廣州市街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