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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山東境內抵禦晉軍,這也是表示自己的無奈:這地盤咱不要了,你們愛怎麼打怎麼打吧,我區別的地方打醬油總可以吧

姜瑞元大筆一揮,批准了對方的請求,而韓復榘即於三月下旬率部東撤。東撤時,他的騎兵師張德順部乘機回到西北軍,而西北軍也是毫不客氣,得以兵不血刃的順利佔領了洛陽、鄭州等重要城市。

萬選才部乘勢東進,旋即佔領開封、歸德,萬即接任河南主席。

四月中旬,馮軍第一、二、三各路分別進至平漢路以西之淅川、內鄉、葉縣一帶及隴海路西段之洛陽、鄭州一帶。

晉軍孫楚、楊效歐、關福安各部及大部炮兵,由徐永昌、楊愛源指揮經鄭州轉往豫東蘭封一帶。

駐驥南、豫東和皖北的石友三、劉春榮、萬選才、劉茂恩和孫殿英等部均歸其指揮。在津浦線方面的晉軍,由傅作義、張蔭梧分任指揮,進出德州、濟南。

十路大軍,以泰山壓頂的陣勢,兵鋒直逼南京**政府。而作為當前政府的首腦,姜瑞元也是迅速作出了反應。

寬敞的會議室裡,將星齊聚一堂,這些在北伐戰爭中立下汗馬功勞的勳臣猛將,各個都是面色凝重。以局勢來分析,直接武力對抗,勝算渺茫。上一年奉軍就是敗在這種局面之下,現在輪到了**軍自己,還真是諷刺。

姜瑞元的腦袋已經完全禿頂,閃亮的光頭非常醒目,不過卻是將原本寬厚俊雅的面容,襯托得更加寶相莊嚴。這人修佛久矣,還是有著不俗的氣度,加上就在上位,自然養成了不怒自威的氣勢。

“敬之,你說說現在的情況。”姜瑞元的臉色如常,在座的其餘人也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好是壞。這種恩威難測的感覺,也是讓人變得更加謹慎,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和忤逆。

“領命”站起身來,穿著樸素的中山裝,何應欽的面容倒也寬厚仁和,但這並不妨礙所有人對其的敬畏,他可是在黨內僅次於姜瑞元的第二號實權人物。

接著就是宣讀文書中的內容,細數九大方面軍的聯盟,以及西北軍的咄咄逼人態勢。面對如此危局,**政府的生死存亡,懸於一線。

而終將也是按耐不住心思,紛紛議論起來,整個會議室也因此而變得嘈雜慌亂。一些人開始動搖,一些人開始張望,而激奮者和死忠者同樣有之。就在這個小小的會議廳,如今正是上演著人生百態。

對於下屬的這些不同心態,姜瑞元也是看在眼裡,不過此時卻不宜大動肝火:“安靜安靜如此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暢卿,你來說說看。”

既然已經被點了名,楊永泰也不好繼續沉默,拱了拱手,這才立起身來:“委座,其實來敵看似洶洶,我軍難以匹敵,但本質上來說,真正與我軍對陣的無非就是馮煥章、閻錫山還有白崇禧三人。”

九大方面軍,一下子就被他去掉了六支,這樣的輕描淡寫,的確有著頂級謀士的風範。也正因這一番鎮定的話語,使得原本還有些驚慌失措的人,也漸漸安下心來,靜靜地聽著楊永泰接下來的話。

“閩省蔣光鼐,素與中央親厚,可為我軍南部的屏障。湘、贛二省與華聯比鄰,互相牽制。故而白崇禧此人,也是虛張聲勢,根本不敢傾盡主力,來攻伐於我軍。閻錫山鼠目寸光,他的目的始終只是怕我們秋後算賬,此戰亦必定不會使出幾分力氣,最多裝裝樣子。”

淡然的神色,一一指點著內中細節,讓眾人豁然開朗。實情的確也是如此,中央政府所需要面對的,其實只是馮煥章的全部主力,而閻錫山與白崇禧,多是助威的性質居多。

如果這樣,倒還可堪一戰,這一通分析,頓時瓦解了緊張的局勢所造成的恐慌和畏懼,讓姜瑞元重新成為了眾人的主心骨。只要有著希望,又有幾人願意背棄主上,改換門庭呢?

踩著領導上位不是不可以,不過那是地方小官的生存進取之道。到了真正的軍國大政層次,這種陰謀詭計和過橋抽板,始終是弊大於利,實不足取。

對於楊永泰的才華,姜瑞元一直都非常欣賞,並且也不太在意這人的人品。倒不是說楊永泰這人狡詐陰狠,而是他的履歷並不太好,前半生都在**黨的對立面,甚至給已故黨魁孫逸仙造成過很多麻煩。

就憑這點,黨內許多高層的人,就對此頗有怨言,這其中也有眼紅妒忌的緣故。

“事態就是如此,下面我來宣佈此戰的佈置,諸將聽令”聲如洪鐘,姜瑞元的怒吼,也鼓舞了在座武官計程車氣,主君有膽魄,武將自然是敢戰

既然大戰的基調已經決定,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