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顧著地主階級的利益。與紅門瓜分地主財產以及保證農民的土地權益比較起來,吸引力明顯難以相提並論。
這種動盪,已經開始向華軍佔領區蔓延,為了應對這樣的動亂局勢,華軍軍部向政府提交了解決方案。那就是小股部隊的滲透性攻擊,考慮到軍事緩衝區的敏感問題,承諾不在這裡建立防區和駐紮人數超過五百以上的部隊。
但無論如何,向**政府提交宣告報告是必不可少的程式,這也是個態度問題,為了避免彼此間的大規模戰爭。
“暢卿,我擔心的是華軍會不會一次作為藉口,藉著圍剿紅門的藉口,不斷對緩衝區進行滲透。”姜瑞元還是不怎麼放心,華軍的戰鬥力,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唐生智從白崇禧手中奪回了軍權,為了獲取一塊穩固的根據地,這才響應李濟深的號召,率兵入湘作戰。雖然這人才乾和胸襟都不過是中人之資,但他的軍隊戰力卻是不弱。
即便如此,還是在華軍的強烈打擊下,遭受了毀滅性的損失。幾乎被成建制的消滅了整支部隊,再加上各種新式武器的亮相,幾乎是讓**軍的將士以為自己在與列強交戰
尤其是坦克車這種武器,華軍居然擁有著軍事化的規模根本不是中央政府買幾輛來裝飾所能比擬的,這樣的差距,尤其是華軍小隊突進戰術的打法,讓姜瑞元對於這個提案疑慮重重。
紅門是大敵,華軍何嘗不是大敵?
李濟深已經服軟,如今更是連人帶家眷都搬到了金陵帝都,對於中央政權的穩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而湘北也已經成為了**政府自己的地盤,在對待領土的態度上,姜瑞元自然不再是過去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
福建和江西的地方派系,也因為華聯的軍事威脅而不得不向中央政府緊密靠攏。從大局上來說,姜瑞元已經不需要華聯來消滅**黨內的潛在對手,而是開始直面華聯的威脅。有了這樣的立場,無論決策還是思維,都把華軍放在了第一大敵的位置上。
“委座,這個條件,其實還是可以談。五百人的確太多,以華軍的戰力,這也是威脅,我們將之壓縮到一百五十人,這就是我軍可以承受的範圍了。”
姜瑞元的擔心,不無合理之處,華軍是敵人,紅門也是敵人。而且比起紅門,華軍的直接威脅來得更猛烈一些。但說到底,對紅門的圍剿還是必須的,原本楊永泰還想著對姜瑞元進言,出動大軍參與行動。
不過現在有了華軍發來的這份合作意向書,卻是省了不少功夫。
“那好,就依你所言,派出聯絡官,商議行動細節。而且必須提及我方也要派遣特派員,隨同行動,這是我們的底線”
一旦下定了決心,姜瑞元也是果敢,當即釋出命令,讓戴雨農去安排這事。楊永泰政學系出身,而且當年護法運動時期也是有著幫助廣西軍閥坑害孫逸仙的前科,許多實務都不會交由楊永泰辦理。
反倒是沉默寡言的戴雨農,身為姜瑞元的特務頭子,位卑權重,深受信任
事情全都安排妥當,諸人也是各司其職,躬身而退。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留下了姜瑞元一人。他是個心懷天下的霸者,擁有著雄闊四海的大志,但時勢維艱,這個古老的帝國,正在面臨著瀕臨毀滅的深淵。
而將華夏推往死地的黑手,也有著**黨自己的原因。
**黨組織的赤化屬性,姜瑞元又何嘗不知道,但他沒有絲毫解決的辦法。改革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容易,而是帶著太多的困難,改則亡黨,不改亡國,這是進退兩難的死局,讓人動彈不得。
只有居於整個組織的高位,才會深深體會到這種無奈,身為人主,有很多想法也是不能對下位者訴說的。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彼此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結果也自然是不同。
剩下的光陰,穿過綠葉的縫隙,映照在窗臺上。雖然有著暑意,但整個密閉的辦公室裡,依舊是佈滿了微微的涼意,還有那幾聲若隱若現的嘆息。
桂東地區,一場緊張的軍事訓練正在進行著,主要的參與方,是華軍內部剛剛成立的特種作戰小隊。這些體格精壯的年輕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計程車兵,並且有著豐富的小隊作戰經驗。
或者說,他們是出身於玄鐵保安公司的僱傭兵,並非是有著軍籍的正規軍人。除了掛在身上的民間人士身份,實際上,這群嗜血的猛獸,比任何職業軍人都要充滿攻擊的野性本能。
那是深入骨髓之中,對鮮血和殺戮的本能渴望
作為鎮壓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