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我覺得有必要加強桂北和桂西的防禦力量。”
“嗯,這個建議我會仔細考慮。”劉申的建議當然無錯,不過鍾泱卻也不會在這裡和他商議軍隊的佈防細節,這不符合規矩。
透過軍火和資金,地宮已經能夠在很大的程度上左右周圍數個大省的時局。滇貴二地就是例項,劉申憑藉著自己的才能機智,以及地宮給與的支援,完成了對滇軍的革新。
龍雲這個人,雖是彝族人,但本身幾乎就是一個漢族無異。出身滇軍,早年做過唐繼堯的侍衛隊長,得蒙唐繼堯的賞識,在1922年之後開始聲名鵲起。
這樣一個出身低微的人,能夠坐上現在的位置,不可能是無能之輩。早在1925年,劉申就開始偷偷與之接觸。畢竟唐繼堯這人,固然是一時雄傑,可對於華聯而言,威脅太大。
就在今年年初,龍雲所部在胡瑛指揮下大敗胡若愚、張汝驥及黔軍。雲南龍雲軍將黔軍周西成部驅逐出境,胡若愚退川南依劉文輝,張汝驥依周西成。
而1月15日之後,更是在劉申的要求下,開始佈置鎮壓雲南地下黨。兩日之後,**政府任命龍雲任雲南省政府主席,當日龍雲成立“雲南滅紅委員會”。不過數日,他便兼第十三路軍總指揮,更是被指定為軍事委員會委員,成為滇軍的實際主事人。
這一切,都達到了鍾泱所要求的目標,畢竟是依靠華聯扶植起來的軍閥,將自己的影響力伸展到那裡。唐繼堯還算個人物,眼光魄力皆是一流。可龍雲此人,手段或許有之,但論之魄力與大局觀,差唐繼堯遠矣。
即便現在和**黨關係曖昧,也只不過是個典型的牆頭草,對於華聯而言,威脅並不大。故此,鍾泱並不擔心養虎為患。
與劉申說完,鍾泱便將目光投向了在座的周飛火:“飛火,湖南的情況怎麼樣了?”
“赤化的野火各處四散,紅門策劃的農民暴動此次彼伏,不過都是針對大城市的攻堅戰,全都飛蛾撲火,毫無意義。”
面對鍾泱的提問,周飛火也收起了自己的輕狂,肅聲而答。前段時間,他一直都在閩省活動,今年一月份才開始接受湖南的業務。不過一些大體的形勢,他還是清楚的。
“哦,詳細說說。”剛從英國回來不久,一些細節上的事情,鍾泱還真的不太清楚。這涉及到了赤化,由不得他不慎重對待。那些打不死的小強,還真是讓人頭疼。
見鍾泱有興趣,周飛火也整理了思路,開始詳細說著一些具體的情況。
湖南農民暴動,其實是以湖南為中心的農村暴力**。而農民暴動的真正起源,卻是在廣東。北伐戰爭前,在紅門和**黨的有意煽動下,廣東農民暴動展之快,規模之大,功績之卓著,影響之深遠為各省農民運動之冠。
1925年以後,隨著廣東省農民協會的建立和廣東**根據地的統一,廣東的農民組織大力展,並逐漸走上了全省大聯合的軌道。東江和南路地區,隨著軍事的勝利,農民協會迅建立起來;西江地區的農會組織不僅遍佈各縣、區、鄉,而且具有大聯合的趨勢。中部和北部地區也相繼建立了不少農會組織。
不過自從南聯將**黨的勢力逐漸驅離,並正式更名為華夏聯邦之後,粵桂兩地的農民和工人暴動便大為減少,上一年的那一場大騷亂,更是讓紅門徹底失去了在粵省的根基。
將近百萬的農會組織成員被遣散,或者從新編入農業人口體制內,在這裡面,農信社揮了重要的作用。李堅三和程德勝兩人,讓紅門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大規模的農業生產,使得農民重新回到了生產崗位上,而不是紅著眼去搞武裝暴動。
就算有著冥頑不靈的死硬份子,也有律法處置,對於恐怖主義,刑法向來都是嚴懲不貸。
湖南的亂局,從北伐軍的第一次入湘,就已然埋下了禍亂的伏筆。
自北伐軍攻入湖南,當地的農民便被赤化理念所煽動,迅地組織起來。而農民暴動的廣度和深度都過其他各省。到1926年11月初,湖南全省七十五個縣,有五十多個縣成立了以貧農為骨幹的農民協會,會員展到一百三十多萬人。
這是一股滿懷躁動與狂熱的群體,時刻打算著透過不斷的掠奪來尋求自己的“正義”。但實際上,除了破壞生產,紅門的門徒並不擅長展生產。
但是針對地主的打砸搶,以及各種“因言罪人”的文字獄行徑,對知識分子的迫害最終是導致了各地的傳統勢力反撲。而周飛火的工作,就是像這些地主以及地區軍閥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