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非議,可鬧出了這樣的事端,也不是可以說算就算的。
“你們先走,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好。”挖走了建奴的四座帝陵,鍾泱的心情很不錯,正有意去清西陵那裡轉轉。除了還在瀋陽的皇太極墓,他打算將東西而大陵墓群連根拔起,讓建奴連個祭祖的地方都沒有。
“屬下明白,會長您多保重。”劉申也不敢多勸,他知道鍾泱是個說一不二之人,每一個決定都有著自己的思量。只得肅聲領命,帶著車隊離開,要趁著事情傳揚開去之前,回到船上。
而鍾泱,則是自己步行,朝著西陵方向狂奔而去。反正有著亞空間和空間通道,他可以隨時返回南沙。在那裡,有著常設的連線支點。
一連數日,相距將近三百公里的前清東西二陵,盡皆離奇的消失不見。而最為罪魁禍的孫殿英,倒黴的背上了所有的黑鍋。現在他可是百口莫辯,即便想要解釋清楚也很難,因為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北京西郊易縣,生了和馬蘭峪一樣的怪事,皇陵塌陷,變成了一個個大坑。除了瀋陽的皇太極墓還安好之外,建奴九酋,算是被人一鍋端平,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孫殿英參與的這次陵墓竊寶案,同樣是震驚了世界,不過其程度卻遠遠不同。他獲得了炸陵將軍的“美譽”,一舉弄跨八座皇陵叢集,可謂是曠古爍今,無人能出其右。
這次震驚中外的“清陵炸燬案”在天津、北平兩地成為“特大新聞”,登滿了報刊。那位末代四眼奴酋溥義,正居住在天津的張園,他從報上看到祖墳全滅,可真是悲痛欲絕。當即急令手下人去北平,把護陵大臣毓彭叫到天津。
毓彭到了天津也不敢見溥儀,直把溥儀氣得牙切齒,遜位的皇帝又無有生殺之權,只得把毓鼓從宗室中除了名,才稍解心頭之恨。不僅如此,四眼儀還派手下的遺臣在日租界裡的張園搭造靈堂和祭壇,供奉著乾隆與慈禧的靈牌。
也算是聊勝於無。
小四眼和他的家族,素服減膳,朝夕禮奠,群臣也隨同禮拜。邊哭邊訴:“不報此仇,暫不為愛新覺羅後裔”
不少建奴遺老遺少,都齊聚在天津,四眼儀更是命御前大臣連續向南京國民政府的蔣介石與北平衛戍司令部司令閻錫山及各地報館出通電,要求嚴懲犯孫殿英。
可在這個時代,錢是能通神的。正因為孫殿英自己也不笨,懂得獨食難肥的道理,孝敬**黨的要員,所以他才受到庇護。更何況,劉申也在幫忙打點,出錢出軍火,讓姜瑞元等人都對此事不聞不問。
同時,孫殿英還保釋了自己盜陵干將師長譚溫江。當時還因為孫殿英擁有上萬人的軍隊,是支勁旅,南京的姜光頭見孫殿英手握眾兵,一怕投鼠忌囂,二想招收孫殿英。
是故這轟動一時的滅陵案,便遵循了原本的歷史軌跡,就此草草了事了。而四眼儀的哭訴誓,也只能成為含冤懷恨,欲報不成之事。
一群過氣了的鼠輩,就在這無比的氣悶中,嚥下了含著鮮血的熱淚。就彷彿當初那含冤而死的六千萬漢民,以及數百年來被野蠻和無知所只顧著的麻木靈魂,這算是自食惡果吧。
但如此怪異之事,卻是激起了無數人的好奇之心。孫殿英的本事,許多人都心裡有數,如此大規模的地陷,絕非所謂的炸陵所置。
就連姜瑞元在獲悉了孫殿英遞交上來的報告,也不由暗自驚奇,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內中肯定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為此,他也著手讓戴雨農去調查了,希望能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而此案的始作俑者,卻早已隻身返回了南沙,亞空間內部,空出了兩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用來存在八大陵墓叢集,更是憑藉著這個收集到了許多地脈靈氣——一些有著特殊用途的不明能量殘餘。
劉申還在返回南沙的路途中,他早就透過無線電與總部取得了聯絡,車隊早已安然登船。在**政府反應過來以前,就逃離那個危險的地方。
對於建奴陵墓的迷案,華聯表了宣告,卻不是譴責,而是公開稱頌孫殿英的壯舉。建奴肆虐華夏久矣,如今正是清算的時候。尤其是針對奴酋皇族,華聯的外交部門揚言決不手軟,必將愛新覺羅式滿門誅絕。
如此強硬的語氣,讓整個輿論界大為譁然。一些本就對華聯有著牴觸心裡的軍閥武裝,更是針對此等“不仁不義”的行為大肆宣揚,意圖數臭華聯的名聲。
不過華聯本就排斥建奴皇族,意欲繼承華夏道統,行那正本清源之事,對於這些數落卻是不知可否。民心歷來都是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