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比對看看;還有,裡頭有五十三兩又六文錢,你可以算算看我說的對不對?”
“這……”的確是他說的數目。
方才夏正兒因為高興撿到錢,所以早算過不下數十次。
夏靚綺看著弟弟的神色,大概已經猜到了。“正兒,真的是他說的數目嗎?”
“嗯,的確是五十三兩又六文錢!”除非楊千苔有聽聲辨錢的耳力,否則哪有人看到一隻布袋便能說得出袋中錢的數目。
“既然是就把錢還給他,免得他賴我們是偷兒。”夏靚綺說得義正辭嚴,但口氣仍夾雜著貶損之意。
瞧瞧她這模樣,居然沒有因為誤會他而感到一絲愧疚!
不過看著錢失而復得,楊千苔覺得這輩子他還沒感覺到錢是如此寶貴呢,至少他不用被冠上白吃白喝的罪名。
“吃一頓飯二十兩真夠貴的,難怪都沒什麼客人。”好好的吃頓飯卻受了一肚子的氣,楊千苔不免咕噥了幾句。
楊千苔無心的一句話踩中夏靚綺的痛處,因為風堂館的生意真的愈來愈差了。她沒給好臉色的說:“付完了錢就快走,下次要來的時候我還是很歡迎的,不過記得先檢查錢袋有沒有在身上。”
嘴上說歡迎,用詞卻很不客氣,這算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
“你這間黑店請我來,我還不要呢!”這次算是行驚無險,幸好尋回他的錢袋,否則他恐怕難脫身。
“你!要走就快滾!”
不用她趕,楊千苔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拉著穆潮序往外走,邊喃喃說道:“這算哪門子的待客之道……”
付完了錢,楊千苔和穆潮序走出風堂館的時候,接穆潮序的人就出現了,在穆潮序的千謝萬謝中與他拜別,然後楊千苔飛也似的跑去找差點害他變成風堂館“下人”的李管事算帳。
楊千苔一進楊字堂就指著李管事的鼻子道:“好哇李管事,你竟敢不認我是你的主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還是你不想幹了?”
李管事無辜的望向端坐在椅上的婦人,也就是說李管事不幫楊千苔解圍,完全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而使他不能解救自個兒主子的人便是在楊家更有地位的人──席玉娘。
“是我叫李管事這麼做的。”席玉娘懶洋洋的說著。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