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散過步,消過食的和維德繼來到了書房。
和維德繼臉色一變,猛的高聲喊道“來人!”
不久房門洞開,一名女保姆快步走了進來。
“老爺?”
“去,把劉維他們叫進來。”和維德繼臉色陰沉的吩咐道。
“是。”保姆應聲,快步離開了房間。
而後,三名高矮胖瘦各不同的漢子便走進了書房中。
“爺!”
三人齊聲叫道。只是沒成想,話音剛落,就迎來了和維德繼呼嘯般的耳光。
“啪啪啪!”
“混帳東西,你們是怎麼看得家!?”和維德繼怒喝道“連家裡遭賊了都不知道,我留你們還幹什麼?等著以後被人摘了腦袋嗎?”
“撲通。”三人沒有戕聲,直接膝蓋一軟跪倒在了地上,低垂著頭沒敢做任何反駁。
“等下每人自去趙方那裡領六十荊條,罰沒工資一年,等待後落。”
“你們三個好好祈禱吧,祈禱我還能把東西找回來,否則你們就自己下去給我鈕軲轆氏的先人述罪吧。”
“哼,下去,讓郎坤過來。”和維德繼發洩了一通,走回主位上坐下,看著桌面上被掃一空的東西越發心煩的喝令道。
“是。”三人老實應聲,也同之前的保姆一樣退出房間,換另外一名身材削瘦,面容有些陰鷲的男子進來。
“二叔。”那名看起來和和維德繼年齡差不多少的陰鷲男子開口說道,稱呼叫人驚詫,實沒想到,兩人家之間居然還差著輩份。
“二叔,出什麼事了。”
“那幫沒用的東西,連個家也看不好。家裡遭賊了,前幾天剛被我找回來的那枚山水琉金五方令還有幾本家族的先人筆記一同被盜了,我有些擔心,對方可能知道了些什麼。”和維德繼先是恨罵了一聲,才一臉憂心的對郎坤說道。
“那二叔的意思是……”郎坤微微皺眉,追問道。
“我準備讓你帶領秘衛,全力追查山水琉金五方令的下落,務必在最短的時間裡,將那枚令牌拿回來。”和維德繼抬頭,目光肅然的注視著對面的郎坤,沉聲道。
“好,我這就開始。”郎坤錶情不變,點頭應道。
然後郎坤轉身出屋,不久,就帶著四五號人還有一堆儀器裝置返回了屋中,如同電影電視劇中的警察一樣,仔細搜尋檢查著各個角落,搜尋著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爺,據下面的人報告,有人砸我們的場子。”
之後,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某個青年急匆匆闖進屋中,衝正在閉目養神的和維德繼連聲彙報道。
……
又過一天,消化完與王大廚較量的收穫,且又透過打獵賺取到一些精碎的陳虎再次來到燕雲城中,找到另外一家名聲不錯的酒摟,不等色變的掌櫃的說話,便吐起開聲,以近似暴吼的聲音大聲說道“解師傅,陳虎前來挑戰。”
聲音之大,直接蓋過了酒樓內食客發出的雜音,迴盪在所有人的耳邊。
“譁!”
“是他!那個在前天用廚藝戰勝了趣味軒的王師傅的傢伙。”
“他就是陳虎?那個傳說是特廚之後的小子?”
“果然我沒猜錯,燕雲城這回怕是要有熱鬧看嘍。”
“解師傅,陳虎前來挑戰!”陳虎不理周圍食客的議論,再次喊道。
“你!”掌櫃的無言,指著陳虎有怒發不出來。
“掌櫃的,現在怎麼辦?”某個沒有頭腦的小二湊上前來小聲詢問道。
“還不趕緊去後面穩住解師傅,讓他不要受激接受挑戰!”掌櫃的沒好臉色的衝身旁的小二沒好氣道。
“啊?”小二愕然,沒向到掌櫃的居然給出的是這個辦法,不由得呆在了那裡。
“還不快去!”掌櫃的低喝道。
小二回神,連忙答應著跑向了後廚。
陳虎也不阻攔,就站在那裡抱臂等待著這家酒樓的選擇。
反正他是不怕那什麼解師傅會拒絕。如此一來雖然避免了和自己的正面交鋒,保住了酒樓的些許顏面,但作為大廚的解師傅本人的面子肯定會被落下不少,甚至留下一個膽小怯弱不敢應戰的名聲,其結果可能比直接敗在陳虎手裡的王大廚還要不堪,從而更進一步的提揚陳虎的威名。
“這位陳師傅,我家解師傅今天有事,沒在店裡,你看,是不是該日在來挑戰?”而旁人雖能躲,能避,但身為酒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