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虎快速伸手將倒向自己的張倩抱住,關心道。
“沒,沒什麼,就是腳崴了一下。”張倩趴在陳虎的懷裡,微微支起身,搖頭道。
“有事沒?要不要去醫院?”陳虎把張倩扶正,一手把著她一邊問道。
“不用,你看,沒事吧?”張倩搖搖頭,鬆開陳虎走了兩步,笑道。
“沒事就好。要不,今天就算了,等下次再說?”陳虎微微點頭,再次說道。
陳虎以為張倩崴腳是喝了酒的關係,因此才會有這一說。
“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沒關係的,繼續吧。下次可就指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張倩嫵媚的白了眼陳虎,堅持道。然後跨步走到陳虎身邊,好似兩人關係有多親密一樣,一把挽住陳虎的胳膊,把拉把拽的帶著陳虎向黃浦公園行去。
這個點,能看到外攤景色,也就黃浦公園了,至於直接上攤……那是不可能的,市政管理可不允許。
沒奈何,陳虎便任由張倩拽著,向外攤走去。
路上,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如何,張倩就好似沒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對兩人來說有多曖`昧一般,始終挽著陳虎的胳膊,一直沒撒手,讓陳虎抽手也不是,提醒也不是,只能暗暗感受著胳膊處不時傳遞而來的柔軟,心中滿是悶騷的回味著。
既然人家女的都介意,作為佔便宜的一方他又矜持個毛線?
就這樣,雙方好似情侶一樣說笑著走完路途,走進黃浦公園內,走到靠裡面的魔都人民英雄紀念碑處,停在外圍的防墜護攔邊,眺望起了在夜色與魔都燈光映襯下顯得頗為幽深絢爛的黃浦江。
江風拂面,吹起了張倩的秀髮和身上的衣裙。
“走吧。”
“怎麼,不看了?”張倩轉過頭,疑惑道。
“再站下去你就該感冒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陳虎指了指張倩抱在雙臂上的手掌,玩笑道。
現在可是金秋十月,雖然秋老虎這隻猛獸依然存在,未歸山裡,但夜間的溫度已不如原本的盛夏之時。
更何況這還是在大江邊,晝夜溫差因水氣的關係差別更是巨大,在這裡,白天或許會是個消署納涼的好地放,可到了晚上,那就不一定了。
頓時間,張倩對陳虎這個年少多金,卻沒絲毫富家子弟傲氣的小青年的感官更好了。
“那就多謝陳先生體諒了。”
而後兩人離開黃浦公園,又沿著街道行走起來。
不過漸漸的,或者說在張倩有意的引導下,兩人逐漸的脫離了外攤隧道,轉近了比臨黃浦公園的BJ東路,走到了裡面夾雜在安培洋行和蔡記生煎之間的中實大廈外,然後張倩拉著陳虎進入大廈之中,搭乘電梯直上六樓,走入了一間裝潢別緻,環境幽雅,內裡充斥著音樂與菜餚芳香的餐廳。
不,也不能說完全是餐廳,起碼正常的餐廳擺設不會眼前這個餐廳所呈現出來的樣子,中央坐落著一個四方形的環形長桌,長桌旁擺放著一把把椅子,一個個或國人或老外的男女老少落坐在造型別致的矮腰椅子之上,端著酒杯,在室內昏黃的燈光照耀下與自己的同伴述說著什麼。
除了格調有些特別,裡面沒有人跳舞外,這玩玩全全就是一個靜吧的樣子,讓陳虎開了眼界。
“這裡是……”
“theNest,魔都有名的美食酒廊之一,是魔都白領精英們下班聚會放鬆的重要場所之一。”
說著,張倩帶著陳虎走到環型臺前,矮身坐下,招呼來酒保,要了兩份度數頗低的酒水飲料及一份酒廊的特色美食,再次又吃又喝的閒聊起來,一副今天不把陳虎招待好、招待高興絕不罷休的架勢。
對此,陳虎自是不會害怕,微微一笑,陪著張倩喝了起來。
一杯又一杯,沒過多久,張倩的臉頰就變得緋紅起來,眼光發潤,泛出難言的媚色。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陳虎叫住還準備再叫酒喝的張倩,提醒道。
“怎麼?難道你害怕了不成?”張倩也不知道是酒壯俗人膽還是如何,挑釁似的斜看了他一眼,反詰道。
“你喝醉了。”陳虎苦笑,看著張倩勸說道。
“呵,才這麼點酒,我怎麼可能喝醉?你可不要了我是幹什麼的,作為一名中介,雖然不至於像業務員似的要飽受酒精考驗,但一些應酬還是避免不了的,這點酒還難不倒我。”張倩嗤笑一聲,反駁道。
“算了,隨你吧,你愛怎樣就怎樣。”陳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