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主一家是冀省人,居住在唐市,出現問題的是事主的小女兒,具體姓名貼子裡沒寫,只言是高中生,前段時間突發狀況,變得精神很不正常,怕光兇人不說,還經常會自殘,並且在家裡的時候總會自言自魚,食不像正常人,走不像人類。
起初,事主一家還以為女兒得了什麼怪病,帶著女兒沒少往京津地區的三甲大醫院跑,但都診斷不出什麼,只說事主女兒的內分泌有些問題,腦袋裡有異常放電現象——說白了就是判斷她有羊癲瘋或是精神不正常,患了突發性的精神疾病。
事主一家一聽這哪肯信?他們又不是農村老婦農,沒多少文化,大醫生一忽悠什麼就是什麼,也有著自己的認知,家裡沒病沒災的,也沒有直系親屬有羊癲瘋和精神疾病的遺傳,怎麼可能好端端的自家女兒就得了這種病?
因此在恩啊答應,順便買點鎮定類藥物之後,事主一家就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帶著孩子求醫問藥,一路調查孩子發病之前都遭遇了什麼。
畢竟就算是真的突發了精神類疾病,那也是要有誘因才行,如果什麼問題都沒有,打死他們夫妻倆也不信!
所以在大女兒的一番調查之下,總算弄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自己女兒居然和小同學玩起了筆仙!
筆仙,那東西說好聽的是仙,說不好聽的就是邪崇,孤魂野鬼、山精怪魅,真正的仙可不會隨隨便便就被小孩子給胡亂請過來。
你當是出馬仙呢?而且就算是出馬仙,那也是家仙,需要閡家一兩代甚至是三四代的祭養才能達契,之後被孩子請上身做法,就實際情況而言,比之筆仙那也是耗時耗力了不知道幾倍,絕非是隨便什麼人就能請動的。
所以老兩口這一琢磨,是不是碰邪了?
別看他們生活在現代,還是唐市這個大都市,家裡也算小康,基本思想都是唯物,但架不住生活的冀省這種中原古地,再加上家裡老一輩也總愛說這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因此在猜測自家孩子可能是中邪了之後就立刻行動起來,在繼續求醫問藥的當口,也去醫院所在城市當地有名廟啊觀啊去求見法師,請他們幫忙看看孩子。
只不過可惜,看了一圈二六五,光是路費就花了有小兩萬之後,也依舊沒見孩子有任何起色,以前什麼樣現在還什麼,甚至好象還變得變本加厲了,不捆著,整個人說不定都沒了。
讓老兩口那個愁啊,頭髮都白了好多。
最後萬般無奈可想之下,只得上網發求助貼,期望網上能有真正的高人來幫幫忙。
這也就有了現在的狀況。
“筆仙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搞定。”陳虎看著求助貼暗聲嘀咕道。
“系統,你說我能解決嗎?”
“需要就近觀察具體情況。”系統回應道。
“也就是說還是要去看眼才成是吧?”
系統默然,算是預設了陳虎的話。
“那就去吧。畢竟也是條門路。”
隨後陳虎記下貼子中留下的聯絡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聲音是個女聲,也不知道是事主的媳婦還是大女兒,亦或者其他什麼人。
“是唐先生嗎?”
“恩?恩,是,是我,您是……”對面的女聲先是一楞,繼而語氣大變,突顯恭敬道。
“我姓陳,你們家的問題我或許能夠解決。”
“真,真的嗎?”
“百分百不敢說,七八成的把握還是有的,不過酬勞嘛……”
雖然主要目的是奔著可能存在的鬼去的,但在有機會賺一筆的情況下,陳虎也不介意賺筆快錢。
“只要你能救我妹妹,酬勞好說。”對面的女聲咬牙道。
“那成,你們準備一下吧,我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到。”
“好的。”
然後雙方切斷電話,陳虎就視登上購票網站,直接買了一張當天從冰城去唐山的車票。
當然,不是專列,是順風車,一趟從牡市出發,開往京城的列車,途經正好會過冰城與唐山,且時間差不多是半夜12點多左右,剛好趕得上。
隨即陳虎開始打烊,簡單收拾一下,便帶著手機、充電器、錢、銀行卡和身份證還有簡單的洗淑工具趕往了火車站,稍做等待,就登上牡市來的列車,搭車前往了唐市。
火車咣咣悠悠,在有節奏的聲響與幾乎不變的燈光映照下,顯得很是安靜,惹人犯困。
……
數個小時之後,火車停在了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