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我?”陳虎感覺莫名其妙,從阿賓的手上接過了挑戰書。
開啟,從裡面取出了挑戰信。
只見上面寫道:本人吳平,系某某樓上級廚師,聽聞閣下廚藝高超,有妙手神廚之雅號,本人認為其有誇大之嫌,並非屬實,今特來挑戰,以拆穿你之把戲。
陳虎,敢戰否?
陳虎無言,之前擔心的事情終於是來了。
“那送信的人呢?”陳虎放下挑戰信,反問道。
“就在大堂。”阿賓道。
“叫他進來。”
“是。”
不久,一名打扮不比阿賓好到那去,看來也就是一跑腿送信的小青年被阿賓引了起來。
“你就是那送信的人?”陳虎看了眼他,淡聲問道。
而其一開口就徹底坐實了陳虎的猜測,真就只是一個跑腿的,而非吳平本人。
“是的,正是小的。”
不過想想也是,以他某某樓廚師的身份,又哪裡用得著自己親自上門送挑戰信?那還不夠跌份的呢,而且也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在氣勢上弱上一份,不為正常人所取。
“他是什麼意思。”陳虎微微點頭,再次問道。
“吳師傅沒交代,只是讓我送信。另外如果可能的話,就是在把您的回信帶回去。”那人看了眼陳虎,連忙回答道。
“那你就給他帶話吧,就說他的挑戰我答應了,不過場地必須是在我這裡,且評委人員中必須有清虛觀的妙善道長,至於其他的,他可以自行安排。”陳虎說道。
既然人都已經欺上門了,他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何況,這也是一次不錯的宣傳機會,到是不妨順水推舟,來上這麼一次,把自己和酒樓的名聲再送上一個新的高度。
至於說敗了的問題……陳虎根本就沒想過。
畢竟他可不是單純的上級廚師,而是已經覺醒了廚心,在某種程度上算是跨過龍門的偽特級廚師!如此再加上手中掌握的一道靈餚菜譜及兩道特殊特級菜譜,陳虎還真就不信,自己會敗給一個只能在申城內打轉的上級廚師。
至於為何在如此自信下還要特別要求讓對方請妙善老道這一問題,其實也很簡單,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方萬一真不要臉玩黑心操作直接坑他贏得勝利,那麼妙善老道的存在就能成一震懾,讓對方不敢玩得太大,甚至是某種程度上攪亂對方玩黑的可能。
畢竟經過陳虎這段時間的打聽,妙善老道和他出身的清虛觀在申城內的名聲也不一般,或許沒有白雲觀、欽賜仰殿、靜安寺之類的那般在普羅大眾中有著廣泛的信徒,但在申城中上層圈子裡還是很有一定的知名度的,所以只要妙善老道表現出對他陳虎的足夠善意,就足以讓一般人士戒懼收手,賣老道個面子。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不絕對就是了,要知道,這個事上旁的人不多,敢為了利益挺而走險,甚至是一條道走到黑的傢伙卻是不少,如果對方真拉得下臉去黑他,陳虎也是沒轍。
誰叫他初來乍到,人脈不足呢?因此也只能期望那吳平是個純粹的廚師,而非那種為了名聲什麼都敢幹的垃圾貨色。
隨即當天下午,快要臨進傍晚的時候,某某樓上級廚師吳平,挑戰陳家酒樓大廚陳虎的訊息就在剛剛度過惡魔入侵所造成的殺戮的哀傷中走出來的申城中流傳開來。
“陳家酒樓?就是那個有個武功很厲害的東家,並在惹了雷家之後平安無事,最近很火的那個酒家?”
“是的,就是那家酒家。”
“他家廚師很厲害嗎?居然讓值得讓一個上級廚師發起挑戰?”
“據說是很厲害。”
“不管厲害不厲害,反正名聲很響,還被人送了牌匾。這可是除杏林高手外,最近十來年的申城中唯一被民眾送過牌匾的人士,不說其他,單就這個就算得上一號!”
“難怪那什麼樓的吳平要挑戰陳家酒樓的陳虎啦,原來是被名聲所累。看來這什麼吳師傅也是一個愛沽名釣玉之輩。”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而這種聲音,也不可抑制的傳進了身為當世人的吳平的耳中。
“啪,嘩啦啦……”
“混蛋!他們怎麼敢!”吳平甩手摔碎了一隻茶盞,滿臉憤怒的咆哮道。
但,終歸也只是發洩一下而已,至於說出去平息輿論,那卻是不行的。
他又不是官府的大老爺,可壓不住平民的議論,何況,這種流言又豈是說堵就能堵住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