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嗆,咚咚嗆,咚咚嚨咚咚咚嗆……”
第二天,相當於現實時間的11點半左右,也就是正常午餐時間,酒樓迎客的高峰期間,伴隨著一陣特別熟悉的鑼鼓金鉑的敲擊聲與獅子滾舞,一名身材富態的員外及一名雍容的女子在一群人士的陪同下,捧著一塊被紅布蓋覆的牌匾走到了酒樓前方,腳步停下,示意一旁的另一位去打招呼。
“小二哥,還請把您家的東家請出來。”那人找到因聽到聲響而出來探望情況的阿賓,語氣客套的說道。
“哦,哦,你們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家東家。”阿賓回過神,連忙撒丫子跑進了後院。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給酒樓送牌匾的,還真是開了眼界。
“咱這位東家,果然不是一般人。”阿賓滿心自豪的想道。
不久,就把陳虎找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酒樓門前。
此時,經過鑼鼓的喧囂和舞獅的熱鬧,酒樓面前已經聚集起了大量的人群,甚至就連食客也放下了面前的餐點,巨到櫃檯附近,想要看看這是萬華鏡。
“陳掌櫃,這是我們家老爺,黃興發。”
沒用陳虎打問,一旁的男子就率先為陳虎介紹起了來人的身份。
聽那意思,他好似是這位黃興發家的下人?
陳虎沒有多想,想前一步抱拳客氣道“見過黃員外。”
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單就從穿著而言,叫聲員外絕對沒有問題。
“陳老闆,沒想到你居然這般年輕,果然是年輕有為,佩服佩服。”黃興發上下打量了一眼陳虎,眼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道。
雖然聽說過陳家酒樓的老闆是個非常年輕的人,但在親眼所見後還是感覺有些驚訝,深感現在的年輕人不簡單,快要趕上他們這些老傢伙了。
“黃員外謬讚了。不知您今兒這事……”陳虎說著,拿眼光看向了黃興發身後的鑼鼓與舞獅隊,真切的觀察了一下這支以往只在港臺影視劇,及南方新聞上才能看到的傳統隊伍。
“來給你送匾。”黃興發道。
然後猛的一轉身,動手將身後兩名家丁捧抱的牌匾上的紅布拽了下來,露出佈下的褐木牌匾和其上的文字——妙手神廚!
看著跟妙手神醫似的,卻並不妨礙陳虎對此感到新奇。
畢竟他是第一次接到這麼傳統的東西。
接著,一旁一直被人下意識的忽略的雍容貴婦走上前來,微微一禮,誠聲感謝道“多謝陳師傅。要不是您的手藝了得,菜餚擁有奇效,現下我家相公可能就已經鑄下大錯,毀之萬矣!所以此番特來親身感謝,並將該匾送去陳師傅,以表我家心意,還望陳師傅能夠收下。”
有禮有節,雖然說得依舊模糊巴拉的讓人聽得不太明白,卻也不妨礙旁人抓住核心——陳家酒樓的陳師傅手藝非常好,做的菜不僅好吃貌似還有其他神奇的效果,拯救了這位黃員外。
幾乎是瞬時間就引發了周圍人的關注和興趣,想著是不是等熱鬧過後,進去店中嘗上一嘗,看看是否真得有這個黃員外說的那麼神奇?
這等於是無形中為陳家酒樓推送了一波,將本就因為和雷家衝突而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陳家酒樓的知名度又往上遞增了一層,只要保持住,並藉機留住顧客,那麼陳家酒樓就算是徹底在申城市內站穩腳根,變成傳唱一時的大酒樓。
自然到時候盈利將變得在不成問題,雷家想動他也要在重新掂量掂量影響如何。
儘管雷家現在就因為半夜被剔頭的事情而龜縮的厲害,一點出格的事情都不敢做……
盛情難卻,無奈之下陳虎只得接下牌匾,並當著黃興發的面,叫阿賓和黃家的家丁一起,將牌匾掛在了廳堂一側正對大門的牆壁上,以示殊容。
“哎,此後酒樓多事嘍。”陳虎看著牌匾,表面不顯異色的心中暗暗嘆息道。
牌匾確實殊容,但也代表著麻煩,起碼從這一刻開始,城中的其他酒樓或心高氣傲的廚師會把他當成靶子,無論是揚名也好還是打壓,估計之後都會有所行動,讓剛剛平靜下來的酒樓再次變成事非之地。
但事已至此陳虎也懶得多想,反正債多了不愁,都已經有雷家這個前科在了,也不在乎在多點事情。
又不是沒幹過類似的事情,不就是食戟麼?他在真·幻界中還幹得少了?就當是考驗自己廚藝了,陳虎無所畏懼!
之後陳虎熱情招待了黃興發一行,便鑽進後廚,開始為隨送牌儀式影響而帶來的新一波客人做起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