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啦,港口那裡出現未知狀況,正有大量西方魔族從港口突入市區,還請大人立刻下令城防營出面迎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府衙內,某名人士衝著被硬從小妾床上拽起的府衙大人急聲說道。
“你說什麼?西方魔族?這怎麼可能?!”本來還有些不痛快的城府大人大驚,臉色發白的立身驚呼道。
“此乃本人親眼所見,本人願以人頭擔保絕無差錯!”來人肅然回腔道。
“這,這……”
“還請大人儘快下令,讓城防營動起來!”那人見城府失措,連忙再次出聲提醒道。
“對,對對,來人吶!”城府回過神,連忙放聲叫道。
“大人!”
“傳我命令,立刻讓劉營長帶人趕赴港口,消滅西魔!”
“是!”
“對了,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這時,城府稍微穩定了一下心情,看著面前這位來報得男子正色問道。
不管如何,這位的名字都值得他記在心裡。
特別是有可能因此獲救的情況下。
“在下陳房,乃一江湖野人,不敢當城府先生之稱。”來人,也就是陳房雙手抱拳,不卑不亢的恭聲回應道。
配合上前事,越發顯得其人品無雙,讓城府不由得有些另眼相看。
“陳先生謙虛了,單以冒夜來報之舉,就足以讓先生擔之,何況這之中又不知能夠間接拯救多少無辜生民,先生之功德無量,還請先生受陸某一拜。”陸城府轉身走出案桌,來到陳房面前,抱拳行禮道。
這禮陳房哪敢受之,連忙將身子一側,讓了開來,同時動容的連連說道“城府言重了。身為申城之人,理應如此,又何當城府如此重謝?還請城府不要再折殺在下了。”
“陳先生高義。既如此,本官便也不再多說,只是……有一事還需要麻煩陳先生一下。”
“城府還請言明。”陳房表情微動,肅容正色道。
“還請陳先生代本官前往墨者行會一趟,務必說動行會管事,讓其命人出動,協助城房營剿殺西魔,以救百姓,不知陳先生可願?”陸城府沉吟了一下,衝陳房直言道。
單是這番處置安排,就足以顯現出陸城府之知人善任,臨機應對的敏捷才思,到是也不妄他能夠勝出旁人,繼任這申城城府一職。
顯然,其之才能非同一般。
“義不容辭!”陳房正色道。
“那好,我這就便為陳先生手書一封,以添助力。”
隨後陸城府取來文房四寶,持筆就墨,當著陳房的面快速寫下一連竄工整楷書,鋪滿紙面,而後吹乾折找裝入信封,遞給了等在一旁的陳房。
“陳先生,此事就拜託你了。”陸城府託付道。
“在下必竭盡全力,以完成城府所託。”
而後陳房衝著陸城府一抱拳,轉身離開了府衙。
“西魔。港口那裡怎麼會有西魔出現?真是奇怪!”
想了想,陸城府還猶自有些不放心,又連寫下數封信箋交給手下衙役,讓他們送往城中各處,以調動城中民間力量,務必要將西魔之事快速鎮壓下去,以全境民安全。
就這樣,在陸航這位頗有能力的申城城府的串聯下,申城內的各行業協會和部分在野人員與城衛營同時動了起來,幾乎是半個時間不到,申城內主要城區幹道及住戶密集區域內就出現了一群穿著打扮各異,隸屬不同的巡邏人員。
墨者行會、巨鯨幫、各家武官、甚至是廚師行會這種可以說完全輔助類職業的行會也動了起來,申城內僅有的兩名戰鬥廚師被調集起來參與進了保衛申城的任務中。
至於更加高階的如清虛觀,這觀那廟的,除去部分高手第一時間趕往港口附近參與鎮壓西魔的戰鬥外,剩餘人員主要還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周圍防禦,保護著一方土地的安全。
當然,在這期間也不是沒人來敲陳家酒樓的大門。畢竟不管怎麼說,陳虎也是一拿得出手的戰鬥力,但是可惜,人家根本就沒在屋裡,或者說根本就沒在靈界睡覺的習慣,因此直接錯過了申城的大戲,對此時一無所知,只能等明天聽別人的八卦了。
城防營急速調動,只是可惜,終究是慢了一些,加之駐防位置距離港口又有些遠,所以等他們趕到港口附近進行阻攔時,已經有大批的西魔從那個被強行貫通的通道內衝了出來,遵循本能和血肉吸引,潛進了茫茫夜色籠罩下的申城之中。
平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