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天佑來了,寡婦的女兒高興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不過和白婉茹打招呼的時候,就有點沒什麼精神了,畢竟這女孩喜歡過張天佑,可是白婉茹卻成了張天佑的女朋友,女孩心裡還是有點小疙瘩的,但白婉茹這麼漂亮,讓她生不出任何怨憤,差距太大了,沒得比啊!
張天佑兩人邁步走到樓上,這時候嚴老正躺在床上,滋滋有味的看著筆記本里播放的抗日連續劇,胡莉莉坐在床邊,正在削蘋果。
“嚴老、莉莉姐,忙呢!”張天佑笑著打了個招呼。
嚴老看到他,笑道:“天佑來了,我剛才還叨唸你們什麼時候來呢!韓國好玩嗎?”
張天佑笑著走過來,卻嘆了口氣,道:“一點也不好玩,而且棒子對咱們中國人很有偏見,有很卑鄙,幸虧這趟贏了不少獎金然真是花錢買氣受。”
“怎麼回事?”嚴老和胡莉莉都愣了。
張天佑就把在韓國遇到的事說給了他們,尤其著重說了韓國人如何卑鄙的臨時修改比賽規則,另外就說了韓國的肉嫁貴的要命,一頓飯就吃了一萬多塊的事。
“哼!韓國人居然這麼卑鄙,早知道這樣,抗美
時候就該佔下整個朝鮮領土,讓這群棒子都當亡國:<;嚴老的話實在太牛了。
張天佑擦擦汗,自愧不如道:“嚴老,不說這個了,你先把藥喝了,我再給你下針。”
“嗯。”嚴老喝下苦澀的中藥,嘴裡含著糖球掉上衣,躺在了床上。
張天佑給嚴老下針後,和白婉茹一塊兒陪著胡莉莉聊了一會兒胡莉莉遠在外地,單獨照顧姥爺,要說孤獨是難免的,幸好張天佑和白婉茹每天都來陪她聊聊天然這樣的孤獨可怎生忍受?所以胡莉莉很珍惜和張天佑、白婉茹兩人的友誼。
“天佑,你醫術這麼好,如果以後開個門診的話,肯定門庭若市,到時候我要是不在醫院上班,就來投奔你好了。”胡莉莉笑道。
張天佑呵呵一:“我這種懶人可受不了門庭若市,再說我已經想好未來的賺錢方向了但一點也不累,而且收入比開門診多的多。”
“哦?說來聽聽。”胡莉莉很感趣。
白婉茹撲哧道:“他呀!其實就是想當個給人算命的神棍。”
“神棍?他?”胡莉莉愕然的打量著張佑老也突然睜開眼睛,扭頭看著張天佑:“天佑,你說什麼?你想當個算命先生?”
張天佑乾咳道:“對,我學過段時間的算命術,自覺算的還算準,而且前不久給人算了一次,拿到了十萬的酬勞,所以以後我就打算當個算命先生了。”
“胡!”嚴老眉頭緊皺,道:“你這麼好的才能,怎麼會搞那些迷信的東西!真是胡鬧!”
天佑苦笑一聲,道:“嚴老,其實老輩子傳下來的東西,不一定都是迷信,古代很多有道全真不也在歷史上留下名號了嗎!比如左慈、袁天罡之類的。”
嚴老皺眉道:“你是左慈、袁天罡嗎!那樣的人幾千年才出了幾個?”
“嚴老,話不能這麼說,天佑算命真的很準的,上個月,他給我結拜三妹算了一次,說她第二天會有血光之災,結果第二天她真的把手劃破了。”白婉茹為張天佑辯解道。
“那只是巧合吧!”嚴老皺眉道。
“不是巧合,除了這件事,天佑還算過幾次,結果都應驗了,嚴老,你要是不信,就讓天佑給你算一次,真的很準的。”白婉茹說道。
嚴老驚不定的看著張天佑,最後點點頭,道:“那好,你就給我算算看,如果真的準,我老頭子也認識不少政商兩界的名人,到時候我就給你介紹點生意。”
“呵呵,那就謝謝嚴老了,不過我得事先說好,我算命的費用很高,基本費就十萬塊,如果要算詳細的內容,價錢會視情況增加。”張天佑高興地道。
以嚴老的身份,如果真的一開口,就算沒人相信,也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來找張天佑算上一次的,而一旦他們被張天佑算準,那麼就會一傳十十傳百,興許用不了多久,張天佑就能過上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幸福生活了。
嚴老皺眉道:“如果你算的真的準,十萬塊不是問題,不過如果不準,你以後不許用這種迷信的東西來謀財。”
張天佑笑道:“可以,那嚴老你把臉放鬆,我算命一要看面相,二要看手相,這樣才能看的準,你眉頭別皺起來,我會看不準的。”
嚴老把眉頭放鬆,讓張天佑瞧了半分鐘,然後又讓張天佑看了半分鐘的手相。就見張天佑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