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佑寫的?呵呵,快拿來給我看看。”老教授頓時就來了興趣,讓馮坤把卷軸遞給他。老教授就把卷軸上的綁繩解開,將卷軸緩緩開啟。
“好字!”卷軸開啟,上面的字是用柳體書寫,結體嚴謹、瀟灑自然,端是不可多得的好字。只看字型,就讓老教授讚歎一聲,而馮坤和郝愛國顯然沒想到張天佑的字居然寫的這麼好,頗有大家風範,比當下很多書法家的字都要漂亮。
但是當眾人欣賞完字型,再看到字面上的內容,都是暗暗點頭,內容是一篇《愛蓮說》。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馮坤為官清正廉潔。正與這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刪削,散女結合著一年漂序的柳體,讓馮坤很是喜愛,毋老以收丹不釋手的樣子,連忙道:“爸。這是您徒弟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您可不能貪墨了。”
“臭小子。你說誰貪墨!”老教授狠狠地瞪了馮坤一眼,戀戀不捨的把卷軸卷好,然後對馮坤道:“作為懲罰,這幅字就在我這掛上一年,你沒意見吧!”
馮坤的臉頓時苦了下來,道:“爸,這幅字我是真心曹歡,您不能這樣啊!”
“屁!”老教授吹鬍子瞪眼睛,道:“你平時那麼忙。哪有功夫欣賞字畫,放你家也是浪費,這字就暫時放我這了,等你什麼時候不忙了,我再還給你。”
“爸,您這,唉!”馮坤對自己這個老爸是真沒招。
老教授可能也是覺的自己有貞過分了,開口道:“行了,瞧你這出息,不就是一幅字嗎!讓天佑再給你寫一幅不就行了”
“爸!那意義不一樣。這是我的生日禮物,代表他的一番心意,就算再讓您學生寫一幅,那也不是他的心意了,要不您看這樣成不成?反正那什麼天佑也是您學生。讓他多幫您寫幾幅字就得了,這幅字您就換給我吧!”馮坤苦求道。
“唔”老教授似乎被說動了,有點猶豫的看了張天佑一眼,張天估道:“師父,武覺的馮叔說的對,反正我是您弟子,您以後要是需要,弟子一定幫您寫上幾幅,可這幅字是我送給馮叔的生日禮物,您看 ”
雖然沒有說的很明白,但這意思老教授卻是明白了,戀戀不捨的摸摸卷軸,老教授心疼的遞給馮坤,隨即威脅道:“你小子最好把這幅字收藏好了,我以後要是看到這幅字受到什麼損傷小心老子的巴掌!知道嗎!”
馮坤大圃,鬱悶道:“知道了,爸,您兒子現在好歹也是一市之長,您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家裡沒外人也就罷了,要是傳出去,您兒子我還有何威信可言,又怎麼能把夏寧市的管理工作做好?”
“行了行了,還一套套的了,別以為你小子現在是市長,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告訴你。你還差得遠呢!再說天佑是我美門弟子,他又不會出去亂說,你擔心什麼!”老教授斥道。
為了迎合老教授的話。張天估連忙道:“馮叔,您放心。我嘴巴很嚴的,今天聽到和看到的事肯定把它爛到肚子裡。”
既然連張天佑這個小輩都這麼說了,馮坤也就不再計較。而這時候廚房裡也走出來兩個婦人,她們分別是郝帥和馮楚楚的母親,經過介紹後,張天佑也是叫了兩聲阿姨,兩個婦人看到張天佑這麼懂禮貌,又一表人才的,心裡都很喜歡。不過因為正忙著做飯,所以招呼兩句,就進廚房幫忙去了,今天的大廚是老教授的妻子,她們也只是打打下手。
趁著做飯的這段工夫。張天傷和郝帥、馮楚楚三今年輕人坐在一塊兒情聖的聊天,老教授則和馮坤、郝愛國坐一塊兒,聽他們講述最近一段時間在工作上遇到的問題。
“前不久司馬家的二小子遇害,現在司馬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四處追查兇手,我看司馬宏現在有點過於瘋狂了。”郝愛國皺著眉頭說道。
馮坤也面色略顯凝重。道:“司馬宏這個人我也略有了解,是個護犢子的人,而且心胸狹窄。眼裡融不進沙子,現在他的二小子死了,這種反應倒是可以預料。只是他未免做的有些過分了,要是在不加以約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只是把那些地下勢力攪了個亂七八糟,明面上的短期內倒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我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