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求婚的那天買了一張大桌子,不然這麼多人還真放不下。
張天佑還沒什麼,倒是張松,第一次和這麼多女人,而且斤,頂斤,的都是美女坐在一起,即便是見過眾毒大場面,也不禁有點心裡發飄打手 不過李梅的一記九陰白骨爪讓他頓時目不斜視,將面前的眾多美女視若糞土。
張天估把飲料和啤酒都擺上桌,笑道:“快過年了,難得大家能聚在一起,今天可一定吃好喝好,同時希望明年這個時候,大家還能聚在一起,廢話也不多說了,大家隨意。”
“切!連廢話都說不好,你就不會說,大家一起幹一杯,慶祝新的一年到來什麼的,笨死了。
敢說張天佑笨的,也只有李梅大姐大了。
張松一邊享受著老婆的九陰白骨爪,一邊送給張天佑一個同情的眼神,唉!兄弟,哥哥也是自身難保,實在沒辦法幫你了。
張天佑滿臉苦笑,他能說什麼呢!對自己這個大姐,他就倆字兒無語。
在座眾人,除了李彤和陳心潤之外,都對李梅的脾氣比較瞭解,所以笑笑也就罷了,而李彤一個女人能開起一家飯館,接觸的人何止萬千,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知道李梅這番話並無惡意,也就沒有在意,但陳心潤卻不知道啊!她一斤,十多歲的孩子能懂什麼,但她卻知道,張天佑在她心裡是最聰明的人,所以李梅說張天佑笨,陳心潤第一個站出來,道:“不對。天結哥哥很聰明的,他是高考狀元,阿姨你說天佑哥哥笨。難倒你也是高考狀元嗎?”
沁潤,別亂說。”李彤記斥一句,隨即對李梅道歉:“對不起,我家心潤不懂事。”
李梅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心潤,哈哈笑道:小丫頭,你說對了,姐姐當初還真是高考狀元,要不然敢說你天佑哥哥笨嗎!”
“我怎麼不知道?”張松表示了疑問,但代價就是又捱了一記九陰白骨爪。
“梅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哪一年拿的全國高考狀元?”習雅婷問道。
“誰說我是全國高考狀元了?”李梅翻斤,白眼。
“呃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只說我是高考狀元。又沒說我是“全國,高考狀元。”李梅把“全國,兩個字咬的很重。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感情李梅和張天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狀元。
習雅婷嘻嘻笑道:“那梅姐,你是什麼高考狀元?全省高考狀元?李梅搖頭那是全市?繼續搖頭呃,不會是全校吧?”
李梅搖頭,道:“是全班高考狀元,當時咱們市的學習狀況都不怎麼好,學生們大多初中沒畢業就去社會上混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全班就十幾斤,人,嘿嘿,高考就拿了個狀元。”
眾人一臉黑線。
“我說你就別丟人了哎喲!當我沒說。”張松在九陰白骨爪的威力之下屈服了。
部雨潔哭笑不得的道:“李梅,大過年的,你就別搞笑了。”頓了頓,舉起酒杯,對眾人道:“好了,就按李梅剛才說的,大家一起幹一杯,希望在新的一年裡。大家都能身體健康。上學的學習進步,工作的一帆風順,來,乾杯!”
鄒雨潔到底是從官場世家走出來的人,三兩句就把氣氛扭轉了過來,眾人端起飲料或啤酒。一聲乾杯,揭開了今晚聚會的帷幕。
在張天佑的記憶中,他的家裡還從來沒這麼熱鬧過,看著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在一起說說笑笑。和張松一起喝酒聊天,感覺真的很愜意,很希望這種感覺能夠更長久一些。
“天佑,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把木牛流馬一口氣做出來啊!這麼一次次的追著你,你嫌煩,我也麻煩,趁著放寒假,你乾脆把剩下的幾個都做出來吧!省的我再催你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松喝的也有點酒壯慫人膽了,趁機跟張天佑說出了他的打算。
張天結笑了笑,道:“暑假吧!我初二要去北京玩幾天,初六就要回夏寧了,根本沒什麼時間。暑假時間還長,到時候我在家多待一段時間,把剩下那幾個給你做出來。”
“你可不是給我做出來,是給你自己做出來,你說別人拼了命的想賺錢,你倒好,根本就不把賺錢放在心上,還要讓我上趕著你。”張松埋怨道。
“呵呵,錢夠花就行了。我現在也有幾千萬了,沒必要那麼心急火燎的賺錢,雖說這個社會金錢萬能,但世界上還有一些東西比金錢更重要,錢是賺不完的,但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張天佑微笑著說道?
“你小子說的是愛情、親情、友情之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