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的一笑,頭皮居然一陣發麻,壞了,他不再受自己言語的影響了。
老子tm的是一個當兵的,打架什麼的最拿手了,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傢伙言語挑動了,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裡了,差點被這小屁孩給整了,那要讓排裡那些熊兵看到還不得笑話死我。
已經反應過來的張勁衝著張臨風邪邪的一笑,已經達到傭兵五級的張勁比前世的力量還要大,身體也格外靈活,現在就是要償還利息的時候了,張勁擰笑著慢慢的向著張臨風逼去,而張臨風的鬥之力即將耗盡,想要認輸,卻怎麼也拉不下臉,喊不出口。
三長老看到鎮靜下來的張勁,也是一陣欣慰,孺子可教啊!
張臨風看著圍過來的張勁趕緊想躲到一邊恢復一下鬥之力,卻不料張勁猛然爆發出恐怖的速度,被張勁追上後一個側踢踢倒在地,沒有鬥之力的鬥氣師和沒有發魔力的魔法師一樣,就是一任人宰割的肉雞。
張勁上前提起張臨風,擰笑的看著他。
“我認……”
不等張臨風說完,張勁又是一腳把那個即將出口的字踢進他腹中,張勁一隻手提起張臨風遞到自己眼前,看著帶有三分痛苦,三分求饒,三分無助外帶一分迷茫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陣大爽。
左勾拳,右勾拳,抓著腦袋用膝蓋用力一提,痛得張臨風眼淚嘩嘩直流,張勁可不敢用太大力氣,現在這力量,一個不留神萬一搞死了他就麻煩了。
而周圍圍觀的的張家族人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看著張勁變著花樣的虐打張臨風,沒有一個人議論和吵嚷,只是一臉呆滯的看著他,幾十個人看到張臨風被張勁雙手舉到空中向著張橫飛和張玉飛所躺的地方扔去的時候,幾十人同時深吸一口氣。
就連三長老也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打人花樣,雖然傷不了筋骨,但是疼啊,三長老想像到如果這些拳腳都落到自己身上,那自己這身老骨頭豈不是相當於活拆了。
張勁丟出張臨風后,四下望了一眼周圍的族人,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著張家大門口走去,圍觀的張家族人唰的讓出一條道路,這麼悲慘的打人場面也超出了他們的感觀,沒有一名族人敢上前阻攔。
圍觀的眾人看著這個越來越高大的背影漸漸遠去,眾人默然無語。
☆☆☆
張家的坊市跟張家的內門相隔十多公里,張勁向著張家坊市一路急行。
張家的坊市就在塔山城整個商業中心的黃金地段,張勁徑直走進了坊市內,或許是張勁曾經是張家未來希望的緣故,所以張家的小廝們倒也都認識他,趕緊把他帶到了坊市總管李然的面前。
李然是一名中年人,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鬥氣修煉者,只不過等級只達到了三星斗者,有一次在迷失沼澤獵捕魔獸的時候被張家的二爺也就是張勁的父親張戰天所救,於是追隨張戰天來到了張家,當張戰天死後,李然就被張家族長聘為了張家坊市總管。
在坊市中,李然並不知道張勁跟張臨風的比鬥,只是在昨日接到了內門傳來的書信說是要接收張勁。李然還以為張勁被貶出家族內門有些失落,趕緊的小心寬慰他起來。
“李叔,沒事的,我都看開了,被趕出來了唄,沒啥大不了的,做一名普通傭兵也沒什麼不好。”張勁心中有絲暖意,李然在自己的父親死後一直在鼓勵和支援自己,在看到自己無法修煉鬥氣後也是一如既往的對待自己。
“對了,李叔,我有一枚掛墜,你能幫我找一根結實的繩子把它掛起來麼?”張勁岔開話題。
“這個沒問題,張家的製衣鋪子有各種顏色的天蠶絲織成的錦線,結實無比,用來當掛繩非常不錯,走,我陪你挑一根去。”說完,李然搶先一步在前面帶路起來。
“謝謝李叔。”張勁跟著李然走出了房門。
李然帶著張勁在塔山城中轉悠起來,“六少爺,這裡是整個塔山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這裡整個一條街都是我們張家的產業,以後您就跟在我的身邊整理一下坊市的材料,其實跟這些樸實的傭兵打交道也挺不錯的。”
一邊說著,兩人一同來到了一間製衣店,李然親自為張勁挑選了一條銀白色的天蠶絲織成的綵線,張勁用力拉扯了一下,果然如李然所說的那樣結實,張勁非常滿意正準備將它收起來。
“嗨,那小子,你把那條天蠶絲拿出來,我們馬小姐看上了。”一個傲然的男聲響起。
說話的是一名俊秀的男子,而男子的身後有一位靚麗的佳人,忽閃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