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冰道:“她也是武林人?”
司馬傑一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卓玉冰道:“她長得一定很美,是麼?”
司馬傑點頭說道:“是的姑娘,可以說風華絕代!”
卓玉冰道:“我比她怎麼樣?”
司馬傑微一搖頭道:“難分軒輊。”
卓玉冰眨動了一下美目,道:“真的麼?不是怕我難堪,不是怕我傷心?”
司馬傑道:“卓姑娘,我這個人不善謊言,更不善奉承!”
卓玉冰道:“這麼說,你對我也是一樣,盡力剋制著自己。”
司馬傑遲疑了一下,微一點頭道:“卓姑娘可以這麼說!”
卓玉冰道:“那是你的事,我不願意這麼做,也無法剋制自已,只好讓我娘傷心生氣了!”
司馬傑口齒啟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卓玉冰道:“你想說些什麼?”
司馬傑道:“沒什麼,卓姑娘!”
卓玉冰道:“你說過你不善謊言的,這算不算?”
司馬傑道:“我只是想問問姑娘,令堂為什麼這樣?”
卓玉冰道:“你是想知道我娘為什麼不願意我跟你多接近,對不?”
司馬傑道:“是的,姑娘。”
天知道是不景。
卓玉冰道:“因為我娘怕我動情,你明白麼?”
司馬傑道:“卓姑娘,我知道我不該探詢別人的隱密……”
卓玉冰道:“那也沒什麼,你跟別人不同,你想知道任何一件事,只要我知道,我就會毫不隱瞞的告訴你!”
司馬傑道:“謝謝姑娘!”
卓玉冰道:“我娘被我爹遺棄了,我爹另外有女人……”
司馬傑哦了一聲,道:“卓玉冰接著說道:“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小,我只知道我爹把我孃的兩腿廢了,然後一個人走了,別的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司馬傑道:“怎見得令尊另外有了人?”
卓玉冰道:“我娘說的,我娘說我爹在外邊有了女人,一年難得回家一次,有一次我爹好不容易地回來了,我娘求他看在我這個女兒份上收收心,我爹不但沒有收心,反而把我孃的兩腿廢了,不但不要髮妻,便連親生女兒也不要了……”
司馬傑道:“我明白了,令堂受了這打擊,認為世上男人都是見異思遷,朝秦暮楚,所以不願意你……”
卓玉冰點頭說道:“在我娘眼裡,男人沒有一個好人,尤其恨我爹!”
司馬傑道:“那也難怪!”
“怎麼不?”卓玉冰道:“我娘兩腿被廢不能行動怎麼養育在褪褓中的女兒?我娘個性很強,她吃盡了千辛萬苦不但把我撫養長大,而且練成了一種以拐代腿的功夫,行動如風,比常人還靈活迅快……”
司馬傑點頭說道:“可以想見,令堂的確吃了很多苦,克服了很多困難,歷盡艱辛;令尊的心腸也委實太狠了些……”
卓玉冰道:“我姐就常這麼說,結髮之情可以絕,對以斷,可是自己的骨肉,親生的女兒不能不顧不要!”
司馬傑道:“令堂的遭遇的確令人同情,從這兒也可以看出,令堂的個性的確很強,否則的話她不但無法撫養姑娘長大,便連自己恐怕都難活下去。”
卓玉冰點頭說道:“這是實情,要不是我娘,我沒有今天,早在十幾年前就餓死了!”
司馬傑道:“令堂對姑娘的恩情是無以比擬的!”
卓玉冰眼圈兒一紅,微微點頭說道:“我知道!”
司馬傑道:“那麼姑娘怎好傷令堂的心,犯令堂的大忌!”
卓玉冰道:“可是我知道世上的男人並不一定個個都是壞的!”
司馬傑道:“話雖然不錯,無論什麼人都有好有壞,否則就顯不出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了,但是……”
卓玉冰道:“就像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司馬傑道:“姑娘,怎見得我是個好人?”
卓玉冰搖頭說道:“我說不上來,其實,像你寧願被人打下懸崖而不願盡全力,明知自己活不過三年而不願拖累別人這兩點就夠了!”
司馬傑淡然一笑道:“姑娘又怎知道我說的是真話?”
卓玉冰道:“我相信你,相信你的每一句話。
司馬傑笑道:“姑娘,你我相識日淺,有道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令堂屬意令尊之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