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一搖頭,接道:“無奈姑娘明白得稍遲了些,我這話說得也嫌遲了些,姑娘已經是我的人了,哪裡還有下次……”
銀妞悲憤地叫道:“阿律你!你聽見了麼,你不管麼?”
阿律神色怕人,從銀妞背後猛然竄了出來,緊緊盯著司馬傑,咬牙切齒地道:“我殺了你……”
司馬傑一抖腕,那把腰刀直挺挺地插在阿律腳前,道:“我借把刀給你用用,請。”
阿律沒說話,伸手拔起了那把腰刀,逼近一步,掄刀當頭就砍。
司馬傑昂然卓立,連動都沒動一下。
眼見這一刀就要砍中司馬傑,阿律突然撤腕收刀,猛然搖頭說道:“不,我不能殺你,我不能落個食言背信……”
司馬傑笑了,望道銀妞問道:“姑娘,你怎麼說,看來你跟我是跟定了。”
銀妞霍然扭頭望向阿律,厲聲叫道:“阿律,你這沒骨頭的懦夫,我瞎了眼……”
猛又轉頭望向司馬傑,道:“你跟他賭那是你跟他的事,與我無關,我又不是他阿律的什麼人,憑什麼拿我賭輸贏……”
司馬傑淡然笑道:“話是不錯,姑娘,無如武林中講理的人本就沒有幾個……”
銀妞道:“你講理也好,不講理也好,我可不怕有誰不跟我講理!”
司馬傑道:“既然姑娘不肯,那是最好不過,然而無論怎麼說,姑娘已是我的人了,現在就請跟我走吧。”
銀妞冷聲說道:“你別做美夢了,我說過寧死也不願意踉你,我死了最好,免得你爭我奪的,讓人沒辦法過日子……”
轉過身飛快地撲向門,不顧一切地碰去。
阿律大驚失色,剛叫一聲“銀妞!”
司馬傑比他後發先到,一把抓住了銀紐,道:“螻蟻尚且偷生,姑娘這是幹什麼?”
銀妞泣聲,道:“你別碰我,放手!”
司馬傑卻笑問道:“姑娘,你真要碰壁自絕麼。”
銀妞恨聲說道:“難道這還有假麼,是跟你玩兒戲麼?”
司馬傑道:“既是這麼就好,聽著姑娘,這個彩頭我決定不要了,你儘管放心如何決定來去,怎麼樣?”
銀妞美目一睜,道:“真的?”
司馬傑道:“當然是真的,這還能假得了麼,借用姑娘一句話,我也可以對你們夷族的神起誓賭咒。”
銀妞眨動了一下美目,道:“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了心意?”
“不好麼?”司馬傑笑問道:“姑娘要是嫌我改變得太快,我可以慢慢改!”
“不。”銀妞為之一怔,道:“那麼你如今為什麼又……”
司馬傑道:“開開玩笑,逗逗樂子並不傷大雅。”
銀妞道:“你是說剛才那些話是跟我開玩笑了?”
司馬傑笑問道:“以姑娘看呢?”
阿律突然激動地開口說道:“我謝謝你。”
銀妞鬆了一口氣,她紅著臉道:“我也謝謝你。”
司馬傑道:“現在姑娘不尋死了?”
銀妞低下了頭,沒說話。
司馬傑喟然一鬆,鬆了抓住銀妞的手,道:“我只是要二位明白,我是個外來人,無意到這兒來惹麻煩,也不會到這兒來跟人過不去,傷害別人,如今我話說完了,滿天雲霧也已化為烏有,二位可以走了。”
銀妞仍低著頭,沒說話。
阿律卻突然震聲說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司馬傑詫異地望著他道:“你問這是……”
阿律追:“我要交你這個朋友,你可願意?”
司馬傑呆了呆,笑道:“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化敵為友了?”
阿律一點頭道:“是的,我要永遠跟你做個朋友,好朋友。”
司馬傑道:“你想好了?”
阿律道:“不用想,我這個人向來說什麼就是什麼,只看你願不願意。”
司馬傑道:“能交上你這位夷族裡的大英雄,那是我的榮幸,而且這第二趟‘六詔’我也沒有白來。”
阿律兩眼一睜,道:“真的?”
司馬傑道:“跟你一樣,我這個人也是向來說什麼就是什麼。”
阿律大叫一聲撲了過來,伸手抓住司馬傑雙臂,猛烈一搖道:“你我就這麼說定了。”
司馬傑道:“兩個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憑的自然就是一句話。”
阿律驚喜地又一陣猛搖,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