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音同“立下”。就在昨天,曹操被伏擊,似乎應驗了這個不太好的寓意。
“我原本很喜歡夏天,現在卻有些討厭了。”趙廣搖頭說道。
在現代社會,夏天有很多樂趣,然而現在這些樂趣都沒了,因為曹操的事,他的心情也不太好,似乎都將這些怪在了夏天身上。
左琴笑了笑,沒有去問什麼。不得不說曹操有獨特的人格魅力,讓人很容易有好感。顯然趙廣已經被感染,所以此時不免難過。
她沒有問為什麼,卻笑著說道:“你,真的瞭解曹植嗎?”
趙廣聞言看向左琴,不太明白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左琴收起笑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接著說道:“魏國有一個秘密。一個洩露出去會被誅九族的秘密。”
“那還是不要告訴我了。”趙廣當即別過頭去,顯得有些害怕。
“我想,你遲早會知道的,所以告訴你也無妨。”左琴很認真,挪了挪凳子,湊到趙廣耳邊才說道:“曹植,其實是女兒身。”
咚!
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趙廣聞言便如遭雷擊,腦海裡瞬間空白。他一下子轉過頭去看著對方,覺得這個玩笑有些大。
然而左琴認真的點點頭,他便一下子信了。
沒有人能想到,也沒有人會這樣想。當初曹植一出生,這個秘密就被隱藏了起來,整個魏國知道的不超過十人。
要隱瞞曹植的性別,曹操的用心很明顯,卻是沒人知道為什麼。
“賢弟,琴姑娘。”
就在這個時候,曹植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卻是強裝笑意。
“賢弟,父王要見你。”
 ;。。。 ; ; 看著漸漸散開的黑雲,天空漸漸變得亮了一些,馬車上的曹植和左琴此時還在震驚之中。震驚於蜀國竟然派來了諸葛亮和趙雲,而且很可能不止如此。
他們終究還小,聽著這些大人物的故事長大,親眼見到時,難免會覺得有些興奮。然而當這些傳說中的人以敵人的姿態出現時,則會變成是震驚,或者說是恐懼。
是的,恐懼。左琴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追上來。
此時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遠處便是樊城的影子。到了樊城,他們就安全了——應該安全了吧。
曹植也看著後方,臉上的淚早已風乾。他的眼淚似乎已經流乾,沒有再哭。
“他是不是回不來了?”
面對這個問題,趙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顯然諸葛亮是精心策劃的,這樣看來,曹操凶多吉少。
“我們先去樊城,找些救兵,再回去。”
最終,他只能這樣回答。
幾人還未到樊城,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不由一下子緊張起來。當即勒停馬車,三名侍衛擋在了前面。
隨著聲音,一串人影出現,為首的曹仁雙眼一瞪,便看清了幾人。
“子建公子!”
曹仁翻身下馬,身後跟隨的武將和侍衛也同時行禮。
“將軍怎麼會出樊城?”曹植有些驚詫的問道。說起來曹仁是曹操的從弟,輩分比曹植要高,然而地位來說,自然不及曹植。
“公子請看。”曹仁從腰間掏出一把長劍。
“父王的斬龍劍!”曹植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朝著曹仁瞪去。
被這一瞪,曹仁急忙低下頭去,將劍遞到曹植手裡,緩緩說道:“先前此劍從天而降,落於樊城城樓,末將得知,猜想主公遇到了什麼麻煩,便率軍而來。”
這些老將領私下許多喜歡稱呼曹操為“主公”,更多的時候則是稱呼曹操為“陛下”。
曹植看著手裡的斬龍劍,不由越握越緊,拉著曹仁的手說道:“我們在斷流谷遭到諸葛亮埋伏,父王讓我等先退回來,既然遇到將軍,我等這便回去救駕!”
聽見是諸葛亮,曹仁不由心中一顫,也不敢在拖延,應了一聲,便直接上馬。三人相視一眼,一行人再次折回斷流谷。
每個國家的邊防都有守軍,更不要說各個城池。然而對於趙雲這樣的武將來說,單槍匹馬偷偷潛入並不難。防守防的是軍隊,在那些大將不暴露的情況下卻顯得形同虛設。
然而即便如此,長久以來也不曾出現這樣專門潛入埋伏的情況。一是目標的行蹤難以確定,二是害怕埋伏不成反被殺。
也只有諸葛亮才敢這樣,而且這一次的目